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添私心倒是挺希望他对别人有肢体接触障碍,唯独对自己没有,但这仅仅是私心。
付纯又说:“但是我感觉我现在应该好很多了,不是很害怕……”
贺添摸了摸他的脸说:“那就好。”
付纯抬眼飞快瞟他,小声问:“你想让我去上学吗?”
“不,我以为你会很想去。”
付纯嘟哝:“其实也还好。”
贺添笑了笑,身体微微前倾,捧起付纯的脸亲了一会儿,和他额头相抵,半玩笑半认真问:“要不今晚我们试一下?”
付纯很不好意思,移开视线,红着脸喃喃:“你还没洗澡。”
贺添一听这话,也就明白付纯是同意了,亲他的嘴唇说:“等我一下。”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付纯独自坐在床上,想到待会儿可能发生的事情心脏就怦怦直跳。
他转身,拉开床头柜最底下一格的柜子,那两个东西全都没有拆封。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又很不好意思放回原处,悄悄关上抽屉,当作无事发生。
身体往后一倒,他躺在床上高高举起左手,五指微微张开,看到中指泛着银光的戒指,心花怒放止不住的兴奋,右手拇指和食指摩挲转动银戒,细细打量,戒指很简约,刻有他们两人的名字缩写。
付纯如视珍宝、来来回回看了许久,直到浴室里面的水声消失,他赶忙收起手,坐直了等待贺添出来。
不过两秒,他觉得自己正襟危坐的样子很奇怪,正犹豫要换个姿势,贺添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了。
他身上的肌肉一览无余,肌肤泛着水润性感的光泽,腹部沟壑明显,还有水珠顺着轮廓线下滑,钻进浴巾里面。
他一出来,付纯就脸红不好意思了。
贺添似笑非笑看着他,知道他紧张,故意问:“准备好了吗?”
付纯脸红心跳瞟他一眼,没说话。
贺添逼近床铺,俯身弯腰,两手握住付纯的脚踝,使劲儿一拽,付纯就滑到了床边,他瞳孔微微放大,有点受惊。
“那我们开始了?”贺添虎视眈眈盯着他笑说。
他分开付纯的两条腿,先亲了他的脚踝,然后贴着腿内侧一点点往上延申。付纯皮肤滑腻,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贺添轻啄,一路到大腿内侧。
付纯很不自然收了下腿,却抵不过贺添的力气。
贺添放下他的腿,两手撑在他的脑袋旁边,同他深吻须臾,低声说:“紧张的话,我们关灯来?”
付纯弱弱道:“好。”
贺添按下床头的电灯开关,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漆黑,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见一丝光亮。过了好一会儿,付纯的眼睛才适应这黑暗。
他的衣服一件件剥落,不知所踪。
过了几分钟,付纯很是紧张说:“我感觉有一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
“说不上来……”
“痛吗?”
“不……呃,”付纯脸热说:“好怪的感觉。”
“没事宝宝,你太紧张了,不这样没法继续。”说完,贺添低头深吻他,舌尖舔舐他的上颚,一阵酥麻的微小电流蹿上天灵盖。
这个时间持续得很长,付纯的心脏跳得厉害,他憋了许久说:“要不你,直接……”
“你确定?”贺添气息不稳,呼吸有点沉重。
“应该、应该可以了吧?”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付纯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后背陷在柔软的床铺中,双腿岔开,紧张又忐忑。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零经验,突然想问贺添熟不熟练,但他在黑暗中眨了眨眼,没有问。
“啊——疼!”
贺添嘶气,隐忍着在他耳边低声说:“忍一忍宝宝。”
付纯咬住下嘴唇,压抑着那股刺痛,之前也没人跟他说会这么疼,疼得他眼泪都挤出来几滴。
没过两分钟,贺添放弃道:“算了。”
才刚开一个头就结束了。
贺添不重不轻咬了一下付纯的嘴唇,坐直身,打开房间的灯。
付纯躺在床上,脸红得不像话,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楚楚可怜望着他,下嘴唇被自己咬出痕迹。
一看他这副勾人的小妖精模样,贺添心不甘情不愿,咬牙说:“我去厕所解决一下。”
他在这方面也是生手,付纯本来就有伤,怕给他伤上加伤,心疼他不忍乱来。
付纯脑袋有些缺氧晕乎乎的,茫然无措,似乎不明白贺添怎么就突然说算了。可低头,看到精神抖擞的小家伙,这不是说明贺添也是想的吗?
