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板身上热气腾腾,浑身沾上了落水似的潮湿感,他说不影响撸。
闻听野服了,大笑起来,抱过去蹭了蹭:“那我用两手你一个手啊,我是不是有点亏。”
陈斯尤贴过去,亲他耳后根,唇齿间水汽蓬勃上涨:“更何况用得上手么?”
闻听野缩脖子,手伸到陈斯尤贴身西装裤后口袋,艰难地掏出一包烟:“你们工服西裤也太紧了,还往里面塞烟?走路不难受?”
陈斯尤亲耳朵的动作停住,声音潮湿地钻进闻听野耳内:“是聊这个的时候?”
闻听野把烟盒拿出来,遗憾耸肩:“半个小时不够我用啊,尤老板。”他摇头冲陈斯尤眨眼:“你知道,我平时都是一个半小时起步的。”
陈斯尤哦了声:“够我用了,先让我爽,我早上七点下班。”
闻听野往后撤脑袋,人也跟着往后退了半步,他从烟盒里抽出根烟,凑近看陈斯尤的脸,抬手拿烟抵在陈斯尤嘴前,烟头把尤老板的嘴唇戳陷一个小坑,他笑:“尤老板,抽烟,冷静下。”
陈斯尤注视他,而后张开嘴唇用牙齿咬住烟头,不爽:“烦。”
闻听野笑嘻嘻:“咱俩确实挺久没做了。”
陈斯尤扫他一眼,没掏打火机点烟,只叼着。
闻听野向来思维跳跃,转而问道:“那手是怎么了?”
陈斯尤言简意赅:“中午酒店有个人要跳楼,我扯了一把,肌肉拉伤了。”
酒店发生跳楼事件,属于级别非常高的安全事故,安保部门得到通知立即报警并驱散了围观群众。
当时陈斯尤本来要下楼,但Ellen作为客房部的主管,需要确认是不是入住酒店的客人,就顺势带陈斯尤坐同一台电梯上楼了。
陈斯尤上楼见楼道站着几个不知所以的员工,有人低头摆弄手机,有人上前查看不知怎么被打开了锁的门,他拧了下眉头,更烦躁了。
Ellen出电梯后紧急往楼顶跑,陈斯尤跟过去,路过安保员身旁时,冷声提醒:“不疏散不相干员工?还有,记得提醒不要拍视频,更不要在网上发帖。”
安保还没认出是哪个部门的领导在下达命令,陈斯尤就擦过他走了出去。
后来陈斯尤站在安保和人事后面听了会儿,才大概听明白跳楼的人说什么生活不顺、工资不发、感情失利,一切的都没意思,活得没意思,准备死一死。
陈斯尤面无表情地站在人群后面:生活不顺跟我们酒店有什么关系,工资不发也不是我们酒店不发,感情失利又是什么,拜托你不能找别的楼去跳吗?一样一跳就能死的,反而我们可以免去很多麻烦,我们楼下正在接待有点重要的客人。
陈斯尤冷漠地想:跳河不行吗?
他异常冷漠地看着寻死的人声嘶力竭地大喊,这个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没有和谁组建家庭,口音像是独自来融城工作的外地人。
警察还没到之前,酒店人事正充当谈判专家,在极力安抚这个跳楼的人。
酒店楼层高,安保部门的人已经很快速地拉起了防坠楼的气垫。
陈斯尤眼睛扫视一圈,认为酒店危机处理还算可以,危机响应速度很快,接下来再找个公关团队简单公关下,这个事情就会像风过无痕一样消失。
人群突然传来了喧哗声,这位跳楼的男士聊着聊着,见有人靠近,突然掏出了一把管制刀具。
他看起来不像要跳楼寻死了,像是想拉着谁一起去死。
“然后呢?”闻听野盘腿坐在床上,百无聊赖般地伸手解陈斯尤马甲上的扣子。
陈斯尤站在床边,把没点的烟放手心捏碎,扔进床头烟灰缸里:“脱衣服干吗?故事会讲完就回去站岗了。”
闻听野哎呀:“受伤了还要上夜班啊,你这个老板怎么当的,怎么一点水平都没有?别人都开豪车、住套房,开一瓶酒的酒钱,就够让跳楼的人愿意再多活一段时间了。”
陈斯尤低头擦自己留有几根烟丝的手掌,正经:“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他陈述,“我想要的话,都可以有。”
闻听野哈哈笑着往床上一倒:“是是,我知道,尤老板是皇帝。”
皇帝陈斯尤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嬉皮笑脸的闻听野,重新扣上衣服,没意思,他说:“走了。”
闻听野笑问:“跳楼的人怎么样了?”
