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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唐小姐_好柿甜花生【完结】(129)

  她没反应出来,红着眼看傅程铭规规矩矩地克制着,“没有了。”

  猛地熬过一阵眩晕感,他扭亮台灯,“我去洗个澡,你休息。”

  他在心里怨怪自己,平常周到条理,竟然会在这种事情上出差错。

  原本要买一些的,忙一趟就忘了。

  她的气息尚未平缓,只闹着要抱住他,“你可以不用的。”

  快要入冬,浴室的池子水温要四十八度往上,暖风也得一直吹着。

  她刚泡进去,很抵触这温度。

  后来是傅程铭哄着,让她靠在自己身前。

  女孩子勉强不再闹了,安安静静睡了半晌,恒温的浴池,始终往上冒白气。

  她发顶抵住他下颌,指尖点了点内壁,“你来看呀。”

  声音是哭过后,带了点有气无力。

  傅程铭拢拢她的发丝,眼随所指看去。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水在这里,”她在说水位,“两个人就要这么高了。”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一起进来,或许是刚刚那个决定,生出了别样的意义。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一样了,感觉不一样,体验不一样。

  去掉阻碍,比想象中更契合。

  她顺理成章自然而然地被抱到池子里,和他边泡边聊。

  傅程铭怕她后悔,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但凡有一点惊慌焦虑,他都要带她去医院,看看妇科医生,怎么在不吃急效避孕药的情况下不受孕。

  好在她情绪稳定,就是有点累,趴在他怀里断续地进入浅睡眠。

  第64章 戒指,佩宁和验孕棒

  因为水里躺得不舒服,胸腔总有股压抑感,唐柏菲再度醒来。

  她缓缓睁了眼,朦胧地扬起头,“我睡了多长时间。”

  傅程铭未答,垂眸看着她出了会儿神。

  那张脸原本泛着异样的红,经这池子的水汽一蒸,更是久久不散,反而愈发厉害。

  她身上的皮肤也同样,像是大片雪地里烧了些炭火,白中透着旺盛的红。

  “在问你呢,”她又说,趴在浴缸边,“多久啊。”

  他的手肘搭在另一端,“不到一个小时。”

  “那你怎么不叫我。”说话间,她撑住池子起身,半跪着,头发吸满了水重重贴在后背,肩膀上的水珠顺着手臂慢慢淌落。

  置物架上是她前几天买的浴球,很蓬松的一团粉色。

  她伸手去够,因双腿和腰腹间猛然涌上的酸软乏力感,又重重跌回去。

  这一跌,重新靠在了他怀里。唐柏菲懒洋洋的,向前一指。

  “你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傅程铭搂着她,“累就再歇会儿,不着急。”

  两人挨在一起太热,她挪了挪,枕在他的手臂上。

  “你把水温调得太烫了,”她轻声,“我有点喘不上气.....”

  到冬天为了聚温,不走风漏气,浴池周围会挂一层防水纱帘。

  他把帘子掀开一半,调低了三度,“这样,还可以?”

  她闭着眼,打了个哈欠,“好多了。”

  各自相安无事泡了几分钟,傅程铭枕着浴枕,问起她的工作室。

  “最近忙不忙。”

  “没有你忙,”唐柏菲捎带埋怨,拖长音,“你再多走几天,回来我就不认识你这个人了。”

  历经一场激烈的运动,她精神不高亢,出口的话软绵绵。

  特别是配上这种直白的想念,哪怕有一份气在,他也是难以招架。

  感知到心脏漏跳了一拍,傅程铭闭了片刻的眼。

  他佯作无事,柔和地解释,“年底就难免忙一点儿,明年开工了大概不会这么累。”

  她专门背对了他,“原来你管这个叫‘一点儿’啊。”

  来北京三年多,唐柏菲还是不会说儿化音,学起他念这个字时,总透着股淡淡的滑稽。关键她根本觉不出毛病,讲的时候又很自信。

  他久居这里,所以常听常笑。

  不过傅程铭的笑是收敛的,不夸张,嘴角微微扬起,眼睛里含着无限的宠溺。

  “还是没学会怎么说?”

