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试图合拢牙关,却做不到,被迫吞咽着温热的奶汁,呛得咳出来,却见他拿起杯子喝了口,一低头堵住了嘴唇,“唔!”
身躯一沉,被他压在下边,我攥紧五指奋力捶打他,可力气迅速流逝,转瞬手腕至手指就软绵绵使不上劲了——奶汁里又下了药。
他用嘴喂我喝完一整杯奶,犬齿却还叼着我的舌头,狠狠吞吮,像尝着了血腥味的塔马斯堪狼犬,将我的睡袍带子解了开来。
“唔!”心知他昨夜刚刚彻底开大荤,恐怕食髓知味,这会又想要了,我心下一慌,发软没劲的双手推着他挠着他,可比起反抗这更像勾引,薄翊川呼吸更重,一把将我抄抱到了腿上。
“滚开!别碰我!”我像条泥鳅一样在他身上扭腰挣扎,躲避着他的凶器,“薄翊川,你又对我下药,天天下药你是不是想废了我?!”
“是啊,废了你,也好过你在外面替我的敌人卖命,还像个男妓一样朝街边猪狗都能随便敞开大腿!”他掐死我的腰不许我乱动。
我瞪着他,磨着牙关,眼眶潮热:“薄翊川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像阿爸一样被囚在笼中雌伏于人,这是我这辈子最不能接受的事。
何况......何况他是我除了阿爸以外,最在乎的人,最爱的人。
“你逼我的。”薄翊川捏了捏我的脸蛋,对我的眼泪毫不动容,“我不是没有给过你选择的机会。薄知惑,我花了那么多心思精力时间,设了好大一个局,把你引回我的身边,我切断了你和ZOO的通讯,为你准备了婚房婚礼,也为你铺设好了你的未来。我信了你的虚情假意,在吉隆坡那晚打算向你坦白一切,只想图一个两情相悦的结局,可你呢?你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我背弃我,就像十年前一样!”
这时,嗡嗡一声,手机震动声响起,我松了口气,以为薄翊川会离开,他却没把我放开,抱着我,拿出手机接了通话。
“川少,那几个股东都通知到位了,今天您来总部么?”
“知道了,有点家务事要处理,走不开,这几天我得居家办公,开远程会议吧。”他淡淡应答,盯着满脸奶汁的我,歪头夹住手机,捏住我下巴,扯了餐巾纸,一下一下擦净我的嘴。
我心下沉重,薄翊川要是出门我逃走兴许还有点机会,现在他在家里办公,成天守着这个牢笼,我简直是插翅也难飞。
耳骨里半截通讯器此时沉寂着——不知昨晚我在股东晚会做了薄隆昌交代的事却没能成功脱身,干爹那边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已经派人来找我了,会不会找到这座海上孤岛上来。
如果来找我了,后果不堪设想,干爹的武装力量,不是现在已经退役了的薄翊川靠以前的部下组建的保镖团队能抗衡的。
如果没来找我,就证明他们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
“薄翊川,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放我走......唔!”
不待我说完,他就拿起一块椰奶糕堵住了我的嘴,然后把我的手重新缚到头顶,低下头去,开始舔食顺着我咽喉淌下去的奶汁。
“呜!”我被迫吞咽奶糕,而他埋头吃奶。
我不由回想起上次在船舱里他盯着我胸口的眼神——大抵从那时起他就一直很想干这件事,呼吸粗重,咂咂作响。
即便刚刚被他强要,我也很难没有任何感觉,丝丝电流自双点蔓延开来,令我浑身战栗,直打哆嗦。
“薄翊川!唔!”好不容易咽下了椰奶糕,又被他塞了一个猪笼包。把我一边吃得像紫葡萄了,他就换了另一边,同时把我底裤扒了下来。
“呜呜!!”
我叼着猪笼包拼命摇头,泪如泉涌,根本止不住——除了太屈辱太难过,还有实在太疼了的缘故。薄翊川不知道我昨晚是第一次在下,毫不怜惜,是生生把我给捅开的,他太大,体力又太好,还是头一回开大荤,好几回下来,我里边肯定受伤了。
“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心软。”他捏住我的腮帮子,“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哭的?你十四岁不知是给我阿爸还是我二叔的时候,不是笑得很开心吗?后来离开我十年,在外边到处跟那么多不三不四的猪狗鬼混的时候,也这么哭?还是唯独被我上了受不了?”
