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便利店买的。”
徐茉只顾着挑选酒了,结账时还跑到其他货架看有没有新品,并不知道他随手抽了两盒byt。
没有给她反应的过程,大掌压住
她膝盖,占据上位者的位置。
仿佛俯视领域的王,主导即将发生的一切。
……
纳入的过程,她额头浮了一片薄汗。
“不要并。”
“并起来太紧了。”
她膝盖贴到床单。
他压住的手青筋暴起。
“乖,再一点。”
“再吃一点。”
徐茉摇头。
初次就这个shen度,嗓子眼哽得难受。
节奏还是乱的。
来回磨合,数不清多少次后,顺利进行到最后。
他有了别的要求。
“背过去,手压着枕头。”
这是命令。
但命令之后还有温情。
“别撞到。”
徐茉脱力,半身无力地贴着床。
膝盖有种火辣的疼。
肯定破了。
“陈时琟。”徐茉抓住他的手腕。
陈时琟抱着她侧睡下,从身后抱紧她:“要这样?”
徐茉的意思被误解,咬紧下唇,不让任何声音跑出来。
他们太熟悉彼此了,就算分开三年,只要再次亲密,很快找回原来的感觉。
他知道这样是她喜欢的,很卖劲。
临点前后,仿佛要被他掀起的巨浪打翻,她奋力挣扎。
他扣住她,在单薄的肩膀留下一记不深不浅的咬痕。
她浑身紧绷长达十多秒。
他期间没停下来。
故意延长了她的高超。
“陈时琟……”
“宝宝,别乱叫名字。”
名字对他来说是兴奋剂。
一场运动过后,房间里的空气好似变得稀薄,她也端不住了,大口呼吸,由着自己发出不堪的声音。
两根修长的手指塞到嘴里。
模拟和那个地方一样的动作。
“这三年有自己弄过吗?”
徐茉呜了几声。
他命令道:“回答我。”
她摇头。
他夸赞:“真乖,比三年前还会夹。”
面对他近乎变态的表扬,她转开头。
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声。
“看啊,不管我大几岁,都能把你弄成这样。”
徐茉直到他快要缴谢时,才找到机会反击。
在同样的位置,留下咬痕。
比他给她的还要深。
陈时琟疼得表情都变了,扣住她的后脖子,发了狠地吻她。
徐茉彻底没力气反抗了,对他彻底臣服。
得到甜头,他的攻势也弱了下来。
深吻变成腻歪的啄吻。
唇角到眉眼,来回几次。
“出去!”
酸胀感愈发明显。
她蹙紧眉。
“不喜欢小时琟待在里面?”
她红着脸推他。
陈时琟不紧不慢的,还在逗她,退两步进一步,差点弄破小孩嗝屁袋。
他绑好,丢到垃圾桶。
徐茉余光瞥见,鼓囊囊的。
如果没戴,狭窄的花。园肯定是装不下的,一定会溢出。
她脸颊酡红明显,陈时琟摸了几次。
气到张口咬几次,他笑着躲开。
……
徐茉洗完澡瘫软倒在床上,看着陈时琟收拾屋子的背影,总给她一种,他在生闷气的错觉。
气什么?
回想他办事时说的那些荤话,难不成真的介意他们的年龄差啊?
陈时琟熄灯躺下,徐茉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摆。
“陈时琟,你真的介意别人拿我们年龄差说事么?”
陈时琟翻身面对她,反而问:“刚才有弄疼你吗?”
徐茉羞赧地将头埋紧:“我问你话呢!”
陈时琟:“不知道,只是觉得……茉莉你离我好远。”
“啊?”徐茉懵了,“我们那距离还叫远啊?”
