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一下午的山,又被叶彬青打,阮子燃累得说不出话,他的胸口在衬衣下面起伏。
叶彬青灼灼地看着他,倾诉道:“子然,你可以做我的上峰。但是我爱你,不喜欢别人碰你。我要当第一个碰你的人,哪怕你会恨我……”
叶彬青解开阮子燃的扣子,一粒接一粒,直到露出一大片胸膛。
叶彬青附身下去,热吻他的肌骨。
阮子燃一阵急促地挣扎,想把叶彬青掀开。
阮子燃没有想好要不要呼救,加上叶彬青一直跟他亲昵。他一时粗喘起来,脖子上的筋爆了起来。
叶彬青按住阮子燃的肩胛,小心地解开他的皮带,把手伸到军裤里。
阮子燃不得不屏住气息,咬紧牙关。
爱抚之下,阮子燃的身上浮起一层细汗,他半裸在解开的军服里,裤子也滑开些,露出结实的臀肌和毛发。他的性器被叶彬青握在手里,已经勃起。叶彬青紧捉着他,细致地爱抚了一会,才慢慢抽出他的皮带,挂到床边。
阮子燃缓过点劲,哑声命令:“彬青,放开我!”
叶彬青想去吻阮子燃,安抚他一下,被阮子燃狠狠咬了一口。
叶彬青“嘶”了一声,鲜血滴落在阮子燃的唇角。
阮子燃恨道:“你不是疯了吧?”
叶彬青不以为意地舔了一下唇。阮子燃刚刚满二十二岁,胸膛饱满,散发出一种处||子似的诱人气息。
叶彬青完全硬了,褪去自己的衣衫。
叶彬青原本想给阮子燃口交,让他享受一下云雾般的快感再说。第一次品尝阮子燃的味道还是在他离校之前,叶彬青还挺怀念的。
嘴唇受伤的话,叶彬青决定算了。
叶彬青除去衣物,露出强健的筋骨。性欲让他的肌肤散发出一种滚烫的热意。
叶彬青压住阮子燃的腿,触摸到柔软的入口,先用手指插了进去。
阮子燃剧烈地挣扎起来,手上的伤口迸出血珠。
当叶彬青的性器侵入进去的时候,阮子燃的身体就像一匹锦缎,产生了一种轻微撕|裂|般的感觉。这种痛感不算强,却让阮子燃颤抖了起来。
叶彬青滚烫地搂着他,像要把他放到自己的心瓣里搂着一样。屈辱的感觉还是让阮子燃一下子视线模糊。
叶彬青稍稍动了一下,阮子燃“啊”得叫了起来,一种异样的酥且痛的感觉从臀尖泛上来。
叶彬青被阮子燃的反应弄得情动难遏,将他的衣衫|尽|褪,有力地撞击他的身体。
阮子燃有点呼吸不畅一样,发出抽气声。
绝望中,阮子燃发出只字片语:“不……彬青……我不想恨你……”
血珠滴在床上,让叶彬青心疼不已,但是满足感让他无法停止。
阮子燃的身子像籽玉一样莹润温热,触手的肌|肤细腻而有种吸附感,让叶彬青爱不释手。叶彬青一边跟他交合,一边忍不住搓揉他的胴体。阮子燃又痛又难熬,简直想自杀,但是他的体能太好了,他在痛苦中还是能感受到一种无法启齿的感觉。
在叶彬青略微粗暴的爱抚下,阮子燃的肌肉微隆,胸口的乳|晕散发出一种赭红的色泽。叶彬青忍不住含到口里吮|吸。
阮子燃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无意识地绷紧大腿,重重摩擦着叶彬青的身体。
阮子燃的反应让叶彬青特别想把他整个人咬碎了,一口吞下去。
叶彬青将阮子燃抱起来一些,更深地进入他,完全地契入他朝思暮想的身体。
阮子燃无法控制地嘶叫了一声,阴茎颤巍巍地挺立着。阮子燃怀疑叶彬青想劈开自己,杀掉自己,但是他快要死了,只能掐叶彬青的肩膀。
叶彬青喘息着,呢喃:“子然,你对我不是没感觉……对不对?”
阮子燃完全听不到叶彬青说什么,他的嘴唇微微发抖,只希望叶彬青快一点。
铜盆里的火在燃烧,炭轻轻响了一声。
夜色弥漫,两人已经不自觉地纠缠了好一会。
阮子燃的唇边染着血,劲健的腰身上也沾了一点血迹,紧皱着眉头,散发出一种带着恨意的迷离|情|味。
叶彬青扣着阮子燃的腰,让他不能离开自己,深深浅浅地进入他柔嫩的内里,幅度并不大。
阮子燃的手已经被放开,他用手臂挡着叶彬青,但是无法脱身,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时痉挛着。
当叶彬青又一次刺入的时候,阮子燃难挨地泄出一丝呻吟。不知是痛还是快感。
叶彬青束缚住他,细细侵犯他的敏||感||细嫩处。
阮子燃挣扎着,嘶喊道:“不!让我出去!”