“我没有……我根本没有,被人,上过!!除了你……”我咬紧牙关,瞪着他,眨了眨眼,想抑住泪水,可压根控制不了情绪。
刚沦为猪仔差点被轮奸的时候,我拿着块碎玻璃割破了咽喉才逼退那些人,加入ZOO成为雇佣兵以后,也不是没有人觊觎我,干爹就曾经试图染指我,是我跪在他的床前用匕首捅穿了自己腹部,才让他肯退一步,收我做养子,再后来凡是敢将上我付诸行动的,重则被我打成残疾,废掉了下边,轻则也像恰马尔那样挨了我一顿狠揍。
我拼命不让自己沦落到和阿爸一样的处境和命运里,没料到最后还是没能逃过。而薄翊川不会懂,他自始自终都不相信我阿爸是被迫的,当然也不会相信我不愿为包含他在内的任何人雌伏的理由。
“你当我信你的鬼话?”他把我翻过面去,控住我的腰,抵住我尾骨,吻着我的耳根后颈,显然是打算再次强上我,“这些年你跟别人鬼混的次数,都算你欠我的债,从今天起,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我失声哭喊:“薄翊川你滚!!别碰我!”
第70章 暗无天日
咚咚,门被敲响。
“大少,我做了红豆冰,你和惑少要不要食点?”兰姆姨的语气里透着担忧,她一向疼我,估计是听到我哭喊的动静,听不下去了。
“兄弟俩有什么事好好说,惑少才回来,都离开这么多年了,大少你就让着他点嘛,毕竟是弟弟,你这当哥哥的,别老欺负他。”
他动作滞了几秒,松开了我的腰。听见他系皮带扣的动静,我艰难地翻过身,不敢抬眸看他,到他走出房间,我还惊魂未定。
“进去喂他吧。兰姆姨,我知道你疼他,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麻烦你不要随便上楼,听见什么动静,都当没听见,这是我们俩的事。”
“是,是,我晓得的,我喂完惑少,就马上出来。”
“来,别哭了,惑少,食点。”
红豆冰捧到眼前,喂到嘴边,我本能地大口吞咽,泪水像断线珠子一样不断滑进碗里。兰姆姨显然也不敢多问,任我一边食一边哭,食完了红豆冰,泪水也流满了碗底,她红了眼,把我抱了抱才出去。
心力交瘁外加药效,兰姆姨离开后没一会,我就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浑浑噩噩间,我又感到颈间有水蛭在爬,蟒蛇缠住我,烈马托着我驰骋,前后摇摆,引起谷中阵阵钝痛,我渐渐醒过来,抬起沉重的眼皮,便正对上近在咫尺的漆黑眼眸,床缦四合的黑暗里,他活像一个索命的阎王,幽幽俯视着我,而我的双脚搭在他的颈子上,戴着衬衫夹,底裤已经被扒到了膝间。
我魂飞魄散,惊叫起来。
白天他没吃着,晚上又来了。
而且之前趁我神志不清时差点把我水煎了的人,就是他。
“是你......薄翊川,你早就对我下过药,是不是?!”
薄翊川沉默得仿佛一座冰山,压根不搭理我,可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
“嗯!嗯!”我恼羞成怒,咬着牙,想反抗不想配合他,可没办法,我双手被缚在背后,身上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只能在嘴上逞能,“薄翊川,你不觉得你这样很禽兽吗?万人敬仰正直英勇的薄少校,背地里,却囚禁强迫自家的阿弟,说出去简直是世纪丑闻......”
嘴巴被他一把捂住,他贴近我耳根,呼吸粗重,声音嘶哑:“薄知惑你最好把嘴闭紧,别再惹我生气,否则别怪我不顾你伤还没好。”
被他抵在门口,威慑意味地顶了顶,我汗毛直竖,不敢吭声了,却被他拿了条似是睡袍带子的软布,缚住了双眼,也塞住了嘴。
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五感便放大到了极致,被他亲吻着抚弄着,原本毫无兴致的前边竟有了死灰复燃的势头。
“受不了?受不了你还能有反应?你就是天生淫荡。”黑暗里,他恨声低道,一手控住我的前边,一手攥住我的衬衫夹,信马由缰,像以前教我马术一样,幅度渐大,速度渐快,将进未进,“随便对谁都能敞开大腿,不如只向我敞开,我一个人足够把你喂饱。”
这语气很陌生,全然不像我认识的薄翊川,我几乎怀疑这两天发生的事是自己发了噩梦,可一切又那么真实,真实到我无法逃避。
视线起伏起来,我摇着头嗯嗯呜呜,又羞耻又恐惧,却只好顺从跟随着他驰骋的节奏,生怕反抗会激得他控制不住,直接闯进来。
躺着被薄翊川用了一次腿,又趴着被他用了一次腿,最后被他抱着浸入热水里时,他才把我蒙眼布和堵嘴布拿掉,只是手脚依然没有松开。其实不绑我也没力气反抗,他把我折腾了一个晚上,虽然没真枪实弹,但和昨晚的负荷叠加,也足以让我精疲力竭,泡在水里就像一团被煮烂的云吞,依偎在他怀里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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