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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你娇矜_七予雾【完结】(98)

  梁韵点头应好,待林乐欣和谢清慈挥手说完拜拜,说下次再约之后,领着她走了。

  有人手受了伤,回去后洗澡不方便,谢清慈找来保鲜膜,替他将受伤了的左手严严实实裹起来,提醒他注意一下,不要将手垂下来,导致水流进去就行。

  梁京濯无心看被裹成粽子的手,只看面前叮嘱注意事项的人,“难道不是你帮我洗更方便一些?”

  谢清慈还在讲话的嘴巴停了一下,忽然像是想起什么。

  看一眼他“身负重伤”的手,觉得今晚应该是拆不了“礼物”的。

  考虑了片刻,应了声:“也行。”

  但在着手帮他

  脱衣服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耳热。

  看着面前被她一件件褪去束缚的人,忽然有种自己在轻薄他的错觉。

  衬衫脱完,视线点触流畅的肌理线条时眼神不自觉晃了晃,紧实的腰腹之下是还完好穿着的西裤。

  喉咙像是有蚂蚁爬过,眼底阵阵发烫,她放下衬衫,“裤子你自己脱。”

  衬衫说是要两只手解扣子,脱袖子,裤子那么简单的程序,连皮带都没有,自己能完成。

  梁京濯举着左手,闻言顿了一下,应了声:“行。”

  在他的手伸向西裤门襟线的时候,谢清慈转身打算去帮他拿睡衣,就这么站在这看别人脱裤子,有点奇怪。

  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嘶,很是吃痛的样子。

  她心下一紧,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他抚在腰扣上的手,“怎么了?扯到伤口了吗?”

  梁京濯看她紧张的神情,嘴角不自己觉上扬,但还是应承道:“是,好痛。”

  谢清慈叹了声,三两步走上去,“还是我帮你吧。”

  想想也没什么,反正……她又不是没帮他脱过裤子,虽然是在某些并不是她自发自愿的情况下。

  想是这么想,但当指腹抚上门襟锁头的时候,还是停顿了一下,才将其拉了下来。

  裤子比衬衫好脱多了,但应该也是不要了,衬衫上有血迹,裤子是黑色的看不出来,但应该也是有的。

  连带着衬衫一起拾起来的时候,谢清慈还是问了一遍:“衬衫和裤子还要吗?”

  只穿着条内裤站在地毯上的人看着她收拾,应道:“不要了。”

  她点了点头,将衣服送出去丢掉,再回来时,她出去时就站在那的人,依旧原样站着。

  她顿了一下,“你……脱衣服先进去呀。”

  他看着她,“我自己脱不了。”

  “……”

  一条内裤,有什么自己脱不了的?

  谢清慈闭眼深吸了口气,攥了攥拳,看在是个伤员的份上,决定不与他计较,走过去,本想用一只手向他证明,单手也是能脱掉的。

  但在拽住裤腰时还是滞顿了一下,余光不经意扫过隆起的一处,像是被烫到一般扭开头,摸索着帮他脱掉了。

  脱完,飘移开的视线依旧没挪回来,将手中的薄棉布料丢进一边的脏衣篮,开口道:“你先进去。”

  梁京濯看着眼前已经快要红温,眼神闪闪躲躲的人,像是觉得她的反应可爱,笑了一下,应了声:“好。”

  直到浴室的门传来关合的声音,谢清慈才将落在远处的视线移了回来,看一眼雾面玻璃后照射出来的暖黄光晕,去衣帽间拿了他们两人的睡衣。

  回来后站在洗漱区停顿了一晌,抬起手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推门走进淋浴间的时候,梁京濯已经自己打开花洒,站在水流下冲澡了。

  左手如她叮嘱的那样,抬在半空,水汽氤氲中,没被水花溅到。

  这不洗得挺好的?

  确定他可以独自完成,谢清慈打算先出去。

  听见开门声,梁京濯抬起头看过来,淋湿的头发抄向脑后,隔着濛濛水雾,看向那抹莹白窈窕。

  在她将要踏出浴房的前一刻将人拉了回来,“跑什么?”

  肩膀猝不及防撞上身后坚实的胸膛,像是撞到了石块一样,有些痛,谢清慈低低痛呼了声,“你可以自己洗,我们一起洗不开。”

  之前一起洗是特殊情况,能站在一块,现在这种都能好好站着的情况还一起洗,有些怪异。

  耳朵印来一个湿漉漉的吻,“洗得开,而且,我今天刚救了你的白月光,就算我能自己洗,你帮我一个怎么了?”