“没跳成。”陈斯尤回,“如果死了,那酒店就有得忙了。”
闻听野本来两臂枕在脑后,闻言半支起身子调侃:“哇这么冷漠?”他看了眼陈斯尤的胳膊,微正经问了句,“你给拉住了?他不是还拿着刀么?”
陈斯尤点点头,一本正经:“我上前一脚踹开了他手上刀,伸手把他拽回来,反手按在了地上,等警察过来,把他交给了警察。”
闻听野伸出手鼓掌,赞叹:“厉害呀。”
他说着重新坐起来,伸手抓住陈斯尤的手腕,左右晃了两圈:“伤怎么样,你们酒店的工伤处理应该很好吧?”
陈斯尤冷漠:“很好,觉得我没什么事,让我继续上夜班。”
闻听野调笑说你这个老板当的好惨啊,说着下床,伸手揉搓了几下陈斯尤的脸,捧着脸亲了蜻蜓点水地亲了两下,乐滋滋注视对方眼睛:“好久不见,想我了没有啊?”
陈斯尤喉结滚动几圈,抬头去按闻听野的后颈,他加深了吻,又伸手去抓闻听野后脑勺的头发,捏两下后,再摸到闻听野的脸颊上。
他手掌轻捏闻听野的脸颊,热气又一点点上涌起来,一吻结束,他仰头深深地呼吸了会儿:“你觉得呢?”
闻听野往他身下指了下,点点头:“很明显,这东西很想。”
陈斯尤烦躁地抬了下手表,他比较有契约精神,半个小时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就过去了。
闻听野冲他挥挥手:“要走啦?”
陈斯尤点头,干脆利落地开门走了出去,他边往电梯方向走,边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叼了根进嘴里,手指搓开打火机盖,垂眼点烟。
他站在电梯垃圾桶处抽了两口烟,电梯上来了,门缓慢打开,电梯禁烟,他抽烟也向来只抽几口,在垃圾桶上按熄刚点的烟,轻出了一口气,平静身体躁动。
闻听野也不是不想干,本来这几个月就忙得没空关注自己的欲望,这会儿闲下来,当然兴致勃勃。
半个小时确实不够用,凌晨三点多也不是个好时间。
他过去打职业,非常注重养生,烟不抽酒不喝,保持充足睡眠,每天还要喝牛奶给自己补充营养,这个时间点肯定还是睡觉更养精蓄锐。
但久未发泄,欲/望蓬勃上涨,那玩意也不是身体主人可以自控的,不过知道陈斯尤胳膊受伤了,兴致就下来了一些。
胳膊都伤了,还是算了,待会儿两人兴致大发,激动起来,小伤弄成大伤,那就太麻烦了。
闻听野非常注重手的使用——各种意义上的。
这会儿陈斯尤回去上班了,他转身进浴室,刚刚亲出了点状况,洗澡的时自给自足了一番,温热的水从头顶撒下来后,他想到1309这个房间号,觉得挺熟悉。
闻听野揉着头发想了会儿,恍然地哦了声。
跟尤老板第一次上/床开得好像就是1309。
当时陈斯尤高考结束没多久,而他刚完美地结束了一场比赛,带着媒体的采访稿、俱乐部的奖金和亲手赢下的奖杯,美滋滋地回家给他爹老闻看。
俱乐部给他放了几天假,他在家得意洋洋了几天,又打电话给陈斯尤得意洋洋。
陈斯尤哦,说出来见面。
“行,哪儿见?”
陈斯尤说:“没人的地方。”
闻听野哈哈:“想亲我了是不是?”
陈斯尤说:“不是。”
确实不是,至少不只是。
闻听野按地址找到陈斯尤,还顺手在路边买了两根冰棍,他蹲在马路牙上边吃边吹嘘自己游戏打多么牛,是裂隙游戏推出至今,从未有过的天才选手,再遗憾表示:“你看不懂,真是太可惜了学委。”
陈斯尤也蹲在他旁边吃冰棍,一言不发地吃到一半也听到一半,突然伸手点街对面最高的那栋酒店:“看到那儿没?”
闻听野嗯哼。
陈斯尤两口吃掉手中冰棍:“吃完我们去开房。”
闻听野抬眼看了下对面酒店,那确实比蹲在路边吃冰棍有意思多了。
他也两口咬碎冰棍,咽下后拍手起身,兴致勃勃:“走!”
第一次体验好得出奇,两个人都不扭捏,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舒服的地方也丝毫不憋着。
一次后食髓知味,连着开了几天的房。等闻听野假期结束,要回基地,背着书包来酒店跟陈斯尤酣畅淋漓地搞完一次,临要道别,陈斯尤也说,他老爹让他去国外上大学,到时候有空见再继续做。
两人一拍即合,酒店房门出来,就背着书包各走各的路了。
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52书库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https://www.52shuku.net/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
传送门:排行榜单 | 找书指南 | 电竞文 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