  她回头,不满地蹙眉,“你又在笑。”

  “菲菲转过来,”傅程铭指尖抬了抬,“我教教你。”

  且不说这有什么好教的,再者,浴池里能学下什么。

  先警惕地看了他半晌,她又照做,倾身而去,离得他近了。

  提前加了调制好的药包,奶白色的水面荡起层层涟漪。

  随着时间加长,这颜色就越深。

  傅程铭炽热的鼻息喷薄在她脸上,抱着她落下吻。

  她猝不及防,扑腾两下,水从浴池边溅出去,打在帘子上。

  外面虽有地暖,却仍是比不上池子的温度。烟雾缭绕的把他们圈在方寸之间。

  他的吻分了轻重缓急。

  轻时如羽毛那样细密,重时,舌尖长驱直入,不留她换气的空档。

  唐柏菲的背抵在池子内壁,她仰头配合着,眼前是逐渐模糊的天花板。

  中心挂有暖灯,光影恍惚,一圈圈变大,又缩小。

  与上面同频一般,他动得深匀。

  她迫切地想抓住什么东西,以此借力作支点,手在周边摸索一遍,刚碰上扶手,一打滑,胳膊又跌回水中去了。

  哗啦呼啦的水声在整个浴室响起。

  一贴得紧了,她鼻端便充斥着一阵阵木质檀香,是傅程铭用来熏衣裳的味道。

  久而久之,这香气刻在他身上似的,成了一种标志。

  显出他那份昭彰的成熟沉稳。

  她每每闻到,心跳都要加速,和此刻两人的呼吸一样,像湍急的水流。

  最后忘了几点,傅程铭裹上浴袍去了洗手间,站在镜前刮胡子,也权当冷静冷静,舒缓心里的躁动。

  总不能无休止的闹下去,否则明天也出不了那道门。

  如果是分开洗,效率会很高,统共用不了两小时。

  但要和女孩子一起,他会难以克制,所有时间观念都抛在脑后了。

  傅程铭刮了一侧,耳边突然回荡着她刚才难耐微弱的叫声。

  电动剃须刀停了片刻,差点划伤皮肤。

  他关掉,将它扔在一边,双手撑住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因为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他们比从前哪次都更暴戾。

  他半中间哑着声问了句,还能不能吃得住。

  她眼尾猩红,逞强地点了点头,不成腔调的声音从齿间溢出来。

  当时动静比较大,除了四溅的水花,纱帘也在浮动。

  他走的前一秒还皱着眉梢,合上眼,等刺激感离开神经末端。

  唐柏菲正在池子里,拖着疲倦的四肢磨磨蹭蹭地清洗。放了原先的水,又蓄满,这回没泡药包,水变得清澈,低头就能看见他留有的渍迹,她脸颊发热,闻着空气中隐约的海水腥味,拉过花洒一一冲掉。

  都洗干净了,她穿好新睡衣,如脱力般躺回床上。

  眼皮愈发沉重,困极累极,将睡去时被一道声音弄醒。

  他一手搭在额前,一手拍拍中间空出的地方,“往过一点,小心摔下去。”

  屋内开了盏小夜灯,傅程铭侧眼看去,她只守着一条边。

  她无声地摇头,又挪了挪,连被子都不盖。

  傅程铭笑,瞧她那样子赌气似的,“突然就认生了?”

  “和我不熟,”他顿住,“还是不高兴在发脾气。”

  支支吾吾的,她说,“我不敢过去呀,怕一晚上睡不了了。”

  “你只管过来,我不动。”

  唐柏菲有所迟疑,“这可是你说的啊。”

  “嗯,”他笑意不减,反之更甚,“我说的。”

  她借着光线,看他眼神和刚才不同,是清醒的,这才放下心。

  双腿还在发软,她扭动着身体,朝他一寸寸靠近,依在他怀里。

  他果真是一动不动,成了坐怀不乱柳下惠,手只轻轻揽在她的肩头。

  唐柏菲抬头,看他安稳地闭着眼,睫毛纤长,暖黄的光照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打下一片梯形阴影,有棱角的眉骨上是浓密的眉,五官很是端正大方。

  她食指指腹挨上他的下巴,小幅度滑动着,感受那些虽短却还有些粗粝的胡茬。

  傅程铭握住作怪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她怎么都挣不开。

  “现在看看,到底是谁不老实。”

  她窘,小声道,“我不动了。”他松了手,把人抱紧了。

  他扭灭台灯,给她盖严被子。冬天的棉被松软,随他们交错的气息,散发出干燥的温热。这姑娘前半夜的睡姿还算规整,后半夜就开始扯被角,傅程铭不和她抢,都让给她,自己则将搂未搂地,把她圈在一个可控范围内,任凭她怎么辗转。

  黑暗中看着她熟睡的脸,听她沉重的呼吸,油然生出归属感。

  这样类似的夜晚日复一日,每天在上演。

  第二天早晨,她通常会揉揉惺忪的眼,瞥一眼窗帘缝隙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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