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祝温冬盯着他脸上的牙印,欲言又止。
像是感受到她要说什么,祁衍雪侧头看着她,问:“很明显?”
祝温冬点点头,一排浅浅的牙印刻在下颚那,不知道的还以为干了什么不正经的事。
“那正合我意。”
祁衍雪眼底浮着懒散劲,出口的话还含着几分得意,巴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的那种。
祝温冬皱眉,“你好歹是董事长了,这样是不是不太稳重?”
客厅只留盏小灯,光线昏暗,祁衍雪轮廓却清晰立体。
他慢悠悠道:“又没干偷鸡摸狗的事。夫人咬的,怕什么。”
电影开幕曲在客厅里响起,祝温冬本来还想说话,对上他意味不明的眼神,莫名止了话头。
怀里的抱枕被他抽走,祝温冬被他托着腰,跪坐在他身上。
四目相对。
明明是要亲的姿势,要亲的眼神,可他却没动。
祝温冬弄不清他的意思,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耳边不断响着电影的背景音。
祁衍雪冷白淡漠的脸隐在昏暗光线中,目光灼热盯着她,善诱地说了句。
“亲我,宝宝。”
第101章 庆功宴礼物是她
祝温冬发现有时候在这种事上,祁衍雪总是莫名热衷于让她主动,或者说让她舒服。
而他奇异癖好就是喜欢处于低位的那一方。
祝温冬摸不准他的心思,还是乖乖照做,低头生硬地吻着他的唇。
比起上次她的吻技略有长进,会包着他唇内的软肉吮吸,舔舐。
祁衍雪懒洋洋地躺着,眼睫垂着漫不经心地看她,一动未动,任由她差遣。
偏偏这样祝温冬感觉自己像在亲一块木头,她推了他一下,气恼地说:“别光我动,你也动动啊。”
祁衍雪唇边勾着笑,问:“我怎么动?”
祝温冬说:“你平常不是挺会的?”
祁衍雪显然不认,声线微哑,带着蛊人的意味,“宝宝,你教教我。”
这问题让祝温冬有些苦恼了,她自己都是个半吊子怎么教。
祝温冬索性破罐子破摔,“教不会,你自学吧。”
说着就打算翻身从他腿上下去。
祁衍雪又给她一把拽了回来,“那我教你,宝宝。”
没给祝温冬回答的机会,就以言传身教的方式一点点吻着她的唇,舌尖缠着她唇舌,吮吸着她带着丝丝甜意的软肉。
良久后,才松开。
祝温冬被亲的昏沉,迷糊间听见祁衍雪附在耳边说了句,“后天陪我去个酒宴。”
不等她作答,又堵了上来。
身后持续播放的电影彻底成了背景音,说好的看电影,倒是从片头开始一秒都没看过。
最后许是怜惜这些天太折腾她了,祁衍雪做到最深的地步也只是抱着她换着不同的姿势,地方亲着。
直到第二天,祝温冬醒来都觉得嘴唇有些肿肿的,她站在镜子照了照。
还好只是有些肿,有些红,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祝温冬洗漱完后走到餐桌前,坐定。
祁衍雪拉开椅子坐下,慢条斯理的在吐司上涂好酱,然后递到祝温冬手里。
他衬衫半挽,领扣松散两颗,露出性感禁欲的锁骨,举手投足都带着些矜贵。
祝温冬自然地接过吐司,无端瞥了眼他的唇,往下滑,下颚角的那颗小痣被一圈浅浅的牙印围住。
远看还好,近看简直清晰无比。
“你那要不要遮一下?”
祝温冬腮帮子鼓着,指向他下颚角的位置。
祁衍雪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等会随便贴个创口贴遮一下。”
语气还带着不情愿。
祝温冬咽下口吐司,又问:“今天要不要去吃庆功宴?”
祁衍雪吃完早餐,起身去套西服外套,不紧不慢地末了一句。
“不用,昨晚已经吃过了。”
他附身在祝温冬嘴角轻啄,转身出门。
助理早已在门口等候着,见祁总出来,上前汇报今日行程。
祁衍雪唇边那点笑消失殆尽,恢复往常的矜贵漠然。
-
屋内只剩祝温冬一人。
祝温冬细嚼慢咽着吐司,品味着祁衍雪刚才那句话。
这就够了吗?
