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给褚致打那通电话!
祁雨涯啊祁雨涯,机会给你了你不中用啊。
她的衬衫已经被他扯开,哈维尔发出难耐的低吟。
祁雨涯推了推他,没推开,靠,他这个时候怎么这么有劲,她身为一个alpha被Omega按着真的很没面子。
扫黄大队呢?
审核同志呢?这剧情能过审?
只有十分钟,刚才过去了几分钟?
不不,这不是十分钟过去了几分钟的问题,就算十分钟也不够用啊。
她脑子有些混沌:但她之前也没试过,说不定时间短短。
你有点志气啊祁雨涯!
她大脑算出火星也没算明白。
哈维尔抬起头,他不觉得渴了。
但他身上仍然很燥热,他额头的汗落下来,滴到祁雨涯的眼下,祁雨涯眨巴了一下眼。
哈维尔低低地笑了:“好像……你哭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行不行,这事得从长计议,机会还会有的。
到这个时候祁雨涯已经开始佩服自己的理智了,换别人早就脱裤子了。
不愧是养胃女啊祁雨涯!
哈维尔将脖子凑到她嘴边,他一直在蹭她。
“我难受……”
大哥她更难受。
她掐着哈维尔下巴的手渐渐松动……
这个时候祁雨涯眼前突然浮现出褚致那张阴沉沉的脸,她一个激灵,推开哈维尔,扇了自己一巴掌。
祁雨涯,你要刹住车啊。
哈维尔攀住她的腰。
祁雨涯吓得魂飞魄散,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腰带。
她的手捏住他下巴,哈维尔睁着眼,痛的流下了泪。
泪眼朦胧中他听清楚了她说的话,她说:“再忍忍。”
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褚致终于来了,他身上背了个大包。
她松懈下来。
向丢炸药包一样迅速果决地把他推向褚致,以显示她坚定不屈的意志。
褚致扶住哈维尔,问她:“他易感期发作大概多久?”
祁雨涯抹了把额角的汗:“大概二十分钟。”
她看着他打开大包,在里面翻找着,余光看过去,整个包里全是抑制剂。
她很没有见识地问:“为什么要带这么多抑制剂?”
褚致低头,一边找血管一边说:“你电话挂的太快了,我来不及问他发作的时间,在不同发作时间注射对应抑制剂对身体的损害更小。”
在小h文的设定里,抑制剂是很稀缺的东西,这样大家才能自由自在地搞h。
所以一支抑制剂的价格也很昂贵,对于抑制剂贵这回事,祁雨涯是不意外的,但你还分时间注射,这也太离谱了吧。
她眼睛红了,她是真的仇富啊。
祁雨涯欲言又止:“你……”
褚致:“怎么了?”
祁雨涯狐疑:“你对他这么好,该不会和他真有一腿吧。”
褚致整个人都炸了,他涨红了整个脖子,爆粗口说:“你踏马有完没完。”
祁雨涯:吓死了,还好不是捉奸剧情。
她靠着墙,抽了跟烟冷静了一下。
褚致注射完抑制剂,才腾出功夫看了几眼哈维尔和祁雨涯。
他们两个都衣衫不整的样子,尤其是哈维尔,衬衫几乎被扯开了一半,脸也红红的。
祁雨涯还好,眼角红红的,但神色如常,已经恢复了平静。
褚致眼皮跳了跳:“你们……”
她立刻打断他:“我们什么都没干!”
褚致放下心来,这才注意到地上还倒着一个,他指着双插头大哥问她:“这是……”
烟雾缭绕中,祁雨涯淡淡地说:“真正的采花贼。”
褚致沉默了,他直觉事情应该比较复杂,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烟抽完了,祁雨涯跟他说:“既然你来了,我就走了。”
一天天的什么事啊,肉没吃着,苦没少吃,受不了这b世界了。
他架起哈维尔:“我送你吧。”
祁雨涯疲惫地摆摆手:“不了,太麻烦,我走回去五分钟就到了。”
躺在床上,她想起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她刚接触abo文学,对这种世界观大感惊奇,问她闺蜜这么设定的意义是什么?
