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一声,底裤被撕得稀烂,脊椎末端挨到滚烫凶器,我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意识到薄翊川想要做什么,往前一缩:“哥,哥!”
他掐着我的腰身拖回去,抵住了我的禁地,我吓得大叫:“哥,我错了,我错了!”
这时,车停了下来,窗外是我们结婚的那座庄园。
“大少,到了。”
“哥,哥,下车了,到家了.....”我语无伦次,期冀这庄园里此刻有人,除了佣人最好还有客人,他碍于脸面不会继续做下去。
薄翊川一手捂住我的嘴,就直接抱着没穿裤子的我下了车,大步走进庄园门内,径直上了二楼,进了走廊尽头的那间房。
我被他扔在床上,拴住了双手,双腿和脖子也被缚住。
“呜,哥,哥,我错了,不要,以后不敢逃了......”
我胡乱向他求饶,身子被翻过去,薄翊川跪在我上方,扯开了自己的领带,解开了皮带扣。
一眼瞧见他下边,浓烈的危机感擭住我的心口,我挣扎起来,可四肢受缚,连脖子也被拴着,我就像个被钉在相框里的昆虫标本似的,再怎么反抗也是死到临头无济于事。
“这是你自找的,薄知惑。”他声音嘶哑,语气很冷,“从现在开始,你就用身体偿我的养恩,直到我觉得够了为止。”
我错愕地看着薄翊川,脑子嗡嗡作响,从他身后的镜子里看到他精赤的背影和双脚被扛在他肩上的我自己,这情景与我幼时无意在西苑窥见阿爸被薄隆昌施暴的一幕几近重叠,屈辱感占据高地,甚至盖过了超频引发的性冲动,我用乞求地看着薄翊川,想向他磕头认错,只求他不要让我像阿爸一样被迫雌伏于人下,哪怕他是我喜欢的人。
可薄翊川俯视着我的眼神冷酷至极,没有任何仁慈可言,猛地往上一挺!
……一瞬,我的身体像被利刃劈成了两半。
“呜哥不要!!!”
我仰起头,像被渔夫开膛剖腹的鱼,呼吸不上来,视线刹那模糊了,眼角滚烫,湿意蔓延到唇角,我尝到了自己咸涩的泪水,听见自己喉头发出哽咽的声音。
“不要,不要......”我难耐地用后脑勺撞墙,被他往前一拖,开始肆意讨伐。
“啊!啊!薄翊川你哥摸绝代......”
我几近崩溃,什么污言秽语一股脑往外喷。
“这辈子我摊上你,我是断子绝孙了啊!”他抱着我的腰,“不是你,我会变成同性恋?毛没长齐就开始勾引我,半夜往我床上爬,洗澡换的衣服动不动就忘记收拾,袜夹内裤都甩给我来捡,成天不是撒娇就是挑衅,教我天天注意力都离不了你?不是你跟你阿爸学的手段一脉相承,我会变成现在这样?”
天知道我那时根本就不懂什么手段,藏着喜欢他的心思有多谨小慎微,被乔慕欺负成了什么样,却被他形容得打小就诡计多端似的,把我说得那么不堪就算了,还说我阿爸,我破口大骂:“那他妈怪我们吗?怪你那个阿爸遗传给你的基因吧,你阿爸强暴我阿爸,你强暴我,你们父子俩才是一脉相承的疯子,禽兽,啊,啊!”
他捂住我的嘴,逐渐提速。
整个视域如同海浪一般起伏,嘎吱嘎吱的声响与我喉间溢出的断续哭泣交叠混杂,大脑混乱不清,我却仍能分辨出薄翊川完全是在教训我惩罚我,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选择用这种法子,但这种惩罚方式的确比小时候他对付我的那些手段要行之有效得多,我彻底崩溃了,就像变回了初遇他时的那个无助的十岁孩童,浑身颤抖,泣不成声——我变成了和我阿爸一样的存在。
从前每回薄翊川惩罚我时,只要驯服了我的反骨,逼得我哭出来向他求饶认错,他就会适时罢手,可这一回我哭成了这样薄翊川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试图做个鸵鸟逃避此刻经历的一切,但这种行为兴许在薄翊川看来同样无异于对他的忤逆,按住我后颈的手突然加大力度……整个床架都剧烈摇撼起来,与我一起发出不堪重负,即将裂开的动静,狂风骤雨,惊涛骇浪,我像被颠抛在空中,快要碎裂的一条小船。
他闷哼一声,洪水轰轰烈烈开闸冲破堤防,将禁地彻底吞噬,完全侵占。
我被刺激得失声哭叫。
“不要再,再,薄翊川你畜生你挨千刀!”
