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嵩:………哦?
劳资都要气死了你就一个哦???
在陈嵩暴怒之际,江宴桉不屑理他,戴上牙套回了台中。
对手恣意上场。
戴上牙套之前说了几句德语。
江宴桉没涉及这方面的语言。他最近只在学西伯利亚语言。
轻瞥过场周人群之后的祁宋,眼神刹那对视,双方都了然。
祁宋心领神会,默默关闭了隐藏摄像头的录像。
这是他花四百多万买来的,普通电子设备根本检测不出来。
江宴桉刚才结结实实挨了几拳,此刻眼角渗血,肋骨上也有了淤青。
身上带伤了,素材物证也有了。后半场的认真打就没必要拍了。
以免被定性为双方互殴,江宴桉不好脱身。
台下的祁宋拂了拂脸上的面具,找了个角落落座。
江宴桉的实力有目共睹,拳拳到肉,专挑人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攻击。
腺体、太阳穴、眼睛、喉咙、肚脐下一指、雄性器官……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作为一个被胁迫上场的“新手”,对手身上留下抓痕是最好的证词。
“打不过”、抓一下保命怎么了。
对手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能轻易看透江宴桉的攻击。
只是一时之间不太适应上一秒柔柔弱弱的白净少爷下一秒就拳如破风。
祁宋不由捏了把汗。
江宴桉几年没打过,格斗技巧确实生疏了些。
侧踢膝击的时候被对手抓住攻击漏洞,腿被对方缠住,紧接着被结结实实的后仰摔。
对方体格较大,趁江宴桉倒地之际侧肘压地。
江宴桉似乎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肋骨上的纹身处顿时红肿一片,他弓腰呛咳着,生理性想吐。
对方想乘胜追击进行绞杀,江宴桉灵敏躲开。
被绞缠住的拳手很难脱身,特别是对方体格在自己之上。
但体格大的人行动往往会迟缓一些。
江宴桉知道忌讳打持久战,他凭借自己机警灵敏的优势,在对方膝击之际借力,倒勾住对方的脖颈,随即双腿带动腰腹发力,给对手来了一记翻摔。
从翻摔到绞颈姿势形成不过刹那,台下许多人都没来得及看清江宴桉是怎么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
只有江宴桉自己清楚,这些技巧都是常年混迹地下场,挨打得来的经验。
他双腿缠绞住对方的脖颈,膝侧死抵住对方身后的23号劲椎之间的位置。
那里是Alpha的腺体所在之处。
被大力刺激会使Alpha陷入短暂昏迷。
外国男因为呼吸不畅而面红怒目。
气焰减半,不住的想挣扎。
江宴桉顾不得身上骨骼传来的钝痛,咬牙死绞。
一旦松懈,被对方逃离绞杀扣的话,他就得横着被抬下场。
那不是他想经历的。
他要安生下场。
哦是…
他还有消息要回复。
眼看对方嘴里不住分泌唾液、双眼翻白拍地投降之际。
江宴桉才如释重负。
他松开了绞杀扣里瘫软的人。
静躺片刻后,自己顺着铁丝网爬了起来。
狼狈、易碎的病秧子模样。
但满臂热.胀的.青筋尽显Alpha的野性。
祁宋不方便接应,只能看着踉跄着步子的江宴桉。
这么多年他依旧不敢直视江宴桉下台后的模样。
满身淤青、狼狈的要死。
让人疼在心里。
出了铁丝笼台的江宴桉扔下牙套,直奔托盘里的手机而去。
正欲回复,身后就传来不知是谁的唏嘘。
后颈急风撩过。
江宴桉下意识抬臂,紧接着胳膊肘一阵钝痛。
啪啦——
玻璃破碎的声音。
输掉比赛的外国男选择拎着酒瓶偷袭。
江宴桉一瞬之间反应过来,胳膊肘扎入一些碎玻璃,红色的液体飞溅一地。
不知道是哪位老板点的龙舌兰酒被外国男作为了偷袭武器…
弥漫在空气中醇香得紧。
江宴桉挡下袭击的手臂被震的颤抖。
他眼中浮现轻蔑,连带着浅笑都讥讽了几分。
蹲身,出拳,拳峰镶嵌进酒瓶碴子后,再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一拳结实的打在了对方喉结处。
拳峰上的玻璃碴子刺入对方皮肉之中。
洋男喉咙溢出破碎的气息声,随即两眼翻白倒地。
