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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_杜里【完结】(127)

  江岫四肢还发着软,双脚接触到地面,他膝盖一弯,险些跌倒。

  谢长观眼疾手快,连忙扶住江岫,捞他进怀里。

  广川白也吓了一跳,担忧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要是生病了的话,以防手术过程中出什么意外,手术需要延迟。

  江岫耳朵发红,连脖子都红了一截,向广川白摇摇头,表示没事。

  谢长观面不改色道:“可能是长途奔波有些累,我抱他去检查室门口。”

  从江市过来,确实是要好几个小时。广川白没有怀疑,他点了点头,走在前面带路。

  到达检查室外的廊道,谢长观弯腰放下江岫,抚了抚他黑软的发顶:“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江岫红着脸拉下男人的手腕,吃力地挪动双脚。

  他全身还使不上什么力气,前两步走的有些踉跄,后面步子才逐渐变稳,只是走的有点慢。

  碰——

  检查室的门关上,江岫停在仪器前,广川白穿着防护服,站在他的身侧,口吻亲和的下达着指示:“解开衣服,躺上去,把有疤痕的地方露出来。”

  之前在江市检查,流程也差不多。

  只是。

  江岫耳朵尖红透,红唇抿成薄线,照着广川白的话一点点拉下衣服。

  “做的很好。不用担心,仪器不痛……”看到少年衣服下的痕迹,广川白嘴边安抚的话戛然而止。

  怪不得。

  怪不得需要抱着。

  怪不得江岫走不动路。

  原来都是谢长观搞的鬼!!

  他两天前就告知谢长观带江岫来京市,准备做手术,谢长观连两天都忍不了吗?

  密密麻麻的印记,都快把疤痕遮住了,要不是广川白清楚谢长观的为人,他几乎要怀疑江岫是不是受到了什么非人虐‖待。

  臭小子,就不能节制一点儿吗?!

  广川白深吸一口气,压下骂人的冲动,低声对面前的少年道:“来,我们继续检查。”

  江岫不好意思地抓着衣角,乖顺地接受检查。

  检查结束,广川白与江岫一同出检查室,看到迎上来的高大男人,咬牙切齿地瞪过去。

  “明天早上九点,带他过来做手术。手术分四次,一周一次,他背后的疤痕太多,需要多做一次手术。”

  广川白拉下口罩,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在手术期间,他不能用力、不能剧烈运动,尤其是不能同、房。”

  最后两个字说的很重,带着明晃晃的警告。

  谢长观扶在江岫腰间的大掌顿时僵住。

  不能什么?

  不能同房??

  上次在江市,广川白不是说节制一点儿就可以了吗,怎么现在变成他碰都不碰了?

  让刚开荤的男人,三两头的禁‖欲,简直是要他的命,特别是前两天谢长观刚禁过欲,那滋味几乎让他抓狂。

  第110章

  “一次都不行?”

  谢长观线条分明的俊美脸孔凌厉逼人,作为专业的医生,前后说词不一致,广川白不是在诓他吧?

  广川白眉头一跳,差点扛不住男人的逼问,交代出真相。

  但转念想到江岫满身触目惊心的痕迹,实在是被欺负的可怜,他强装着绷紧脸皮点点头:“不行。”

  谢长观抿直了唇线,焦褐的眼眸低垂,注视着怀里的人,眼底暗潮汹涌翻腾,像是在做着什么很艰难挣扎的抉择。

  男人的视线太炙热,江岫被看的不安,纤长的眼睫倾覆住水光潋滟的眼珠,嘴巴微张着,不自在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

  谢长观揽着少年腰背的手臂猛地收紧,手背上青筋直跳,要被那一闪而过的软红舌尖勾疯了。

  他连一秒都忍不住,何况是一个月,让他一个月不能碰宝宝,简直是要他的命。

  “真的一次都不可以?”谢长观不死心地追问,嗓音沙哑低沉。

  他可以节制一些的。

  宝宝不需要动,一切都交给他来,要是怕扯到手术后的伤疤,他可以动的慢一点儿、轻一点儿。

  广川白毫不松口:“不可以。他不能进行任何的剧烈运动。”

  谢长观的手一点一点攥紧起来,闭了闭眼,深长地呼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眼看糊弄过去了,广川白不敢再继续谈下去,他交待了几句明天手术前的注意事项,就去准备手术需要的用具了。

