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想的,但隔行如隔山,她祝他们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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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住院的这段时间,祁雨涯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在她公寓附近的一个酒吧当酒保。
酒保晚上七点上班,到两点结束。
在做家教之前她在酒吧打过工,之所以没再当是因为时间上还是挺累人的。
当时的酒吧和她要打工的这家是一个老板,只不过这家是新开的。
祁雨涯知道自己不会再见那个小屁孩了,但她第一天上班的时候还是很紧张,毕竟她是一个很长时间都没有进行社交的人。
但祁雨涯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能预见哈维尔。
不过想想也正常,她们这家酒吧的私密性好,消费也不低,就连她们老板自己都是玩票性质开的,经常请一些自己的熟人来玩。
而这次见面距离她和他上次见面仅仅时隔二十多天。
哥,这酒是真的不喝不行吗?
他好像没有认出祁雨涯。
点了杯龙舌兰就开始喝。
喝吧喝吧,为她增长业绩的同时再喝出胃穿孔。
双喜临门。
祁雨涯认出了他,毕竟他长得的确很好看,哈维尔染了蓝色的头发,皮肤很白,眼角的泪痣也显得更深。
他好像是她们老板熟人,看见他老板凑上来聊了好一会儿。
喝了四五杯之后,她问哈维尔:“酒怎么样?”
哈维尔微笑,他细长的睫毛垂下,像合欢花。
他说:“很不错,你找了新的调酒师?”
她老板搂过她:“什么啊,喝了这么多杯你都没发现吗?”
哈维尔淡淡说:“我知道,我认识她。”
祁雨涯转头,有些惊讶他说这句话,毕竟他说过希望再也不见面这种话。
老板来了兴趣:“你俩在哪认识的?”
哈维尔语塞,瞥了祁雨涯一眼,她说:“一场小意外认识的,我是哈维尔先生的歌迷。”
不过最后一句是为了捧他才说的。
老板很惊讶,她说:“我也是他歌迷,怎么你藏这么深啊,这么久……”
哈维尔笑笑,突然插话问祁雨涯:“你们酒吧现在放的这首歌挺好听的,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她下意识转头看老板:“不知道,是老板选的歌。”
然后她反应过来,遽然回首,问:“这该不会是你的歌?”
好吧,看老板和他脸色就知道了。
好好被捧着不好吗?非要揭人短,搞得自己也不高兴,知道他是搞音乐的对她来说就很了不起了好嘛!
被揭穿了,祁雨涯脸色不变,笑嘻嘻地说:“我就说这首还怪好听的。”
老板锤了一下她的肩膀,说:“我每次总被你骗得团团转。”
哈维尔觉得很无聊。
老板看了眼时间,说了句她还有事,就离开了。
哈维尔倒也没生气,又点了一杯酒:“你跟谁学的调酒?”
祁雨涯转过身取酒:“前两年的时候在酒吧打工,之前的酒保教我的。”
不是说喝酒倒嗓么,她怎么看这位唱歌的一点也不在乎。
酒吧里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哈维尔怕被认出来,进了包间。
祁雨涯再没有特别关注他。
随着客人都离开,她也很快结束了自己的工作。
好久都没打过工的祁雨涯现在整个人都虚脱了,好疲惫。
幸好明天周末,可以调整一下。
她躲在酒吧旁边的小巷子里抽烟。
混杂着烟味,隐约间她闻到一丝若有若无木质香,并且香味越来越浓。
昏昏涨涨的脑子突然清醒,祁雨涯转头看向香味来源。
黑暗中倒着一个人,是哈维尔,这祖宗不仅没走,而且好像易感期还发作了!
这家伙还没走。
祁雨涯愣神了。
安静的角落中,他的喘息声也愈发明显。
不是她说这剧情嗯,怎么感觉跟小h文展开那么像。
第5章
祁雨涯心里第一反应:这种好事终于轮到我了?
第二反应:算了算了,犯法犯法。
手上还没息烟落到了她的手指上。
她甩了甩,然后就没动作了。
有贼心没贼胆莫过于此。
看他这样子估计连酒驾的困难。
祁雨涯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能再联系褚致,还好这家伙智脑24h开机。
“喂。”
“喂,学长,还记得我吗?我是祁雨涯。”
褚致这会儿肯定觉得她这人有病,听语气也不怎么好。
“知道,你有什么事?”