薄翊川一次又一次的泄闸,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到快要失去意识之际,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传来,他才终于止戈。
伴随着系皮带穿裤子的动静与重重的关门声,房间里静了下来,静得想座坟墓。
肚子里被灌满了被侵犯的证据,我瘫趴在床上,像被敲碎了脊梁,连动一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涣散的目光飘向了床对面的那扇镜子。
镜中我头发凌乱,浑身赤裸,遍布斑驳淤痕,背后蝴蝶刺青被汗液渗透,似在淌血,长长的尾部与我尾骨处的污浊几乎融为一体,比薄隆昌每每离开西苑后我阿爸的模样还要凄惨。
——我以为如今自己已经成长为了足够自保的强者,却没料到还是重蹈了阿爸的命运,更没料到这样对我的人居然会是......薄翊川。
神经猝然绷断,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69章 囚蝶
“雾月夜抱泣落红,险些破碎了灯钗梦,唤魂句,频频换句卿,须记取再重逢.....”半梦半醒间,我听见阿爸的吟唱声,一时像萦绕在耳畔,一时又像离得很远,和风习习,携来佛手柑的清香。
“阿爸......”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湖前——这是蓝园里的那片人工湖湖,阿爸的身影就在湖心的九曲桥上,水雾袅绕,他恍若谪仙。
“阿爸?”
“过来吧,知惑,阿爸等你很久了。”他冲我招了招手。
“阿爸!”我笑起来,踏上桥面,可一只血色蝴蝶飞过眼前,令我脚步一滞。目光追随着那血蝶而去,背后的湖心亭里,长身玉立的白衣少年正远远望着我,眉心一点观音痣殷红灼艳,一如初遇当年。
只这一眼,我足下的桥寸寸断裂,令我坠入湖心。
“阿爸!”
我惊醒过来,一睁眼,视线是一片模糊,只能隐隐绰绰的看见有个戴口罩的白色人影在眼前晃动,似乎是个医生。
“季叔,他醒了。”
“行了,出去吧。”
昏迷前噩梦般的记忆涌入脑海,屁股袭来阵阵钝痛,滔天的屈辱与羞愤如排山倒海,我清醒过来,喘不上气,眨了几下眼,视线才逐渐清晰,四面床缦和头顶的监控器映入眼帘——这里不是之前我和薄翊川结婚的庄园,而是那个他设下陷阱将我捕获的海上孤岛。
薄翊川趁我昏迷,又把我带回这里了囚禁起来了。
我试图坐起来,手脚却无法动弹,一看,才发现依旧被皮带缚着。一只手掀起床缦,一缕自然光泄进来,外面已经天亮了。
“来,惑少,食早餐。”
餐车被推到身边,季叔解开了我一只手的缚带。
餐盘里都是我爱食的东西,可我此刻闻见,只觉一阵反胃,在季叔把勺子塞到我手里时,我攥了攥五指,感到力气恢复了一点,就一把拂翻了餐盘,将勺子扔了出去:“我不食!”
餐盘里的菜肴洒了一地,只剩了一杯班蘭奶,季叔有些无措地站起来,看向一边:“大,大少,惑少这,不肯食饭......”
我往旁边瞥去,薄翊川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口,汤汤水水溅脏了他的西裤,我扔出去的勺子被他攥在手里,漆黑眼眸盯着我。
与他四目相对,我登时感觉自己应激了,活像只对着狮子炸了刺的豪猪,浑身汗毛全立了起来,血液逆流,浑身上下无法控制地开始发抖,心脏狂跳,本能地垂下眼皮,避开了视线。
——经历了昨晚那样的事,我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诚然我喜欢薄翊川,喜欢到愿意为了他付出生命,可这不代表我能为了他抛弃一切自己的底线原则,坦然接受被他强暴的事实。
我从没奢求过和他在一起,遑论我们的关系演变成这样。
就像薄隆昌和我阿爸,他成为笼子,我成为被笼子困住的鸟。
“季叔,你出去吧。”盯了我几秒,他淡淡启声。
“好,兄弟俩好好说话,啊。”说着季叔退了出去,将门关上了。
见他一步一步朝床前走来,我缩了缩身子,想逃,可除了刚才季叔为我解开的那只手能活动以外,其余部位根本动不了,我只好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薄翊川你给我滚!别过来!放我出去!”
“敢直呼我大名还敢骂我?”他俯视着我,“薄知惑,你反天了?”
“做了这种事还想让我喊你哥?”我恶狠狠地朝他呲牙吼叫。
下一秒,我下颌就被他一手掐住,捏开牙关,用拇指抵住,另一手拿起餐车上那杯奶,往我嘴里灌:“跟我玩绝食是吗?以为绝食就能威胁我把你放走?我雇了私人医生在岛上,可以给你直接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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