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浑的,很快又不哄了,像是知道她的敏感点在那里。
景煾予弯唇很恶劣地笑起来:“小乖好娇,怎么水这么多啊。”
坏了。
姜蝶珍最听不得这个。
他哄得太糟糕。
如果景煾予在幼稚园,当老师的话。
估计午睡起床的小朋友们,会给他来一首黄河大合唱。
每个小孩都会哭,委屈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让他哄不过来。
谁叫景煾予这么混蛋啊。
他也知道自己玩脱了。
所幸摆烂不哄了,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男人把她搂紧在怀里,英俊的脸颊贴近。
他闭上眼睛,吮吸她的舌头。
他搅动着她口腔,占据了主导权。
厮磨着。
一直在寻觅刚才他在灯下看到的破皮。
终于,他的舌尖在刚在她咬到的唇肉上掠过。
姜蝶珍脊椎一颤,浑身像是过了电,像被烫到了一下。
她小声嘤了一下,很嗲很嗲地那种。
“呜。”
不像平时虽然孱弱纤细,还是没那么娇的。
景煾予很受用。
他就像在索取着报酬。
不管她哆嗦着,唇齿的接触磕磕碰碰。
男人的吻技浑然天成,此刻也是游刃有余的。
鼻息交换,唇齿贴合,舌尖交缠。
后来姜蝶珍被他吻到舌根也开始疼了起来。
好久好久。
她到处都软得不得了。
就像被他抱着亲了一辈子。
她之前放在阳台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和男人呆着。
姜蝶珍习惯性不开声音,怕吵到他,也怕破坏两人之间的氛围。
景煾予自己的电话不怎么在乎。
但他一直尊崇着她的意见:“要看看吗。”
她绵软地倚在他的臂弯里:“嗯。”
男人把她抱起来,细细密密地吮她眼睑的泪,陪她来到阳台。
姜蝶珍虚浮着眼睫。
她听到景煾予在头顶,温声说:“你朋友的电话,要接吗。”
她捏着他的衣领,注意到屏幕上闪烁着黄微苑的名字。
于是从他怀里撑起身,“好,接的。”
她又好乖好乖地对他讲:“谢谢你,小苑很重要。”
男人揉了下她的头发,把她放在腿上,亲自摁下绿色通话键。
他手指抵在她耳朵上,帮她举着电话。
“小苑吗。”姜蝶珍眨了眨眼睛:“这么晚了。”
电话那头传来管弦乐的声音。
黄微苑的讲话很慌乱:“宝宝,之前下雨了,我担心你,就放下剧本,来亚特兰蒂斯酒店找你。雨刚停,周漾把你的车开回来了,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我看说十点还有雨,我怕你......”
“嗯。”姜蝶珍笑了一下。
她望向景煾予,又低下头,用手指勾着他的臂弯,很甜地小声讲:“我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是景家那位吗.....”黄微苑的声音像被海水浸过一样担心:“宁宁,今天好像是他的重要日子,好多打扮得体的人还在这里等他,好多女明星,说他要选什么。现在已经九点了,他们没有一个人离开。”
这么多社会名流,趋之若鹜地想和他见一面。
但他和恋人窝在小民宿里,给她煮面,煲汤,看她咬到的唇肉。
“这样啊。”姜蝶珍心神有些恍惚。
景煾予专注地盯着她,没听她讲话内容。
他眸光微动,想亲她。
姜蝶珍别过脸不想看她。
她心思又开始乱起来。
——直觉得,如果今天她不去找他的话。
男人的小叔就是在策划给他选妃。
她脑补了下他在美艳的女明星之间,肆无忌惮地做选择的模样。
她开始醋了。
好酸涩。
被他吻干的眼睛痒痒的,小小的鼻子也涨得难受。
她微微朝外坐,不想待在他身边了。
姜蝶珍睫毛眨了眨:“小苑,你不会开车的话,回柏悦酒店会不方便吗。”
电话那头的黄微苑,害怕打扰她。
一直再说,没有,方便的,宝宝先考虑自己。
考虑什么。
要陪这个选妃的坏男人睡觉吗。
要把身体给他吗。
她才不愿意。
姜蝶珍还记得,下午夏焰在她面前,气焰嚣张地说的那些话。
她想起他隐瞒着她来到这里,一丝风声都不透露。
她后知后觉,酸溜溜地吃起醋来。
“我没有要考虑的,还有很多女人在酒店顶楼等他呢。”
姜蝶珍静了一会儿。
她偏要勉强地,对黄微苑说:“我开车回来接你。”
接完电话后。
房间里像是烧了一场大火,把暧昧场景烧灼干净。
姜蝶珍从景煾予怀里挣脱出来。
她的嘴唇被他亲得深红。
但她抿唇不看他,垂眼换好鞋子。
“我要去酒店顶楼找小苑。”
“不用。”景煾予的手交叉着扣放在桌上,和她商量道:“我让助理订间房,让她就在酒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