干成这么大一件事,还是需要吃点更好的吧。
祝温冬脑海里莫名浮起五年前的某件事,记得当时是问祁衍雪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祁衍雪回答的是她。
她确实成了礼物给他,只是最后累到几乎快晕过去,祁衍雪那股火仍烧个不停。
现在祁衍雪庆功宴还需要这个礼物吗?
-
祁氏集团,董事办。
秦秘手里拿着一堆文件,敲门,走上前将文件放在桌上,“祁总,这是今天需要您签字的。”
祁衍雪头也没抬,淡淡道:“嗯,知道了。”
秦秘正要退出去,却被他再次喊住。
“等一下,”祁衍雪抬眼,“帮我拿盒创口贴来。”
“好的。”
秦秘没多久就拿了盒全新的创口贴递到他跟前,不忘贴心地末一句,“祁总,需要我帮忙吗?”
祁衍雪想都没想,“不用。”
“好的。”秦秘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刚走到茶水间就听见底下员工的议论声。
“你们今天看见祁总脸上的牙印没?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牙印!”
“祁总都结婚了,夫妻之间的情趣罢了,这么惊讶干嘛。”
“主要是很难想象到祁总那张又野又帅的脸,谈恋爱是什么样子,好好奇啊!”
……
秦秘早对这种茶水间传来的八卦声习以为常,默默走远。
心下了然,原来祁总要创口贴是遮夫人的牙印啊。
-
这边,祁衍雪随意地遮了个创口贴上去,颇有掩耳盗铃的意味。
捣腾完后,他垂头开始看桌上叠得半高的文件。
良久,远处暖阳落下,天色愈黑。
他看了眼腕表,离下班还剩半小时。
心底某股思念的情绪在无限蔓延。
他坐不住了。
祁衍雪拎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随意挂在手臂上,走出办公室。
秦秘见自家祁总往外走,忙不迭上前,“祁总,您现在是打算去晚上的酒局?”
祁衍雪压根忘记这事,面无表情道:“推了,我有事。”
“叮——”
祁衍雪乘下行电梯,出了集团。
等到别松后,已是晚上,夜幕落下,月明星稀。
到二十三楼,寂静的夜里响着密码声。
与此同时,屋内的祝温冬一激灵,忙藏进箱子里,脖颈处的铃铛因动作响荡两声。
祁衍雪进门便见正中央放着庞大的纸箱,大到足够塞下一人。
依稀两声清脆的铃铛声传来。
隐晦,勾人。
祁衍雪唇角微提,没有上前去开纸箱,反倒不慌不忙得倒杯水,喉结上下一滚。
“宝宝,憋不憋?”
半秒后。
“憋。”祝温冬声音透过纸箱传来,闷闷的。
祁衍雪这才上前掀开纸盒盖,下一秒,无数七彩的气球蓦然升空,飘在眼前。
纸箱内只剩下祝温冬抱膝蜷缩坐在那,脑袋上戴着俏皮的猫耳朵,细白的脖颈围着一动便响的铃铛。
脸上浮着无辜还有羞赧的表情,无形中散着蛊人的意味。
祁衍雪漆黑的眸子一沉,上前托腰把她从箱子里提了起来,一下便见她穿得极薄极短的吊带裙,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发光。
本就凹凸有致的曲线,被几块破布料若有似无的挡着。
更加挠得人心痒痒。
他嗓音有些干,呼吸烫得烧人,“勾我呢?”
第102章 想把她藏起来
祝温冬光脚站在地上,仰着脑袋,又圆又亮的杏眸盯着他,慢慢道:“庆功宴的礼物,你要不要?”
祁衍雪瞥见她光着的脚,托起她,杠在肩上,往卧室走。
天旋地转,祝温冬头顶的猫耳朵挂饰掉在了地上,脖颈处的铃铛声清澈悦耳。
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就被摔到了软床上。
祁衍雪附身下来,手开始不老实,呼吸贴在她耳侧,又沉又重,吐字:“如果礼物是初初,那我要。”
不行,节奏太快了。
祝温冬制止住他乱摸的手,推开他,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开点距离,言语含着点正经:“等一下,按流程来。”
祁衍雪身下一空,抬起点头望去,目光定在她身上,眼底的情欲翻江倒海,喉结微滚。
“宝宝,你说。”
祝温冬拿过一边的枕头抱在怀里,裙子有些短,稍微一挪就往上缩,更何况她现在底下算是半空。
她又往后挪了半寸,铃铛又响。
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