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用最金贵的法子来娇养他的小皇后,又亲自以龙体滋阳补阴,已是将曾经纯涩又稚嫩的小姑娘灌养成了柔媚的三月春花,妖冶又蛊人。
娇媚袭人,顾盼生情。
看着看着,姜宴卿心又是被融成了蜜水。
以前只斥辛帝要被后宫那些个女人掏成棺材瓤子,而今到了自己身上,姜宴卿觉得,自己的心魂早已被怀中的小美人吸得一干二净。
偏如此,还觉得不够,似要将命给了才肯罢休。
自己是一点也离不开她。
“乖姝儿。”
情难自禁,姜宴卿自己都无意识,缱绻的低呢又从唇瓣里溢了出来。
殷姝听见了,掀起烟眸来看他,没曾想,竟又跌入一双晦暗的沉眸,揉开了裕和占有,愈发的骇人。
她小声嘟囔,“怎么了呀?”
她这夫君老是这样看她,每每看着看着就要做坏事了。
可成婚了这么多年,她早就摸透了,更是探索出了解决之道。
是以,殷姝将手圈在了男人的颈项上挂着,红艳艳的嫩唇一张一翕的撒娇,“宴卿哥哥,好冷呀,你抱着姝儿睡觉好不好?”
而后吧唧一下亲在了男人的脸侧,“宴卿哥哥……”
过了会儿,果然听到男人轻轻应她,“……好。”
接着被摁着埋进了怀里,计谋得逞的小女人轻轻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最喜欢宴卿哥哥了。”
哪里知道,姜宴卿一早便看透她这点拙劣的小心思了,可甘之如饴,心狠手辣的帝王在小姑娘面前,覆水难收。
姜宴卿勾着莫测又危险的笑,顺应小女人的意思,大掌轻抚着莹润嫩腻的玉背。
“宴卿哥哥,姝儿好喜欢你呀……”
殷姝毫不掩饰的撒娇求软,心底也被男人画骨柔的宠溺得一塌糊涂。
须臾,听见姜宴卿朝她问道:“有多喜欢?”
与此同时,暧昧的捏了下她的脸颊,又轻轻啄了口,“嗯?”
方才的撒娇求软已是殷姝的底线,她哪里还能继续维持下去,如是便红着脸紧紧藏在了姜宴卿怀里。
姜宴卿低笑,似并不打算放过她。
藏了好一会儿,殷姝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便嘟着唇瓣探出了头。
“最最喜欢的就是宴卿哥哥了……”
话话间,柔腻酡红的脸儿似烧了起来,视线也不敢直视那双漾着柔蜜的沉眸,悄无声息的溢出水来。
“宴卿哥哥。”
似糯糯酥酥的娇嗔,美人又紧紧埋进了男人的怀间深处,好好藏着。
也就在这时,却听到纱幔外面传来稚嫩的一声童音,“母后。”
殷姝猛然一惊,登时呼吸都忘了。
竟不知行儿也在!
莫非是方才跟着春桃一同进来的?!
眼波流转,殷姝看了眼姜宴卿的神色,却见人眸里勾着意味不明的兴味。
“你早就知道儿子进来了?”
姜宴卿没回答这个问题,朝外头的小小身影交代了几句,又吩咐春桃将太子领出寝殿。
门扉开了又阖上,然殷姝仍是心魂未定。
所以方才那些——
自己都觉得像魅惑君心的妖媚之言,孩子也听进去了。
啊,殷姝脸顿时烧了起来。
那些话,姜宴卿听了便已足矣了,叫行儿听了去,这让她日后如何见行儿啊。
思绪胡乱飘忽着,姜宴卿却抬着她的下颌,又以唇瓣将参汤哺喂了进来。
喂完了,又是将她吻得全身发软都不肯放过她。
“嗯唔~”
细弱的嘤咛溢出来,在门阖上的声响中亦是清晰彻耳。
待一吻毕,殷姝是如小兔子受了惊埋在姜宴卿怀里彻底不敢出来了。
“姝儿宝贝。”
姜宴卿唇掩着低笑,再人儿轻哼了声之际,又控着玉颈,辗转吻着将大舌挤入了少女蜜泽的檀口中,狠狠搅弄吸吮。
“唔不行不行了。”
殷姝正是心绪郁闷,推搡着不可撼动的桎梏贴墙,不想继续亲下去,“你不许亲了。”
过了许久,姜宴卿放开了她,却仍还笑得旖丽,“乖姝儿怕什么?儿子长大了便知道了。”
“知道什么?”
殷姝愣愣的问,对上姜宴卿那款款深幽的沉眸,倏尔便明白了。
待儿子长大些,娶了妻,便……
“行儿会明白的。外头冷,我的小皇后先乖乖睡觉。”
说罢,便将人儿搂至怀里趴着,殷姝也是真的有些累,再加之外头天气严寒,窝在温软的榻上又被一团火炉满满的抱着,竟真的很快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长,是被一阵吵嚷声惊醒了,殷姝徐徐睁开眼,惊觉自己已并非宿在养心殿的龙床上。
四处阴寒冷森,黯淡的细烛隐晦,连四面的墙壁都看不真切。
尤是底下的床褥,也是硬得硌人。
这是哪儿?
姜宴卿呢?
她支起身,可还未掀开身上的被褥便听见隐隐的说话声。
“殿下,人已找到了,此刻便关在暗室里……”
压低的鸭嗓传了进来,殷姝辨了须臾,析出这似是刘德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