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来这白捡了一个未婚夫。”
喷。
两个喷了,阿印干咳了几声。
三个人再度震惊地看向笑笑。
笑笑把晋安阳的事又说了一下。
“关你什么事啊?他是那贺静初的未婚夫,你瞎认什么。”瓜子没好气地说。
“可是老大说了,这家伙,能罩着我诶。”笑笑笑着说道,瓜子小布眉头都皱在了一块。
“我们都能罩着你,老大糊涂了吗?”小布第一次开始质疑他家老大了。
“那也不是,晋安阳这个家伙,好像跟你们不同。”笑笑总结了一句。
这下他们三就算是再听不懂,也明白了。
“靠,你这丫头想脱单啊,你年纪才多大,我们三都还没找对象,你找什么对象,胡闹。”瓜子责备着。
笑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你们三打光棍,干嘛要带上我,难不成我还真的要一辈子当你们的老妈子啊,再说了,先脱单的是老大,你们要不想质问老大去啊。”
笑笑说完,拿着一片面包,起身眉飞色舞地离开了。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晌。
“笑笑长得也不差,你为什么都不追她啊?”瓜子问小布。
小布无语。
“那你呢?”
瓜子想到自己被笑笑踹的样子,摇摇头,两个人又看向了阿印。
“我有童养媳。”阿印回答。
瓜子和小布都切了一声,阿印童养媳这个事,根本就是个笑话,也就这家伙当个事。
房间安静了好一会。
也不知道是谁先叹息了一声。
“真没想到这丫头……”
“老大都认可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小布回答道。
瓜子摩挲着杯子。
“你说我们会散了吗?先是老大,现在笑笑也有归属了,就剩咱们三了。”
总觉得他们奋斗的青春真的一去不复还了。
小布没回答,阿印继续吃着东西,门口却有人开了口。
“你这么闲,不如想一想第三代的泡泡该往哪个方向走。”纪寒萧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三个人闻声立马站了起来。
“老大。”
“老大。”
“……”
三个人齐齐叫了一声。
纪寒萧坐在了桌上,看着他们三。
“没用的家伙,人现在被其他男人追走了,在这怅然若失的,不觉得丢人?”纪寒萧说来。
瓜子小布瞪大了双眼。
“老大,你在说什么呢,笑笑是我们的妹妹,她找男人,我们当然要在意啊。”小布解释道。
纪寒萧看着他们三,目光闪了闪。
“行了,这几天,你们就跟着我一起做事吧,那个人值不值得笑笑托付,你们自己看看。”
闻言这话的瓜子立马来劲了。
“老大,你终于肯回到我们身边了。”
“……”纪寒萧一脚踹开了他。
小布则是两眼放着光。
“老大,我们能做什么?”
总不可能继续写代码吧。
“帮我逮一个人。”
这话一说,小布已经起劲了。
“天天坐在办公室,终于又一次外派事务了,老大,逮谁,我现在就帮你去逮。”
小布撸着袖子,瓜子也集中精神,纪寒萧却起了身。
“等用到你们的时候,会跟你们说,现在老实点继续睡一觉,别在这无病乱呻吟。”
纪寒萧出了门。
三个人已经不是刚才那蔫蔫的状态。
一直在门口没进去的司韵扯了扯嘴角,看向自己的小男人。
“不错,不愧是当老大,三言两语就把你这些小弟忽悠住了。”
纪寒萧凑到她跟前。
“我这么厉害,有奖励吗?”
司韵看着他神色轻松的模样,一时间没忍住,上前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忽然抱住,纪寒萧显然愣了一下。
“你真棒。”
三个字让纪寒萧依然处于怔愣状态,好一会儿,人要松开之际,纪寒萧忽然揽住了她的腰身,头埋在她的颈窝间,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司韵心跟着紧了一下。
这个家伙,是真的越来越藏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打从瓜子的事开始,他就没在那么云淡风轻。
纪寒萧透过门看向里面的三个人。
“没一个省心的。”
司韵笑了,拉着他往回走。
“现在不都打起精神来了吗?都是因为你。”
纪寒萧顿了一下脚步,司韵回头,看向他。
“怎么了?”
