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琪没给朱方吉面子,吐槽道:“瞧瞧你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你要是去海边的泳池派对,岂不是要兴奋到爆炸?”
泳池派对?朱方吉没听过,他想象不出来那是什么场景。
“差不多就是酒池肉林吧。”叶锦羡道。
朱方吉的话就像是某种无意识的炫耀,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看着朱方吉手舞足蹈地比划舞厅里的繁华,叶淮初有点沮丧。
他好歹也是状元郎,竟然还不如一个目不识丁的公公。
“本官足足一个月找不到工作,这可如何是好。”
高情商的朱方吉安抚道:“大人,您不过是一时失意,没找到合适的活计,倒也不必过于担心。”
“也是。本官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只怪那些掌柜们不识货。”
又来了。这俩能不能说人话?温琪和叶锦羡面面相觑,摇摇头,心里想着这两个人脑子什么时候好起来。
发癫都忘不了过一把官瘾。
吃罢饭,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叶锦羡刚打开门,一个小女孩被人从外面塞进门缝。
只能从门缝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的爸爸叶屿安!
那个一向不负责任、抛妻弃子的渣爹!
“爸爸,爸爸!”
任叶锦羡如何呼喊,对方没有丝毫反应,反而跑得飞快。
令人惊掉下巴的是,这个三岁的女孩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爸爸的现任女友容不下这个孩子,而他又急于迎娶新娘进门,所以将叶梦橙交由他照顾。
渣爹“善解人意”地提议不用给他养老钱,让他打工后养活妹妹即可。
这是爸爸第五次结婚。法律能不能管管随便离婚的人?叶锦羡欲哭无泪。
面对这样的荒唐事,叶淮初自然愤怒不已。
只生不养,什么玩意儿!叶淮初只觉得头疼心疼肺疼胃疼,身体好像要炸了一般。
叶淮初气得跳脚,“不肖子孙!抚养费都不给,他还有脸办婚礼。咱们去会会他,他要是不给钱,我绝不放过他!”
婚礼在一家教堂举办,现场美轮美奂、金碧辉煌,仿佛置身于梦幻般的城堡之中。
鲜花簇拥着每一个角落,散发着花香;彩色气球漂浮在空中,如同绚丽多彩的云朵;柱子上挂着一串串彩灯,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
在场的宾客们身着盛装,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期待,美丽新娘和帅气的新郎满脸笑意。
牧师问新郎:“新郎,新娘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会对新娘不离不弃吗?你愿意娶新娘吗?”
新郎道:“我愿意。”
牧师顺其自然走到下一个流程,问在座的人,“有人反对这场婚礼吗?”
新郎还没开口,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我们反对!”
叶淮初大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四个字说得字正腔圆,余音绕梁。
在充满幸福氛围的时刻,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欢乐祥和的局面。
不知从何处冒出三男一女,他们气势汹汹地闯入婚礼现场。
这些不速之客究竟是谁?为何要在如此重要的日子里捣乱呢?他们与新郎之间又有着怎样的恩怨情仇?一时间,各种疑问涌上嘉宾们的心头。
“你们是什么人?我结婚关你们什么事?”叶屿安当着亲朋好友的面下不来台。
温琪火力全开:“你身为父亲,对两个孩子不闻不问,不给赡养费又去娶别的女人,你还是人吗?谁嫁给这种人谁倒霉!”
渣爹看有人故意砸场子,一个箭步冲到温琪面前,对着她怒吼:“臭女人,你谁啊?再不走,我报警抓你!”
“我是叶锦羡的代理律师,你不给赡养费,休想全身而退!我们要去法院告你!”
叶屿安猛然看到一副熟悉的面孔,看到叶锦羡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废物儿子,成绩一塌糊涂,他还好意思来找自己的麻烦。
“是你,是你这个混小子找来的律师,你胆子挺肥的啊,敢忤逆你老子!”
人高马大的朱方吉身后隐藏着叶锦羡。
叶屿安揪出儿子,一巴掌扇在叶锦羡脸上,叶锦羡的眼睛很快肿成熊猫眼。
狗东西,敢欺负我的后代,叶淮初一拳揍在叶屿安的鼻梁骨上。
新郎毫无防备,被打倒在地,鲜红的鼻血染红了白色的新郎礼服。
场面顿时陷入混乱,人们惊恐万分,四处逃窜。新娘的亲友们试图阻止这场暴行,但却无能为力,只能拨打帽子叔叔的电话。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叶屿安捂着脸,怒目而视。
“我是你祖宗!你这个只管生不管养的畜生!”
叶淮初气得浑身发抖,原本指望叶家能够世世代代繁荣昌盛、福泽绵长,却未曾想到会出现这样一个败类,简直令他痛心疾首、怒不可遏。
经过这么一闹,婚礼自然也无法继续举行下去了。
警车呼啸而来,带走了这群人。
虽然叶淮初是好心帮忙讨抚养费,但是他过激的行为导致暴力事件,他被拘留十天。
叶淮初出来后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温琪忍不住指责道:“叫你别冲动,偏要跟人家动手,现在好了吧,不仅自己进了局子,还倒贴给那个渣男一笔医药费,白白浪费钱!”
听到这话,叶淮初一脸不屑地回应道:“我只恨下手太轻,没打断他的腿。再来一次,我也一样要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