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昏迷中的身子,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被谢长观话里心惊肉跳的欲‖望,吓的彻底失去了意识。
窗外。
夜间的薄雾散去,天际边的微光从落地窗照进来,开启新一天的序幕。
谢长观低头在江岫泪痕斑斑的面庞上亲了亲,抱着少年去浴室清洗。
清洗完毕,他为少年吹干头发,轻轻放回卧床上,躺在少年的身侧,将人揽进怀里,一同入眠。
由于断药反弹,谢长观病发频繁,全身肌肉还处于在亢奋中,他睡了几个小时,精神又达到巅峰状态。
江岫还在他怀里,无知无觉地昏睡着,谢长观不甘心的咬了咬少年还有些肿的唇珠,轻手轻脚下卧床,转去浴室。
从浴室出来,谢长观正擦着头发,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广川白。
谢长观单手擦着头发,拿着手机走出主卧,压低着音量:“广医生。”
广川白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对面传来:“高考结束已经过去快十天了,你什么时候带小家伙过来祛除疤痕?”
为了准备给江岫做手术,他空出了两个月的日程,但是等了近十天,居然没收到一点儿谢长观启程消息。
广川白隔着屏幕,气鼓鼓的吹胡子瞪眼:“你小子不会忘了这事儿吧?”
“怎么可能。”谢长观哑声回道。
江岫满身的疤痕,是他的心结,他看一次心痛一次,怎么会忘了手术的事。
“过两天。”谢长观回想了一下他的行程安排:“我先处理江市的工作,过两天带他去找你。”
这还差不多。
广川白脸色变得缓和,以医生的身份叮嘱道:“我的设备全在京市,那你直接带他来京市找我。”
第109章
挂断电话,谢长观让助理把后续需要处理的文件,都送来江景上府,便折身返回主卧里。
大卧床之上,稠艳的少年闭着双眼,还陷入在沉睡中,黑长的眼睫蝶翼一般,随着呼吸轻颤着。
谢长观侧躺到少年身侧,伸过结实长臂,将江岫柔韧的身子捞进怀里,低头吻着他还有些泛红的眼角。
江岫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身子下意识后怕地发颤,发红的唇瓣微张,发出一点儿细弱的呜咽,像是在控诉男人欺负的太狠了。
听的谢长观心头发痒,他眼神一暗,落在少年身上的大掌,开始不老实起来。
江岫昨天穿的衣服,谢长观在车上撕烂了,清洗之后,江岫全身只有一件浴袍。
浴袍仅靠着腰间的细带系着,谢长观长指一拉开细带,浴袍下面布满痕迹的诱人身体就暴露了出来。
谢长观呼吸一滞,双眼顷刻被欲‖望充斥发红,他的头埋进少年细长的颈项,薄唇急不可耐地四处游走。
江岫意识昏昏沉沉,四肢虚软着,躲避不掉,难耐地蹙起眉尖,睫毛不堪忍受地颤抖着。
他的眼角溢出一点儿可怜的水痕,脸颊浮上媚态红晕,尽是艳丽的春‖情。
谢长观的呼吸更加粗重,他高大身躯伏在江岫的上方,急切地吻了吻少年湿漉的眼角,便迫不及待地抬起掌中细软的腰肢,闯进让他发疯、理智全失的身体里。
睡梦之中的江岫本能地仰起了脖子,红唇按捺不住地张开,眼角迅速地滑下一串泪珠。
他湿漉的眼睫乱抖着,双眼微微睁开,眼膜上蒙着雾涟涟的水汽。
他的眼神明显还是涣散的,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男人的脸,就被捏住下巴,封住了双唇。
主卧之中,令人血脉贲张的哭叫声,持续了很久。
江岫本就没有清醒,便再度深陷在昏沉的沼泽里,等他神智微微恢复一点儿,他人正处在餐厅里。
厨师们做好餐,谢长观就让他们离开了。
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菜品,餐厅里只有他与谢长观两个人,他靠在谢长观的怀里,身上是一件过于宽大的衬衣,衣袖长到能把他的手完全包裹进去,衣摆垂到他的膝盖。
衬衣松松垮垮的,两条纤白的小腿从衣摆下垂落,肌肤上交错着让人心惊的痕迹。
“宝宝,张嘴。”谢长观舀起温热的粥喂到少年的嘴边,声线低沉而沙哑,上身与江岫同款的衬衣,一颗扣子没扣,露出一大片健硕的胸膛。