“哈维尔在我这。”
褚致霍然从床上起来,眯眼睛。
“你什么意思?”
半夜了她现在也着急走,没空跟他兜圈子,有些不耐烦地说:“他在我打工的酒吧喝酒,现在醉的不省人事回不去了。”
褚致松了口气说:“给我地址。”
祁雨涯赶紧提醒他:“你有抑制剂吗?有的话带上。”
褚致惊了:“他易感期吗?”
她回答完就挂断了电话,把地址发给他。
褚致回她:十分钟过后到。
有人从祁雨涯眼前过去,她有些警觉,巷子里就她哈维尔两人。
果然,那人冲着哈维尔去了。
一个浑身散发着酒臭而且肥头大耳的男人。
祁雨涯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人拎起哈维尔的胳膊,一方面惊讶自己被人无视,另一方面惊讶居然真的会有人当着旁人面就开始散发信息素乱发/情。
自己好像个乱入的npc,不不不,她好像本来就是个耽美文npc。
OMG,不会真给她开耽美文现场直播的那种视频吧。
祁雨涯又借着智脑的光线打量了一下那个男的,长得很挫,应该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哈维尔挥开那人的手,勉强靠着墙站着,摇摇晃晃就要出去。
然后再次被拽倒,这次他衬衫被人扯开了大半。
他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唇角溢出低低的呻/吟,她才发觉他的声音是很好听的。
祁雨涯叹了口气,插进两个两个人之间,摁着那挫人的肩膀。
她心想:但凡你长得好看点说不定我就信了这是小说剧情了,可你长得也太抽象了吧,你长的好看,这叫play,你长的丑,就是犯罪了。
他身上有一股酒臭味,他俩距离太近,祁雨涯甚至能闻到他嘴里的味道。
她尝试跟他沟通:“大哥,犯法的事情不要干啊。”
大哥说:“不差这几年。”
……
好坦然无谓的回答。
她无语了:“大哥,你喝了这么多酒还石更得起来啊?”
咱们应该相信人的生理构造,哦不好意思是h文啊。
祁雨涯沉默了一秒,换了个说服理由说:“哥,他经纪人懂法的。”
“老子还犯法的呢!”
祁雨涯:……
好想像他一样肆无忌惮地活着。
大哥被祁雨涯拦住,直接挥开她的手,推了她一把:“少废话,再拦我连你一块草。”
啊?
祁雨涯CPU都要烧没了。
她要yue了,她真的不行了,她恐A症犯了。
祁雨涯的胳膊撞上了一边的墙上,好疼,她疼到流下来生理上的泪水。
她哭了,为什么她要受这罪啊。
正义执法刻不容缓。
然后大哥被踹倒在地上,她压在身上开始打他,一边打一边跟他商量。
“大哥我刚出院,身上有伤,你刚才推着我觉得我旧伤复发了,你能出个医药费不。”
大哥嘴里对祁雨涯爸妈进行着无效超度。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他说:“我爸妈已经在下面了,你这么惦记他们,要不我送送你。”
大哥突然不骂人了,在她身下蛄蛹,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受不了你们这群双插头了。
恶我他享。
祁雨涯直接一巴掌把他扇晕过去。
然后从他身上弹起来。
这时候她才有空理现场的另一位目击者。
祁雨涯拍拍他的脸:“你没事吧?”
哈维尔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他觉得全身都燥热极了,祁雨涯的手很冰,他下意识贴着那抹冰凉。
救命救命,为什么她都这么谨慎了他还是朝她怀里钻啊!
哈维尔睁开眼睛,看着她嘴角开开合合。
他觉得口渴极了,于是想要从她的唇上汲取到一些水分。
哈维尔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把她
祁雨涯推倒,然后开始吻她。
他带着水汽的绿眸迷蒙地望着她,明明意识已经不怎么清晰了,但所有动作的目的性却这么明确。
靠靠靠,这种事居然能轮到她。
原来这play是给她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