“我以前觉得这种话特别没意思。”
“什么?”司韵愣了下。
甚至没有到他们自己的房间,纪寒萧已经将她拉入了楼梯口,将她堵在了门后,目光深邃凝视着她。
“怎么了?”
“我以前很讨厌被人说期待所仰仗,因为那是最恶心的道德束缚,我不需要被任何人需要,也不需要被人所期许,我只想安静地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知道有一天,我发现我自己成了我恶心的存在,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司韵。”
纪寒萧声音低哑。
司韵脸一热。
这家伙,真的是不分场合说情话吗?
“别闹了,你待会不还有事吗?我也要去给晋安阳的奶奶量尺寸呢。”司韵转身欲走,被纪寒萧一扯,从后面拥入怀中。
“等这次事结束后,跟我回家,我们补个婚礼。”
司韵脸热着嗯了一声,纪寒萧这才松开她。
“我让人跟着你去。”
“好。”
第255章 .不要太出头
司韵受邀去晋安阳家时,有些紧张,虽然她在政治这一块实在不熟悉,但是晋家的名声又不是一天两天的,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人物,不免多想。
被保姆领着七拐八绕的,司韵终于到了一个雅苑,司韵一进去就发现了,这是江南的庭院设计啊,怎么说呢,跟她的韵荷院竟然有几分想象。
“司老师,您在这等下,我去请一下老夫人。”
“好的。”
司韵坐在木椅上,虽然觉得很新奇,但是处于礼貌,她并没有四处观看,没一会儿,她就听到了声音,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走了进来,面容十分慈祥,细看的话,晋安阳跟这老人家眉眼里有几分相像。
“您好。”司韵快速起身,老太太热情地走上前,看向司韵。
“好久不见啊,丫头。”老太太笑着说道。
这话一出,司韵呆愣了下。
“我们见过?”司韵疑惑着。
老太太笑着招呼她坐下来,让佣人给她上了茶水。
“见过,不过那时候你还很小,才六七岁的模样,那时候见人都怯生生的,躲在你奶奶身后呢。”老太太说着喝着茶。
司韵听到了自己奶奶的名字,再看向周遭的环境。
“抱歉,我……我没能记起您。”司韵是真没想到自己小时候就见过这样的人物。
“你那么小怎么记得我,何况当年我是过去旅游的,麻烦你奶奶照顾了几日,只可惜,那一别,就是生离死别啊,这些年……岁月不饶人啊。”老太太感慨道。
“你看我这个院子,像不像你家那韵荷院?”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我当时就住在你奶奶的韵荷院里呢。”
“……”这缘分,真的是太奇妙了。
“难怪这么像。”司韵低语着,老太太看向她。
“我听我孙子说司家绣房的传人来这,我可高兴坏了,这些年,我每每想过去走动走动,却都没能有机会,不过,你司城绣房的作品,我可没少收集,托了人每年都会去买些回来,找师傅做旗袍,做蒲扇……之前看新闻看到你们绣房做了一次国际绣展啊,连三幅绣品都同时展出来了,可真是不容易啊,这么美的苏绣,早该让外人看看,看看我们老祖宗的审美了。”
老太太一脸骄傲。
司韵受宠若惊。
“惭愧,您过奖了。”
老太太满意地看着不卑不亢地司韵,顿了顿。
“我听安阳说,你想来我先生的生日宴。”
话也说的直白,司韵无语这晋安阳,做的什么事。
“是的。”
“因为贺家那个孩子?”老太太直言。
司韵猛地抬头。
老太太却漫不经心。
“用不着惊讶,我都这一把年纪了,安阳跟我说了后,我只是觉得有些惋惜,也很好奇,这个贺家真正的女孩儿是个什么样的,让安阳如此费心。”
司韵这么一听。
“您都知道?”
“之前拍卖会的事,贺家的人都跑到我这来告状了。”老太太说道,只是神色不在是愉悦的“贺家把路走窄了,这个孩子,回去只会受牵连,婚事,是贺家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两家谈好的,安阳母亲对贺静初那个孩子也很满意,但是,终究是不行的,我先生是真没想到贺家会做出那些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