稳定甚至可以联合了西夏,契丹人的背后又有女真之乱,大宋可以说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稳稳占据不败之地。
可是这种所谓的优势是一种不稳定地平衡。首先被大宋施为潜在盟友的西夏之态度极其的耐人寻味。长久以来西夏和大宋之间就是战事不断,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和平。作为一个政权,当然不希望卵翼于大宋之下。
而西夏的暂时臣服不过是因为那李二实在太过于利害,竟然能够在孤军深入的情况下攻下国都!出于对李二的忌惮和与大宋互市的经济利益才不得不暂时地隐忍。那幽燕十六州从来没有为大宋所掌控过,依旧是如鲠在喉的欲得之而后快;西夏割让定难五州如何能够心甘?
宋辽西夏三国之间早就鼎足而三之势.就算是西夏人有什么动作,大宋也不敢倾尽全力的开战,因为旁边还有个更为强大的辽国在虎视眈眈。
西夏并不畏惧大宋。所忌惮的只是李二这个“战神”罢了。
经过汴梁地李二事件之后,大宋朝廷和李二之间全面交恶,虽然三方都没有得到李二,看似都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其实只有西夏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西夏人最愿意见到地就是李二能够反叛大宋,无论是投靠西夏还大辽,甚至是自立也对西夏有莫大的好处:趁宋辽开战时候那定难五州夺回!
西夏在李二事件中拼出血本来拉拢这个驸马,以西夏梁后的精明当然看出李二不可能接受这些优惠的条件。但至少这也表明了一种态度,表明了西夏对李二的友善。
就是这种无为而治的思维决定了西夏才是最大的得利者。
梁后当然看出李二留在大宋本身就是一个潜在不安定的因素,相当于在大宋内部安装一枚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出乱子的。
直到李二叛乱,自认聪明绝顶的耶律玉容才明白这个道理。而不动声色的西夏梁后早就是心知肚明的,只不过是一直在苦苦等候这个机会罢了。
西夏等待的并不是宋辽之间的全面开战。而是在等待李二和宋廷之间的全面开战。初闻李二率众横反抢劫军粮血战官军的消息,梁后喜的大呼小叫,知道这就是机会!对西夏而言绝好的机会。
所以才会纵容耶律玉容借道西夏偷袭大宋西北。
耶律玉容一直以为西夏人借道是出于畏惧,是畏惧自己兵力的神速,其实西夏人自有打算---定难五州。
两淮和江南本是大宋财赋之根本,两淮大饥大宋帝国的财赋受到极大损失,不仅影响到了前方的战事,更是灾民反叛,内乱难平。
本来一片大好的局面成为如今的模样,作为辅国之王安石自然难辞其咎。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一向支持新法的铁杆儿人物,譬如吕公著,譬如韩维这些被王安石视为臂膀之新法人物都临阵倒戈,大肆抨击新法的急功近利。就算是素来赞同新法的刘挚和老好人文彦伯也和新法划清界线。
虽说王安石还不至于成为光杆司令,却也是实力减少大半,新法很快沦为纸上谈兵。
想不到王安石的下野竟然是因为李二!
其实李二一直是不干涉这些的,奈何已在不知不觉之中影响了历史的进程,这是李二所始料不及的。
王安石下台,司马光重新执掌朝局已经成为大势所趋!
这些事情确实大事中的大事,可是李二丝毫看不出这和文定之暗自帮助自己有什么关联。
文定之眯缝了眼睛得意地一笑:“驸马不仅是才情高绝,且是精通战法。最为难能的还是赞同新法之人,哈哈,许多的事情驸马还是不明白的好。”
李二还真是不能明白的,忍不住的发问:“这……这可是延安郡王的意思?”
其实李二实在不该问这个问题地,对于这个愚蠢的问题文定之只是微微一笑:“驸马以为呢?
很显然这就是延安郡王的安排,可他是大宋的皇子,很可能还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一时之间,李二有了太多地疑问,想来很多问题文定之也是不好回答。
“我家人……”
“呵呵。这也正是文某要告知于驸马的,驸马所作所为已是横反,难道驸马真的是要反叛我大宋?”
李二无语。
那文定之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只是眯缝了眼睛面带微笑的看着李二。
仔细的斟酌用词之后,李二才缓缓地说道:“如今无论我是如何的分辨只怕也是无用,朝廷相信我么?官家已经是相信我反叛的。”
不错,李二虽然还没有提出要颠覆大宋,更没有自立。可他和大宋为敌已经是事实,无论如何分辨朝廷都是不会再容。
李二和大宋朝廷之间已经是形同水火,没有了可以调和地余地。李二毫不怀疑只要大宋腾出受来,立刻就会是雷霆暴雨一般的镇压清剿。
镇压反叛对于任何一个王朝来说都是天经地义,没有任何一个王朝会对反叛妥协。
“官家现在或许不会相信驸马的反叛之实,不过世间之事每多难料,以后究竟如何谁也说不准的,或许以后会变了的。”
“会变?怎么变?”李二如坠云雾,愈发的不明白文定之之所言了。
文定之更是不会详细的解释这些,哈哈一笑说道:“六日前欣闻驸马喜得贵子。母子平安当真是可喜可贺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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