她的闺蜜严肃地告诉她:搞h。
之前她还小,不懂得同人女有多恐怖,现在她知道了。
并肃然起敬。
第6章
第二天她祁雨涯醒来,看到褚致昨晚给她发了消息。
褚致:昨晚的事请学妹帮忙保密。
然后他给祁雨涯打了一万星币。
看到钱的一瞬间她立刻就失忆了,什么,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
然后她突然觉得这未尝不是一种机会。
她直接瘫到床上,还打什么工啊,雇人去碰哈维尔瓷算了。
说归这么说,但她毕竟没什么经济头脑,这种收益也不稳定,还容易翻车,她晚上还是老老实实去打工了。
祁雨涯:谢谢学长,我会的。
看到祁雨涯收了钱,这边褚致的心安了下来。
他面对着病床上的人,冷冷地说:“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哈维尔这个时候已经清醒,他揉着因为宿醉而疼痛脑袋,态度仍旧风轻云淡:“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么?”
“你知不知道,昨晚要不是那个祁雨涯在,你的处境很危险。”
哈维尔脸色苍白,精神反倒很镇静:“我喝酒不断片,当然知道,所以呢,那又怎样?”
褚致差点被气笑了,怎么样,如果他被人强行标记,这对他的声誉会有很大的影响!
但褚致最终把这些话咽了下去。
“易感期喝酒,你的嗓子还要不要了?”
哈维尔最近说不上颓废,只是爱上了喝酒,说难听点就是酗酒,酒多误事,不久前撞上祁雨涯就是一个很严重的前车之鉴,只是他自己反而不在乎,只是一味的寻求刺激。
褚致警告过他许多次,都被当成了耳旁风。
哈维尔知道褚致真正想说什么,他不喜欢如果或者要是这种假定的话,事情只有发生了和未发生两种状态。
既使没有祁雨涯,褚致想象中的情况也不会发生。
他厌恶这种恐吓。
“我又不是非做这个歌手不可。”
此话一出,病房内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安静中。
褚致冷冷一笑:“你不稀罕,早说啊,我还不伺候了呢!老子换谁捧不是赚啊?”
然后就摔门而去。
昨晚祁雨涯被那个挫人推了一下,肩膀撞到了墙上,昨晚太累了没什么感觉,现在才感觉到疼,胳膊也青了。
好疼好疼。
打工的时候稍微举起点手都疼。
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情,对她打工的积极性打击很大。
再见义勇为她不如把手砍了。
希望今天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要发生。
正这么祈祷着,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酒吧里,不过不是哈维尔,而是褚致。
他怎么突然来这里,而且心情很不愉快的样子。
她的笑容僵住了,调整了一下表情后开口。
她问:“学长好,想喝点什么?”
他开口:“一杯玛格丽特。”
“看见我,学妹怎么都不笑了。”
祁雨涯脑中立马对上看过的电视剧台词:她不笑,是因为她生性不爱笑。
她打工还得陪笑是吧。
受不了这群天龙人一点点。
她推酒给他说:“只是没有想到学长会到这里来,况且调酒师的业务范畴可不包括陪笑。”
褚致对喝酒不太上心,知道的酒吧本来没几家,这里熟门熟路的,自己没意识到就站了门口。
褚致挑眉:“所以是额外的业务?”
他掏出智脑,没过多久,她的智脑闪了一下。
她心里一跳,掏出智脑一看,两千星币。
老板大气。
她重新爱上了打工。
没人看到钱能露不出真心的微笑的,没有人。
如果没有,只能说明给的钱还不够多。
没有丝毫犹豫,她收下了这些钱,连脸上的微笑都带了几分真情实意:“学长真客气。”
褚致的心情看上去也好了很多,揶揄她说:“学妹是真不客气。”
没办法,她太吃他的套路了,对他也有了几分耐性,也愿意跟他多聊几句。
“做人嘛,跟谁客气都行,就是千万不要跟钱客气。”
听了这话,褚致却沉默了,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也不说话了,气氛也渐渐冷掉,对于一个不擅长社交的人来说,对方不接话就意味着结束。
过了很久,褚致问她:“学妹,你想不想当明星?”
啊?
她可以吗?
不不不,她有什么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