  谢长观吻了吻江岫的额尖,横抱起少年,稳步往外走。

  司机还在外面等候,远远看到两人从医院出来,连忙躬身拉开后座车门。

  车子一路向着谢家的庄园行驶而去。

  后座里,谢长观抱着江岫,曲指抚了抚少年软腻的脸颊,低头在他唇角啄了一下,低哑的声线里都是饱含欲‖望的隐忍:“宝宝,这笔账先记下,我会加倍讨回来的。”

  江岫整个人罩在男人的怀里,闻言,细白指尖轻抓着谢长观西装的衣袖,本能后怕地缩了缩脖子。

  他仰起脸,看了男人一眼,嘴角朝下耷拉着,眼膜上雾蒙蒙的,委屈的不行。

  凭什么记他的账啊。

  谢长观不守信用,不到三天就欺负他,还骗他说果酒是果汁,让他不知不觉喝了酒,醉得迷迷糊糊的,他都还没有找谢长观算账呢。

  谢长观太过分了。

  江岫吸了吸鼻子,红润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谢长观越看心里越痒。

  原本蜻蜓点水的吻,控制不住的变得放肆,谢长观大掌扶住江岫的后颈,宽厚有力的长舌强势地侵入少年水润的口腔。

  江岫想躲都来不及,绵长地呜了一声,脸上蔓延开艳丽的潮红,耳骨都浮上绯色。

  —

  京市无数势力眼线遍布,谢长观一落地京市,上层圈的家族几乎都收到了消息。

  傅家主家。

  水晶灯悬吊在高高的天花板之上,夺目的光线照在冷冰冰的地板面,四周里的空气,流动缓慢而黏稠,令人窒息。

  主座之上,俊美阴鸷的男人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下、头发花白的老人,周身散发的强大压迫感,让对方惊惧的愈发厉害。

  “傅爷……傅爷饶命。”

  老人傅关德惨白着脸,肥硕的身躯抖的宛如筛糠,不住地朝傅烬磕着头。

  额头磕出了血,混杂着脸上沁出的汗水顺滑而下,让本就皱纹遍布的脸,愈发难以入目。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自量力,我、我以后绝对对傅爷衷心,保证唯傅爷马首是瞻。还请傅爷高抬贵手,不要赶我走。”

  要是真离开傅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衷心?

  一个为老不尊、倚老卖老、全靠傅爷养着的废物的衷心,能值几个钱?

  站在傅烬身侧的助理,眼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傅爷,傅家早从京市消失了,哪还能稳居四大家族第二,让这些人兜里富的流油。

  一个个的不知感恩倒也罢了,居然还联合起来在背后捅傅爷刀子。

  助理看向随行的保镖,使去一个眼色,保镖心领神会,粗暴地拖走还在求饶的老人,半点不留情面。

  “傅爷。”助理递上手中的文件,里面是傅关德名下的所有财产细录。

  傅烬冷冷看了一眼,提笔在座案上的长长名单最末端,划下一道斜杠,代表着傅家最后一条蛀虫拔除。

  傅家一场长达数月的内部清理,彻底拉下帷幕。

  “江市有什么消息?”傅烬的声音很冷漠,没有一丝一毫的语调起伏。

  助理合上文件,恭恭敬敬回道:“谢长观回到了京市,一落地,就去了第一整形医院。”

  整形?

  傅烬深黑阴冷的双眼微沉了下,冷冷地问道:“他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助理摇摇头,不是很确定道:“身边貌似还跟着个少年。”

  谢长观周围有谢家人在暗中保护,傅家的眼线不敢靠太近,所以打探到的信息有限。

  以谢长观对江岫的独占欲,不用想都知道,他身边的少年能是谁。

  傅烬眼神微暗,想起少年那稠艳勾人的脸蛋,曲指勾了勾脖子上的领带,眼底翻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

  谢家的庄园面积很大,司机进入庄园,又行驶了一段时间,终于到达前门。

  司机是谢家的人,经过严格的培训,停车之后,他低眉顺眼的不乱看,只是小声提醒后座的人。

  谢长观勉强压下胸腔的暗涌,从怀中人的口中退出来,抱着眼神迷离的少年下车。

  庄园里的管家、阿姨已经等候在前门,听到车门关闭响动,恭敬地迎出来,却在看到谢长观怀里的少年,全都呆滞在了原地。

  谢长观没理会他们,丢下一句做一些清淡的菜品,就抱着人,快步上去二楼的主卧。

  庄园的主卧比江景上府里的还大,有阿姨天天清扫,主卧里纤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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