地下场的选手忌讳不会通变,合理利用工具制胜也是良策。
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江宴桉没心思管周围惊讶的目光。
点开和顶置联系人的聊天框,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手指在键盘上空停落。
该死的…先前那一记仰摔砸到头了、思绪有些滞空。
“江宴桉、我没看错你!多亏…”陈老板沾沾自喜。
“别吵。”江宴桉冷声制止,转身到角落安静打字——
『问安晚夜,宴桉吃过。』
『段先生此番前去注意防寒。』
『想必额尔齐斯河冬景不错,望您有雅兴赏雪。』
『路途闹累,段先生早些歇下,宴桉不急着安睡,想你。』
『段先生安生,桉桉盼早归。』
第63章 忧心兔仔
扯过纸巾擦除多余的血迹。
江宴桉拢上外套,戴好自己的私人物品。
他冷拒了陈嵩的客套话,也不理会看客中有想攀附他的人。
正欲转身离开,就迎面碰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不同于其他人,这个男人长着一张亚裔面孔,气质也同样矜贵得紧。
对方站定在他面前有意沉默,目光落在了江宴桉才戴在中指上的银色戒指上。
气场较强,让江宴桉有些生理性忌惮。
虽不同于段先生给人的压迫感强烈,但江宴桉能笃定——面前这个陌生面孔,和段先生会是同一个圈子的人物。
秉承多一桩事不如少一桩事,江宴桉礼貌性点头,随即就要离开。
男人身后的保镖有意拦路。
江宴桉站定,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请问有事吗?”
对方打量须臾,随即开口:“冒犯了,请替我向梅谢尔先生问好。”
江宴桉有些诧异,想开口追问,对方却带着一群人径直离开。
那群人里、还包括了先前偷袭江宴桉的外国男。
只不过此刻正被架着走。
他后知后觉过来,刚才的那个男人,是港市那边地下场的大股东。
江宴桉之前听闻过一些风声,在某慈善活动上,这个男人曾和段先生接触过。
对于段岑锐的一些事,江宴桉总记得很清楚。
但眼下后脑勺钝痛,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他语气强硬的让陈嵩撤了在医院的打手,随即简单应付一些半熟面孔的寒暄后径直出了坐巷。
祁宋的车停在另一条街。
江宴桉每走一步肋骨就疼的慌,加之眼角和嘴角破裂,狼狈的样子总是不经意吸引很多目光。
他戴上了连帽卫衣的帽子,拢着衣领上了街角停靠的卡宴。
“没大问题吧?撑得住不。”祁宋询问,调高了车载的空调。
“没问题。”
江宴桉应话间偏头咳嗽了两声。
嘴里蔓延血腥味,滋味并不太好受。
祁宋递去纸巾,随即一脚刹到了医院。
经一系列检查过后,确认钝痛的肋骨并没有骨折。
是桩好事。
拿了一些消炎药和镇痛药后,江宴桉坐祁宋的车回了住所。
告别祁宋转身上楼,却看到家门口挂着熟悉的餐盒——
胡女士来过了。
他眸色一沉,随即提起那个餐盒开门进了屋。
回来的路上已经拜托祁宋把拍摄到的视频送去警局了。
虽然不确定陈嵩会找什么理由开脱,但江宴桉一开始就留了心眼儿——那通电话他录了音。
包括在陈嵩办公室面见时,对话他都录音并提交给了警方。
将自己窝坐在了沙发上。
客厅冷冷清清。
他开着微暗的节能暖灯,劝了自己好久,才把倦软的自己劝起来去洗澡。
地下场的味道太过冗杂,江宴桉身上除却自己宜神的槐花香,还沾染上其他冗杂的信息素味道。
难闻。
他并不喜欢。
于是一股脑把自己淹在了蓄满温水的浴缸里。
银色发丝轻荡,他在水下闭着眼,模仿着小鱼吐泡泡。
因为小时候比较孤僻,没人愿意和他玩,所以造就了喜欢发呆、自娱自乐的性子。
不过极少在外表露出来。
身边很亲密的人才能发现,这个看着很为得体的Alpha偶尔也怪怪的。
安静时一言不发的在一个犄角旮旯一呆就是一整天,活脱时被祁宋拉着去酒吧玩酒桌游戏然后输的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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