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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痣_蜷曲鱼尾【完结】(24)

  现在她要抓住这个机会,她要放手一搏。

  “放过何家。”

  这是姜镜开口的第一句。光是这一条,她就已经感觉到雒义不高兴了,大腿越来越疼,皮肤上的颜色比礼服还红。

  姜镜忍住出声,又说:“还有想办法让我见见何宗璟。”

  她知道雒义虽然冷酷无情,但一定会信守承诺,既然他答应她,就一定会做。

  哪怕他是这一切祸端的制造者。

  可姜镜已经走投无路,要是雒义不松开对何家的束缚,何家一定不会好过的。

  “好,我答应你。”

  雒义开口,他笑了,笑得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给何家多一些资源……”

  姜镜抓住时机,还准备继续说,可却在下一秒被雒义压在身下。

  一时间天旋地转,姜镜的世界里只有雒义的脸。

  他狠狠往下咬,“姜镜,有没有人教过你什么叫不要得寸进尺?”

  姜镜吃痛一声,大脑宕机,她知道雒义的耐心已经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20

  第20章

  ◎让他们听听,越大声越好。◎

  姜镜穿的礼服在身后有细细的腰带,雒义把姜镜翻过去,欺身而下。

  他就像拆礼物一样扯开了腰带,顷刻间,薄薄面料尽数滑落。

  姜镜已经很久没有做这种事,肌肤凉凉的,随后感觉到温热。

  雒义在吻她的背。

  他向来不是轻轻地吻,而是在每一寸地方都要留下痕迹。

  姜镜艰难呼吸着,身体冰火两重天,几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不能后悔。

  不能惹恼雒义。

  雒义在这方面是游刃有余的,压抑着兽性,吻从上到下。灯是开着的,姜镜觉得很丢人,下面还有这么多人,雒义身为主角,是焦点的存在,要是长时间不在场,大家都能猜到的吧。

  姜镜的脸埋的被子里,声音嗡嗡的,“等人走了再……”她想拖延时间,哪怕一点,可雒义压根没给她机会,狠狠拍了拍她,“抬起来。”

  姜镜吃痛,下意识蜷起腰。

  蛇吐出信子,所到之地一片湿润。

  姜镜浑身一颤。

  他……他竟然……!

  “别这样。”姜镜小声拒绝,却换来更大的雨声,落了一地,比她的呼吸声还沉重。

  雒义似乎是故意的,故意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姜镜的耳朵染上莹莹的粉红,她越动,雒义就会打她一下,“装什么?”

  “你和何宗璟没有这样玩过么?”他说的话很露骨,姜镜知道雒义一直在意这些事情,他这么睚眦必报的人,和何宗璟结婚就像他身上的一根刺一样。

  姜镜说:“没有。”

  的确没有,何宗璟很温柔,和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

  雒义哼了声,鼻息洒在森林,风吹树摇,又继续探索。

  姜镜忍不住叫出声。

  “舒服吗?”雒义抬起头问道,声音带着低哑的潮湿,他喜欢看她的反应,为他所起的反应。

  姜镜沉默了,下一秒雒义又把她翻过来正对着他,雒义盯着她的唇,毫不犹豫吻了上去。

  他先在她的唇上啃咬,最后再长驱直入,猛烈得像是要将两人间的呼吸都掠夺干净,分不清谁是谁的。

  姜镜后退想要撤离,却又被他咬住唇瓣无法挣脱。

  雒义是这一切的掌控者,只要他说一姜镜就说不得二。

  最后他好心似的让她有片刻喘息的余地,俯到她耳旁道:“自己的味道,喜欢吗?”

  姜镜的脸如火灼烧。

  “我们下去吧。”她推开他。

  真的够了,他的恶劣心性就是玩弄她于鼓掌。这种感觉很无力,好像她此生都要受他折磨。

  雒义微微一皱眉,把她双手锁在头上,一把薅下她的礼服,“什么够了?这才刚开始。”

  他不由分说地再次压了下来,手揉着,“大了。”

  姜镜闭上眼,宁愿他不说话。

  可偏偏她这样正中雒义下怀,他加重力气,“不说话,何宗璟给你揉大的?”

  已经红了,姜镜几乎要掉出眼泪,为什么他总是要提何宗璟,她已经够对不起他了,他还要自己怎么样?