叶彬青紧扣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尽情地撞击起来。
阮子燃的声音顿时变了调,身体难以控制地变得湿润而又坚硬。这种坚硬很快像要破碎一样,颤动起来……
叶彬青热烈地吻着他的身体,又含|住他的胸口,像要吃掉他一样地吮吸。
阮子燃惨叫着,剧烈地喷射出精液。
一种难以形容的耻辱和一种不由自主的肉欲同时降临,阮子燃被压得无法呼吸,泪水激出了他的眼睛。
第32章
假期如此难得。
士兵们抓住机会玩到深夜,又给家人、亲友、女朋友拼命打电话。一直讲到尽兴,他们才三三两两看着熄灭的霓虹,依依不舍地回到营地,美美地睡上一觉。
风波彻底过去了,士兵们认为,事情已经画下一个完整的休止符。当阮子燃命令他们,把叶彬青抓起来,关押起来的时候,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
在阮子燃的坚持下,士兵把叶彬青关在屋子里,不给他饭吃。
阮子燃的肩胛淤青,拳头有明显的伤痕。当他询问许班长自己有没有权将叶彬青下狱的时候,许班长吓得不敢吭声。
这么短的时间里,连长跟副连长之间爆发出矛盾,严重斗殴起来,导致连长负伤。如今,连长又要求他们整死副连长,最好斗的士兵都感到头痛。
营地一时死寂着,笼罩着一层低压。
尽管士兵们可以选择阮子燃,不要叶彬青,但是大家不敢处置叶彬青。军营不是没有王法的呀!士兵们低着头。
阮子燃给团里打报告,要求以袭击上级的名义将叶彬青收监。
团里没有反应。
阮子燃又等了几天,感受到一种无望。他不得不亲自到团里的电话室,给自己奶奶打电话。
朱阿姨不满道:“听说你把团里搞得鸡飞狗跳,有没有这回事?需要那么较劲嘛,会给你自己造成影响的……你以为你多能耐?别人懂得都没你多吗?!”
阮子燃沉默着。
朱阿姨说了一通,问:“你最近还好不?”
阮子燃说:“能不能把我调回去?”
朱阿姨一阵诧异:“调回来……我之前问你,你不是说不需要?怎么反悔……”
阮子燃没吭声。他的眼角下有片血痕,透着暗伤的凝紫色。
朱阿姨不高兴地斥道:“迟了!我前两天才跟你爷爷说,你要坚持到底。你爷爷还挺高兴的。现在……你吃屎也要自己吃完!懂不懂?你以为是菜市场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跟你爷爷什么时候讲过条件,那么艰苦都不讲条件!你怎么有点屁事就吃后悔药,撑得吧……”
阮子燃不再啰嗦,挂上电话。
他的嘴唇也破了,连续几日没有吃下饭。
阮子燃没心情跟奶奶说话,但是他想起来。朱阿姨曾经告诫他,注意下叶彬青。她还告诉过他,强悍的军人不一定死于外敌,时常会被自己人弄死。这些经验都没有过时。
叶彬青是料到他会得手的,而阮子燃一时无法雪耻。
丝丝铁锈的腥味充斥口腔,阮子燃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朱阿姨说叶彬青心深,阮子燃一向认为那是智谋。在这之前,阮子燃不会设想,叶彬青的心机会往自己身上使。
天空又飘起雪来。
既然团里不闻不问,阮子燃准备当作一种默许。只要他还是连长,他依然能将叶彬青羁押起来,关到死,或者关到他发疯……
阮子燃离开团部,黑眸里擦过一抹毒恨。
第33章
雪一片片飘落,逐渐积得很厚,把村庄覆盖住,又把仓库压塌。营长带着一队士兵去抢险,干了几天几夜,当他疲惫不堪得回到办公室,桌上放着阮子燃的报告。
看过之后,营长像撕草纸一样撕成两半,用鞋搓搓。
谁跟他搭档,他都要打!打完之后,他居然还要关?
不教训一下恐怕不行。
营长用茶缸里面的水漱口,沉着脸。
第二天,营长下到连队的时候,叶彬青依然被关着。士兵把营长领到他的牢房门口。
营长难以理解地看着,骂道:“怎么回事?快点打开!”
士兵们七手八脚地打开门。叶彬青有饮用水,他样子还好,只是有点虚弱,但是阮子燃没有任何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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