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她们在衙役们,都要喷出火的目光下,吃完了饭,魏疏城吃饱之后伸了个懒腰,“别担心不就是问个话吗?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魏疏城头也不回的走了,魏疏城哼着小曲儿到了知府,他见到知府和何弘躬身行了一礼。
“堂下是何人。”
“魏疏城。”魏疏城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听的在场的人都想给他打一顿,怎么会有这么欠揍的人。
“昨天夜里你在那里。”
“当然是在家了,我不回家去哪儿。”
知府清了清嗓子,“可有人证。”
“没有。”
知府一阵的头疼,“那你知道何必死了吗?”
“知道啊!”
魏疏城被知府越问越烦了,“他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前些日子和何必有过节,你把他……”知府都没好意思往下说。
“你有重大的嫌疑,如果是你做的你就承认,如果不是本官自会查明。免得白白受了牢狱之刑。”
魏疏城抬起头笑道:“是我做的。”
众人都懵了谁都没想过,他会这么轻易地认了,往常都是把各个刑法都受一遍,犯人才会招供。
何弘指着魏疏城破口大骂,“魏疏城我要扒光你的皮,为我儿报仇。”
魏疏城现在也懒得装,白了一眼何弘,何弘顿时气的一阵咳嗽。
“何伯伯你可要注意身体呀!可别没报仇你先死了。”
何弘气的差点就没了,知府一拍惊堂木,“肃静。”
“魏疏城你承认是你杀的何必。”
“是,我承认了。”
一旁的师爷向知府耳语几句,“你承认你杀人,那你是怎么杀的。”
魏疏城被这一连串乱七八糟的话,给问笑了,“当然是拿剑捅被,难不成他自己撞上来的,哎我跟你说如果是他自己撞上来,算是我杀的吗?”
第23章 又回来了
知府清了清嗓子道:“尸体上多处剑伤,你明明捅一剑就能致命,为何又多捅了几剑。”
魏疏城掏了掏耳朵道:“我高兴我乐意,我想捅几剑捅几剑,管你什么事啊!要判就赶紧判,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你……你你……”
知府一阵无语这个魏疏城,行事乖张狠辣,怕不是真的有脑疾。
“把人先带到牢里去。”
魏疏城松了口气可算问完,他路过牢里还和隔壁的狱友打了声招呼,“我又回来了。”
“你这次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魏疏城摊了摊手,“杀人,你继续给我讲讲你上次说的故事呗。”
隔壁的狱友看到他也被气笑了,“杀了人还一点也不慌,还想着上次的故事,也不知道你是心大还是怎么。”
“不怕被砍上一刀。”
魏疏城笑道:“怕什么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有王八才躲在龟壳里。”……
林怀苏揉着眉心,又坐到牢里的桌案前,伶舟鹤在一旁沉默不语,魏疏城往嘴里狼吞虎咽地塞着东西。
林怀苏看着面前,只见过几次面的魏疏城,颇有感触,他就好像这世上另一个自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随心所欲。
他有点想纵容他,林怀苏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林怀苏一阵无语,“你看不顺眼就把人杀了。”
“这次你有脑疾也不好使,西陵律法只说有脑疾者,使人致残不算犯法,没说杀人不犯法。”
魏疏城吓得鸡腿都掉了,“那怎么办呀!这次真的要死翘翘。”
说完他又啃起了鸡腿,林怀苏看着他满不在乎地样子气道:“还吃再吃就死了。”
“吃也是死,不吃也是死还不如当个饱死鬼,人生就这短短几十载,能享受一刻是一刻,自由随性才最好。”
林怀苏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没有走掉的冲动,一直没有说话的伶舟鹤道:“我有一个办法能让疏城无罪。”
“把何家连根拔起,何必这么狂妄自大身上一定背着不少的债,如果何必最大恶极,那疏城就可以是为民除害。”
林怀苏仔细一想点点头,“只有这个办法了。”
魏疏城拱手向他们行礼,“我就靠你们了。”……
伶舟鹤走向尚书台门口,两个御林军向伶舟鹤行礼,“大人。”
“我来查一下东西。”御林军放行让伶舟鹤进去,伶舟鹤翻阅几本账簿果然有问题,这些年何弘没少在这儿捞好处。
夹带几本放进胸口处,伶舟鹤又接着去了知府县衙。
“伶舟丞相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伶舟鹤浅笑不语,“这都已经入秋了,你这些衙役怎么还都穿着夏天的衣服。”
温宇笑了笑,“这不是上面还没有发下来吗?”
“没有吗?我查了上个月都已经拨给礼部侍郎,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收到。”
温宇一时语塞,难道是被何弘私吞了?
伶舟鹤朝桌上放一碇金子,“我知道你们苦,拿着去给兄弟们添些衣服酒钱。”
温宇躬身行礼,“多谢大人。”
装作不经意间看到何必的案子,他翻动着卷宗,“这何必也是真的惨,哎”
温宇正抑郁这何弘贪他的钱,没地方发泄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便脱口而出,“大人何必也算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