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见小姜行一声好,殷姝便扶着秋千,让姜行上来。
小小的稚童笑得很甜,乌黑发亮的眼睛遗传了殷姝,可素日的眼神又如姜宴卿一般的摄人。
然现在,却只剩下发自内心的愉悦。
其实他已不喜欢这些小孩子玩的东西了,可只要是母后陪着,他都喜欢。
他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殷姝在后边儿轻轻的推,甚至还安抚道:“别怕,行儿,母后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嗯,”姜行眼里噙着笑,“儿臣相信母后。”
可荡起来没多久,他察觉身后的力道大了些,甚至若有若无闻到些冷香。
姜行一惊,这是父皇!
可父皇如何会为他摇秋千?
姜行小心翼翼觑了一眼,果见赤色滚着玄金龙形的锦服。
这就是父皇!
姜行心中发颤之际,闻见成熟男人低沉而又清磁的嗓音。
“专心。”
“……儿臣遵命。”
战战兢兢荡了好一会儿,终也是放下了心来。
待秋千渐渐稳下来,殷姝想去抱人下来,可已经被姜宴卿长臂一拉,捞进了怀里。
“宴卿哥哥!”
含春的粉润娇靥微微一蹙,殷姝娇嗔一声,“行儿还在呢。”
“这有什么?”
姜宴卿并未放手,测眸看向端端正正立在面前的小姜行。
“可知错?”
姜行垂首施礼,“儿臣知错,不该未做完功课便偷跑出来。”
顿了顿,童音坚毅,“儿臣自当领罚。”
姜宴卿点了点头,兀得被怀中的小美人捏了下手心,殷姝眸光流转,“那不罚那么重?”
她知道小孩子是不该未做完功课便偷跑出来的,可行儿很少有如此开心如此放松的机会。
“去吧,同太傅认错,惩戒由太傅决定。”
殷姝送了一大口气,她知道行儿的太傅最是赏识行儿,赞不绝口,哪会舍得重罚。
如是,看着小小的身影远去,殷姝倒是没那般担心了,可还没看多久,已被男人的指腹捏着下颌转了回来。
“乖宝贝要看多久?”
声线透着浓浓的危险。
殷姝不看了,嘟囔着:“你怎么老和儿子吃醋呀?”
姜宴卿抿着唇没说话,一把横抱少女放在了秋千上。
殷姝一坐上去便有些下意识的心惊。她记得这秋千是在两人成婚后两年,姜宴卿特意令人建的。
喜欢是喜欢,却偏偏……
偏偏在上面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那次也是他摇着摇着,便一同坐在了秋千之上,而提着她坐在他身上……
荡得越高,便也愈深愈狠。
实在是无力招架。
殷姝自羞人的回忆中醒过神来,在男人将要离手之际,手脚并用缠在了男人身上。
“唔不要。我们回床上去。”
话是说完了,可她没意识到姜宴卿的身躯似顿了一下,而后哑着极危险晦涩的笑。
“日日都喂乖宝贝,还没喂饱?”
说话间,唇齿暧昧的阭着白嫩莹润的耳垂,殷姝很快便失了力气,任人宰割。
她意识到起初姜宴卿并无那意,可经自己那一折腾,哪还逃的掉。
直至被摁在榻上吻得舌根发麻,她蹙着眉嘟囔:“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
话不待她说完,便是极致的撑胀。
她受痛轻哼,却得姜宴卿更肆意的亲吻,“姝儿嫌夫君年纪大了?”
一边吃着玉糕,“只是年纪大吗?”
殷姝一愣,得抵的力大了些,她猝然扬起脖颈受着。
是真的很大。
器具大,里头盛的白玉藕粉亦是又多又浓稠。
每每喂着吃下去,一夜过去都消化不完。
察觉殷姝走神,榻腿开始蹬地了。
泪光点点,堕入烟海中的人儿便只能困倦的阖上眼睛。
及至晌午,姜宴卿将人笼在龙袍底下抱起,“滴答”声此起彼伏,他没置理。
福浴后两人从耳房里头出来,已是清爽一片,桌案上尽是鲜美菜肴。
他抱着人径直而去,又道:“乖宝贝喂我吃。”
殷姝不解,直至一双玉箸被塞进柔软的手心里捏好。
她明白了,姜宴卿定是知道她今日喂了行儿。
殷姝无奈叹息一声,夹了一筷子菜喂进男人嘴里。
“宝贝好乖。”
姜宴卿满意的咀嚼着,直至一顿饭吃完,殷姝手有些酸,好在男人又自觉的一下一下喂着她。
一顿饭吃了许久,殷姝还没自方才吃了白玉藕粉的饱胀酸慰反应过来,红着脸,支吾着吐字:“想弄出来。”
姜宴卿听见这话,眼神一下子变了,浓浓的墨色在里头翻涌。
他微垂眸,看见合拢至初生之状。
又抬眸凝着人儿娇柔纯媚的娇靥,如月如水的眉眼间尽是因自己化开的浓浓媚意。
除了这,还有凝玉娇躯上盛开的姹紫嫣红。
若非这些,只怕别人只会当他这娇娇皇后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
因为太嫩了,又紧又嫩。
融化开更是嘬碾,是要将人逼疯的膣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