  雒义揉着,嘴也开始采摘。

  姜镜死死咬住唇,生怕发出动静让下面的人知道。

  雒义却轻笑,“想叫就叫。”

  “让他们听听,越大声越好。”

  疯子!

  变态!

  姜镜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可是总是不遂人愿,雒义的动作很慢,似乎在慢慢品尝一个美食,弄得姜镜跟着渴求这份甜蜜。

  忽然他一切停止,对着她的眼道,接着看着下面,“够了。”

  一瞬间的猛兽出笼,姜镜的背彻底弓起,这个感觉太陌生,又太熟悉了,四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数字,她以为自己身上没有存在一点雒义的痕迹,可是现在又真真切切存在着。

  天旋地转,房间四个角好像在来回切换,姜镜忍不住出声,死死抓住雒义的背。

  雒义的背上很快出现了红印。

  “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总是要问她这些问题。不缠不休。

  姜镜不会回答,但他有法子折磨她。

  身下的礼物从艳红变成了深红,雒义太肆无忌惮,姜镜却一直提心吊胆,底下这么多人,要是传了出去,她不知道又会是怎样一场腥风血雨。

  而雒义还在继续挑逗她,看破她的担心,他轻蔑一笑,“只要你回答我,我就停下来。”

  姜镜撇过头不理他。

  雒义把积攒了四年的气算都发泄在她身上。

  一想到这四年她都是和何宗璟这样过来的,来势就越汹。

  姜镜意识飘忽,几近散架。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放开她。

  姜镜大病初愈,再加上高强度的运动,体力不支地倒在床上。

  而雒义看着她的脸,表情深沉不可言说。

  “不是要下去吗?”他问。

  姜镜动了动手,不想起身。

  乌黑的头发盖住她的脸,雪白的脸除了红,还有粉,一种旖旎的粉。

  最后她还是撑起身,雒义重新丢给她一套衣服,这件总算比较正常,姜镜默默穿上。

  她站起来,乖乖挽上雒义的胳膊,“我们下去。”

  雒义看着她挽着自己的手,牵起来吻了吻,他喜欢吻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满足你。”

  *

  何宗璟原本在抢救完的第二天就醒了,可由于体力不支,又昏睡了过去。

  姜镜来的时候虽然他是睡着的状态,可大脑是清醒的,他能听见他们说的话,爸爸和姑姑对姜镜说的话那么难听,姜镜一个人要面对他们该多么孤立无援,可他却没办法,身体动弹不了,只能感受到姜镜离自己远去。

  他又不知道昏迷了多少天,这天状态慢慢好转,身边好像有一个人在细心照顾着他,每天为他擦脸擦身子,他的直觉认为是姜镜,她又回来了,这股劲一直攒着,直到在这天早上冲破。

  当那个人握着他的手时,他猛地睁开眼,脱口而出地道:“阿绪!”

  小佟握着他的手一愣,立马放下,关心问道:“何总,你醒了?”

  何宗璟一看面前的人是小佟,略微有点失望,他问:“姜镜呢?”

  小佟为难道:“姐姐……她不在这里。”

  “那她在哪儿?”

  何宗璟直觉感觉姜镜已经离开了自己,那天喝酒他虽然昏迷了,但依稀还有一点印象,姜镜来菩竹湾找他了,再然后呢?

  “姐姐说你们已经离婚了,让我好好照顾你,她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离婚了。

  这三个字宛如一道利剑,径直扎在何宗璟的心里。

  他记起来了,那天姜镜为了保护他写了离婚协议书。

  何宗璟立刻翻身下床,“我要去找她。”

  小佟吓得站起来阻拦他,“何总,您才刚醒,医生说不要乱动,我去帮您叫医生。”

  “不用,我要出院。”何宗璟拔了输液管,披上外套就准备出门。

  刚开门,就看见何老爷子站在门口,他怒目圆睁,狠狠敲了下拐杖,“你要去哪里!”

  何宗璟说:“我要去找阿绪。”

  “回去!”

  “父亲……”

  “她跟你已经离婚了,你找她有什么用?能解决什么问题?你忘记你怎么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了吗?”

  何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这个一直以他为骄傲的儿子,从小就没有让他操心过,他要是规矩行事,一辈子可以无忧无虑,平安顺遂,可偏偏要招惹那个姜镜。

  何宗璟依旧执拗道:“我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我现在就是要见到她。”

  他已经不在乎什么了,脸面、名声,他统统不在乎,只是不敢想象以后没有姜镜的日子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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