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此话怎讲。”
“他从前只要看上一位姑娘,他都要想方设法把她给强了,都是一些小门小户的人家也不敢闹,那些姑娘不是做他的小妾,就是不知道去往何处。”
伶舟鹤道:“不知道知道去处,好端端地人还能飞了不成莫不是死了。”
温宇道:“我派人去找过,都没找到。”
伶舟鹤笑道:“找过?你是真的找过,还是假的找过,人是在你管辖的范围丢的,上面要是查下来找的可就是你的事,你可不要包庇罪人。”
温宇擦了擦鬓角的汗,“大人这西陵少十几二十个人,又有谁注意到呢!”
伶舟鹤也不再和他说什么,微微一笑看着何必上面的卷宗,伶舟鹤愣住了,后背上有一伤其他几处都是刺入前胸。
如果是魏疏城干的话,他怎么可能还在背后捅上一剑,除了魏疏城就还只剩一个人会恨何必,他差点都忘了,她以前是很喜欢练武的,所以魏疏城他怕不是来顶替的。
他盖上卷宗他能猜到的旁人也会猜到,何家必须尽快铲除。人如果不愿意干的事,一定关乎于利益,倘若我给他的利益更大,那么他会倒戈向谁呢!
“温大人借一步说话。”
温宇朝前走了几步,伶舟鹤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温宇脸上充满了笑容露出一副贪婪,“大人我带您去。”
一群衙役带着伶舟鹤,到了一处荒废的宅院中,宅院即使是大白天也是阴森可怖,到处挂着残破的衣物。
伶舟鹤皱起眉头往大厅走,没走几步路他发现地上有很多碎骨头渣子,都弄的稀碎他捡起地上的木棍拨弄了两下,有一片完整的指甲盖露了出来。
可见是人生生拔下来的。
“来人给我搜。”衙役们朝着这处院子里里外外翻了一下底朝天,一翻之下竟在这里,找到了三十多具尸体,都是恐慌痛苦的死。
这桩案子满西陵又传的是沸沸扬扬,伶舟鹤还查出来何弘,贪脏敛财到十万两金子,皇帝震怒将其灭族抄家。
以前何弘依附的势力一看苗头不对,也装作若无其事,树倒猢狲散。
魏疏城从牢里出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地,“就这么放出来了?”
林怀苏道:“你呀就知足吧!也幸好何必干的那些混帐事,还有他爹的一大笔钱才救了你。”
魏疏城啧了啧,“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过我很好奇一件事,哥你是怎么说动那个知府的。”
伶舟鹤道:“我和他说上面已经不满何弘,如果你把他除掉,何弘的钱不都是他的吗?”
魏疏城笑了结果钱也没捞着,还被罚俸了。
伶舟鹤点点头,林怀苏道*:“行了都回去吧!”……
伶舟鹤一个人走在街上,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灵月楼,他想要再去看看她,哪怕还是被她骂出来也没有关系。
他远远的朝台上往过去,再次相见,伶舟鹤在台下,慕清棠在台上抚琴,两人虽是隔了很远,却又觉得非常的近。
慕清棠一曲抚完便下台,伶舟鹤转身离开被慕清棠叫住了,“伶舟。”
伶舟鹤转过身笑望着她,两人又是一阵的沉默,伶舟鹤总觉得她和之前有所不同,慕清棠和伶舟鹤走到后院,找一处地方坐了下来。
慕清棠打破了沉默,“魏疏城他没事吧!”
伶舟鹤摇摇头。
“我没想让他替我。”慕清棠眼角含泪。“我是真的忍受不住。”
“何必被救回来之后,他也还是经常来他招来一批又一批的姑娘,整日还和以前一样喝酒摸那些姑娘起初,那些姑娘们也喜欢伺候这样的。”
“喝完酒之后他就开始用鞭子抽她们,有一个姑娘他还不到十二岁,险些让鞭子给抽死。”
“老鸨制止后他又看到台上的我,把一阵的怒意全部洒在了我的身上,对我拳打脚踢,然后我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伶舟鹤皱起眉,“不记得了?那你是怎么杀的他。”
慕清棠泣不成声道:“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何必躺在大街上,血流了一地我就赶紧跑了。”
伶舟鹤摸摸慕清棠的头道:“没事的清棠,那只是个梦是假的,你肯定是太恨何必,所以才做的这样的梦。”
慕清棠泪眼朦胧地看着伶舟鹤,“真的是梦吗?”伶舟鹤点点头。
她抱住伶舟鹤,“那我不要梦醒,这样我怕我抱不住你,梦醒了你就要走,为什么为什么会成这样。”
“我不走,不走。”伶舟鹤感觉慕清棠说这些话很是奇怪,他感觉她浑浑噩噩地。他不敢离开生怕他一走,慕清棠做什么傻事。
“清棠等过些日子,把你送出西陵我辞官陪你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慕清棠泪如泉涌,“好,可是我好累,我好难受我每天要靠酒才能活命。”
伶舟鹤道:“累了我就陪你睡好不好。”
“那我们说好了。”伶舟鹤拉起慕清棠的小拇指,“拉了勾就不许骗人。”
伶舟鹤坐一整夜都没敢挪动一步,害怕她会有什么事,慕清棠靠在伶舟鹤的肩膀上,“伶舟如果我们,以后能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以后也和现在一样。”慕清棠迷糊地睡了过去,伶舟鹤连忙找苍术来看看慕清棠。
林薇羽一听也跟过去,苍术诊了一下慕清棠的脉,脉象很乱她的情绪经常低迷,伶舟鹤和苍术说昨天她,前言不答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