江岫低垂着眼睫,白皙小巧的鼻尖发红,肩胛骨不住地细颤着,他红肿的唇瓣张了张,似是想要说话,但是又发不了声。
出去。
江岫哭着摇头,无声的表达着他的意思:谢长观快点从他身体里出去啊。
谢长观却似完全看不懂一样,放轻声哄着,哄江岫吃下半碗饭,他吻去少年唇角沾到的一点儿粥汁儿,抱起人去往书房。
进入书房,他又把江岫放在身上,一边批改助理送来的文件,一边在少年体内逞凶。
江岫根本没有力气阻止,他一双眼睛秋水朦胧,足背都蜷缩起来了。
—
昭卓是江市首屈一指的大企业,旗下还有不计其数的子公司,工作量大的惊人,助理把文件都送来了江景上府。
江岫被迫陪着男人办公。
昏迷。
苏醒。
昏迷。
苏醒。
……
整整两天里,江岫神识清醒的时间,屈指可数。
他嗓子哑了,眼睛哭红了,四肢好似不属于他,不受他的控制,想向男人控诉都说不了话。
连去京市,登上私人飞机,都是谢长观抱的他。
江岫无力地坐在男人怀里,长衣长裤遮掩住他满身触目惊心的痕迹,细白的手指轻抓着谢长观的上衣,指尖泛着粉。
谢长观心脏跳的有些厉害,他抬起手,亲昵地捏了捏江岫的手指,拇指抚上少年软红的双唇,低头含住下唇,微微用力,咬了一下。
江岫搭在男人膝盖上的腿肚晃动了下,喘着分开了牙关,眼睛变得迷离。
谢长观喑哑的音质在耳边响起:“广川白在京市,我们去找他替你做手术。”
江岫记得广医生,对他很慈善。
这几个月他忙于高考,都快把祛除疤痕的事给忘了。
江岫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眼睫带着点儿泪珠,嘴唇颤了两下,像是想要说什么,但嗓子哑的实在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岫只好闭上嘴巴,偏头看向窗外。
他是第一次乘飞机,千万米的高空之上,白云朵朵从眼前飘过,仿若是一团团蓬松的白棉。
从江市到京市,航程有几个小时,江岫看了会儿风景,支撑不住地沉沉睡去。
再度睁开眼,他已经在去京市第一整形医院的路上。
“醒了?”谢长观薄唇凑近,亲吻他的眼皮。
江岫睡得晕乎乎的,红软的双唇缓缓呼出点儿热气,看向车窗外陌生繁华的街道。
“还有两三分钟就到。”谢长观及时解释着,将少年又往怀里揽了揽,亲不够似的,又在江岫唇上啄了几下。
江岫躲不掉,面颊上晕开一层潮红,眉梢都低垂下来,透着一股子委屈。
很快,车子抵达第一院。
广川白让人清了场,亲自在院门口等候,看到谢长观抱着江岫下车来,眉开眼笑地迎上去。
“你们可真让我好等啊。”
广川白与谢长观寒暄两句,略俯低身,看向他怀里的少年,双眼顿时一阵失神。
上衣上沿着衣领顺延而下的两溜不规则花边,簇拥着江岫秾艳勾人的眉目,周身经过充分浇灌而生出的媚态,让人看上一眼,就口干舌燥。
广川白结婚多年,都有些捱不住。
他佯装低咳一声,艰难的从少年身上转开视线:“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江岫乖巧地点点头,准备向广川白打招呼,嘴唇刚刚分开,又缓缓闭上了。
广川白脸上闪过疑惑,但也没有多问,领着两人进入医院。
广川白是第一院的顶尖整形医生,他的办公室、手术室都是独立的。
进入办公室,广川白请两人坐下,温和的说道:“上次去江市匆忙,很多仪器都没带,检查不够细致。一会儿我再用仪器为你检查一遍,要是没有问题,明天就可以安排手术。”
术前有一些注意事项,现在做手术肯定来不及,只能等明天。
江岫没有意见。
倒是谢长观蹙了下眉,表情似乎有些不情愿——检查时要解衣服,他实在不想让第二个男人看到江岫的身体。
但是在医院,自然要听医生的话,谢长观抱起江岫,要去检查室。
广川白拦住他,道:“检查只需要小家伙跟我去就行了,你不用跟着。”
仪器有辐射,谢长观没有做防护,跟进去不是添乱吗。
江岫拉了拉谢长观,示意男人放他下去。
谢长观剑眉微皱,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松手放少年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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