陈时琟低声笑了笑:“再过来一点。”
徐茉照做,挪到他怀里。
“亲我一下。”陈时琟凑过去。
徐茉张口,他躲开:“是亲不是咬。”
小动作被发现,徐茉尴尬笑了声。
“你想太多了。”徐茉靠在陈时琟肩头,“年纪大会疼人,你别听他们瞎说。”
“我宁愿你别夸我。”陈时琟自己翻篇了,“这事不准再提了。”
“要求真多!”徐茉掐他腰,摸到了腹肌,蹭了几下。
“还想做一次?”他喉结上下一滚。
徐茉收回手,将他衣摆压得紧紧的。
他是做了一次,一次一小时,是她的三次。
她四肢发软,真的来不了。
“好困啊,晚安了。”徐茉紧紧地闭好眼睛。
陈时琟看着怀里的女人,自嘲笑了笑。
可能真的是他太患得患失了。
-
徐茉再和文宇达见面,他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对她客气许多。
另一位女生杜淑然也到了,挺好相处的,见徐茉便叫师姑好。
徐茉老实本分地坐在工作台,研读资料书,大致将修复的思路写了出来。
下午捧着笔记本在库房认纸。
以前以为纸都一样,深入学习后才知道修复用的纸讲究,是古籍修复的灵魂所在。
她惊叹傅德辉收集到的纸,见到了几种市面上买不到的纸。
文宇达正好来库房找材料,说:“有几种纸只有一两个供应商,造纸的手法也是研读古籍,仿造古人的流程做的,尽可能还原当时的纸张。”
“别小看这些纸,也就能在师爷的库房找到,其他的博物馆都买不到,还需要和师爷购买。”
“但买到了不一定能修复好,最后干脆请师爷出山。”
徐茉不敢乱裁了,怕碰到千金贵的纸。
文宇达看着徐茉弯腰嘴里念念有词,是在背纸的名称。
不像他那会儿,懒得背,都是用的时候记名字,用不到的纸,没接触过的纸,他还真的叫不上全称。
店里来了一位大爷,杜淑然接待,问了几次来意,奈何大爷已经没了牙齿,说话吞音严重,听不懂。
杜淑然过来找文宇达。
“宇达,来了客人,但我听不懂他要说什么,你帮忙接待一下。”
文宇达小跑去大堂。
徐茉认完纸,回大堂时,他俩还在和大爷确认他的来意。
杜淑然一脸为难,实在听不懂,但又不能表现情绪,大爷可能会误会他们不耐烦他。
徐茉注意到大爷手里的塑料袋。
“大爷,请问一下,这是您想要修复的东西吗?”
大爷眼睛一亮,点头:“是的是的。”
“我可以看看吗?”徐茉主动伸手。
大衣没有立马给,而是笨拙地拆开塑料袋的封口,小心翼翼地拿出来。
徐茉双手接过只能残缺严重的泛黄纸张,最上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
“您是想要修复这张结婚证是吧?”
大爷点头,说了他的想法。
老人家口齿不清楚,说话语序是乱的,还会重复几次说过的话,所以显得啰嗦。
反反复复念叨正好方便了徐茉,抓到关键字眼,说:“您和老伴结婚六十年了,是想要办席的时候拿出结婚证给大家看,在家里找到时发现被虫啃噬,所以才想着来让我们修复,我说的对么?”
大爷笑了,竖起大拇指,精神地晃了晃手里的拐杖。
一旁的杜淑然和文宇达对视一眼,意外徐茉竟然能听明白。
“这个好修复吗?”徐茉半只脚踏入行业,还在理论阶段,问了比她有经验的两人。
文宇达还没反应过来。
杜淑然戴好手套,仔细翻看一遍,说:“这个有点难度,上面还有污渍,甚至有水泡过的痕迹。”
“就是能的意思,对吧?”徐茉急切问。
杜淑然点头。
徐茉开心地和大爷说:“大爷您方便留个电话么?我们修复好了再联系你。”
大爷颤巍巍地握笔写号码,还付了定金。
徐茉将大爷送到门口,嘱咐他注意安全。
屋内的文宇达瞧见人走远,百般聊赖地趴在柜台,说:“来这边两个月了,接到的全是小单子,一周一单都不错了。师爷一个人在他工作间钻研最近发现的几本破损藏族经文,有好的项目也不带我们。”
杜淑然想法一致,但她不会说出来。
“不接小单子吗?”徐茉疑惑,以为工作室开门就是来生意就接。
“开门就是接单。”傅德辉从后院进屋。
他拿过大爷留下的破损结婚证,翻看一下,问:“茉莉,你有什么想法?”
“这里的字迹都能看清,而且结婚证上的公文统一,如果能修复纸张,补字也不是难题。”徐茉又加了一句,“这是我个人看法,但找纸可能会有些难度,因为仓库里都是高级的纸,这种前几十年的纸可以去老市场找找,可以买回来做旧再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