贺添准备起身,手指蓦然被付纯抓住。付纯漂亮的脸蛋简直熟透了,不好意思看他,很小声说:“再试试吧。”
他的呼吸一滞。
硬是忍了十几秒,平复呼吸问:“你确定?”
付纯稍稍点头。
“你不是说疼吗?我怕把你弄受伤了。”贺添弯腰吻了下付纯的额头,付纯随即张开手臂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说:“可是迟早要做的。”
早痛不如晚痛。
默了几秒,付纯问:“要不用一下……那些。”他眼神仓促飞快瞟向某个地方。
贺添差点忘记自己以前买过的东西,笑了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很早就发现了。”
“那你不早点让我用?”
“……”付纯羞耻地咬住下嘴唇。
“等我一下。”贺添松开他,起身去了外面,没多久,手里拿了一个酒杯,杯里装的……颜色上看应该是红酒。
“你太紧张了。”贺添笑着说。
他背靠床头而坐,让付纯坐在自己身上,手臂揽着他,然后一口一口喂他酒喝。
酒精的味道在唇中漾开,酸甜温热,但说不清是酒甜,还是吻比较甜。
最后一口酒,贺添没有喝,而是泼在了付纯的身上。
本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付纯霎时清醒了两分,可不等他反应,贺添扑倒了他,吻干净自己的恶作剧。
付纯热得厉害,每一处被贺添吻过的肌肤,都白里透粉。
吻细密缠绵,如雨丝如涟漪如春风。
起初,是将他视若珍宝的温柔,任何强硬点的动作似乎都是一种唐突冒犯。贺添就这么用温柔融化了他,占据他的城池。
痛还是很痛,只不过这种痛可以忍受,而且……他也愿意。
但到了后来,情况就一发不可收拾。
贺添有点本性暴露,不顾他的死活,他说慢,贺添就快,他说不行了,贺添说还行。然后付纯用哭腔骂他混蛋,贺添吻他说,混蛋最爱宝宝了。
贺添在他耳边喘气,喊他纯纯,喊他宝宝,让他不要哭,可实际行动却是让他哭得更厉害了。
他被贺添的糖衣炮弹所攻陷,沉在床上汹涌起伏,有点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只知道痛和快乐是可以并存的。
他被贺添欺负得流泪,骂他的同时,又爱惨了他。
沦陷在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之中,一种爱的疯狂。
◇ 第76章 官宣
付纯有点后悔自己冒然的行为,对贺添说再试试,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贺添会突然问他明天是不是有考试。
因为明天是周六,贺添不用上班,加之他不准备参加考试,更方便贺添为所欲为。
贺添在这方面简直就不是人,仿佛有无尽的体力,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又或者短暂的歇几分钟,然后又继续了。
折腾到半夜,付纯实在累得不行,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第二天,卧室窗帘挡住暖色阳光,只有一点点晨曦微光透过缝隙落在地面上。
付纯被贺添的动静惊扰,迷迷糊糊睁开眼,喉咙率先他的意识发出一声闷哼,他后知后觉,脸上顿时浮现一层粉色,恼问:“你做了一整晚吗?”
贺添侧躺在他身后,面朝他,胳膊稍稍抬起他的腿,发现他醒了,低低笑,气息不稳说:“你说呢?”
付纯没来得及说话,抑制不住地哼哼。
再开口时,他的声线轻微颤抖,“这……这样对吗?”
贺添吻他的后颈,嗅他身上的气味说:“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吗?”
他猛地撞了一下说:“昨晚你晕过去之后我就没继续了,醒来实在没忍住,就当赔我昨晚吧。”
付纯此后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被贺添扰乱得断断续续,只顾着一个劲儿哼哼唧唧了。
他们在床上待了一上午,付纯浑身汗淋淋,嗓子都叫哑了,昨晚没吃几口饭,今早又跳过了早饭环节,还被贺添欺负许久,他饿得前胸贴后背,就差两眼一闭又晕过去。
贺添听到他肚子咕咕的响叫,闷声笑,“饿了?”
“不是在喂你吗?怎么还饿?”
付纯羞恼,哑着嗓子说:“不要开玩笑,我真的饿了。”
贺添笑着亲了亲他,终于舍得从他身上爬起来,抱他去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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