  哪里来的白月光?

  谢清慈转过身,有些无奈,“不是,学长,普通学长,我说过了的。”

  真的是无语,怎么这样?她都说过很多遍了。

  梁京濯垂眼看她,脸庞匿在蒸腾的热雾里,神情有些看不清,“那别的男同学你还记得么?”

  谢清慈眨了眨眼睛,很诚实的点头,“当然,我们年级之前有个很多女生追的男生,很高很帅,成绩也挺好的,和周淮一届的也有一个学长,会吹萨克斯,每年文艺晚会呼声都很高,还有小我一届的学弟,篮球打得很厉害,运动课场边都是女生观赛。”

  谢清慈虽然没有那个看帅哥的爱好,但当时身边要好的女同学很是热衷,经常拉着她一起,这几人的谈论率实在太高,她不想记住都难。

  “……”

  声落,身前的人不说话了,隔了半晌才开口:“记得这么多呢?”

  谢清慈看着他的眼神,“嗯……同理,你念书的时候漂亮又优秀的女同学,你也会有印象的。”

  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

  想起之前阿丽姨和她说,和他同组一个月的竞赛队友他都记不得,还能记住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传来应答:“没印象,就算有印象现在也记不得了,没你记得这么清楚。”

  谢清慈不说话了,抿唇沉默,“OK,我尽量忘掉。”

  还尽量。

  不是很情愿的样子。

  梁京濯不再与她争辩,抬起手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管她情不情愿,反正是他的。

  淋浴还没关掉,热水哗哗落下,流经他们相贴的唇,谢清慈“嗯……”了一声,有些担心摔倒,掌心攀上身前这唯一依靠的肩膀,微微仰着头,承接这带有情绪的吻。

  热雾缭绕,本就氧气稀薄的空间,骤然变得更加压迫了。

  谢清慈没亲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在口中勾探的舌头逐着她,舌侧相触,带起阵阵窜动的电流,她膝盖发软,快要站不稳。

  在她连手掌都卸力,滑下宽阔的肩膀时,梁京濯将她抱了起来,托起她的腿,让她夹在他腰两侧。

  开始糊涂的思绪闪过一丝清明,想起他受伤的手,挣开一隅缝隙,提醒道:“你的手,别用力……”

  中断的吻带起没来得及吮去的水光,在他们唇间想连着。

  梁京濯探首吮她湿漉漉的唇,气息也有些乱了,哑声应:“那你抱紧我。”

  在感受到变化后,谢清慈盘在他腰侧的腿夹紧了一瞬,往上抬了抬臀。

  “你别……”脸被闷热的环境熏蒸得十分红润,眼眸湿润,小声嗫嚅:“你碰着我了……”

  梁京濯亲了亲她绯红的脖子,声音哑得不像,“放松一点。”

  这种情况怎么放松。

  谢清慈推他的肩膀,眉头皱起来,“不行,有点……”

  还没说出口,唇就被吻住。

  是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体验。

  谢清慈忽然意识到他没戴套,挣开吮吻的唇舌,“等一下,没戴。”

  梁京濯知道她要说什么,唇顺势吻上她扬起的脖子,一下下轻轻吮着,“你不是安全期?”

  谢清慈发出啜泣一般的气音,“不行的……安全期也不安全……”

  梁京濯动作顿了一下,松开了她的唇,“这样的?”

  他只知道女生有排卵期以及安全期,没了解过安全期也不安全这个言论。

  谢清慈伏在他的肩头,点头:“嗯……”

  他还是撤出,抱着她走回了房间,从床边柜里翻出装备,戴好后,扶起她的腰。

  他亲吻她的耳朵,“试一试我的礼物?”

  谢清慈已经有些混沌了,却还是不忘提醒他:“你注意一

  些你的手。”

  刚缝的线,若是崩开了去重缝,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医生原因。

  看着已经软绵绵的人,却依旧不忘关心他的伤势,绵软的心房被填满,梁京濯亲一亲她的脖子,应道:“好。”

  但又实在不想与她分开,于是就这样抱着她去衣帽间取东西。

  是一条真丝短睡裙,后背大镂空设计,唯一不同的是,胸前是由扎带扎起的蝴蝶结做遮挡,如果蝴蝶结解开就没有遮挡了。

  是真的像是在拆礼物。

  谢清慈没力气自己穿,梁京濯帮她穿好,少少的布料,穿起来也简单。

  在从衣帽间回卧室的路上他就没忍住先一步将礼物拆掉了。

  谢清慈抓住他脑后头发的手抓紧又松开,如此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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