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诺说想要拿到话语权,招来各界权威捧他的场。
最近工作忙碌。
她只能在电话里告诉小苑。
卡玟尔王后推荐自己到举世皆知。
去年夏天,高定协会就来秀场, 评估过她“反抗暴力”时装秀。
今年, 她成为了客座会员,得到了新一季高定秀场排期。
姜蝶珍还是忍不住恍神。
她依偎在男人的膝盖上。
景煾予垂着眼,微俯下头,似乎在观察着她的神情。
男人声音没什么波澜, 手掌温热的触感和掌背的青筋脉络,从她的肌肤掠过。
在他指腹和她的脖颈接触时。
他漫不经心的揉捏中又有了一点情动的灼烫:“你在想什么,怎么这种时候也不专心。”
姜蝶珍浑身一颤, 暴露了刚才的走神。
惹起了景煾予探寻的兴趣。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
他笑了一下, 懒淡地问:“三番四次推辞见面, 不要我看你,连想什么都不愿意主动交代,就让我猜吗。”
景煾予没心思再克制了。
他指节穿过了她的头发,小巧柔软的耳垂无辜地待在他的指腹下面。
男人摩挲地很重, 威胁意味十足地揉搓了一下。
姜蝶珍垂着眼,莹光闪烁的耳坠从他的指腹间滑落,跌落在地上。
她颤抖着眼睫, 被男人捏着下颚。
景煾予勒令一般, 强势地逼她抬头。
她想起那么多承诺过, 却根本没有做到的事情,完全没有勇气看男人漆黑的眼睛。
姜蝶珍被他的手掌,托举着脑袋,胆怯无措,目光闪躲。
“知道错了没?”
身前的上位者似乎在笑着,危险又迷人。
他略微探究地看着这个趴在他西装裤腿上的单薄小猫。
姜蝶珍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滚远的耳坠。
心底好痒。
她手指无力地虚抓了一下景煾予的裤腿,有点倔地转回眼睛,把下颚搁在他腿上。
似乎在回答,没有。
本来求饶地扯着他衣服的布料。
她很快连求饶地资格也被人掠夺了。
她感受到他的触碰,让她几乎快要溺毙。
刚被他的手掌打疼的地方,在这种姿势下和冰凉的地板接触。
恍若炙烤到通红的铁浸没在冰水之下。
姜蝶珍难以自控地,仰颈哼出声,翕动着眼睫:“我.....我不知道....错在哪,你忙工作,我舍不得打扰你。”
他一手搭在她的脖颈上,一手揉捏她的漆黑发丝。
景煾予情绪散漫地揉捏着她的耳垂:“是吗?我很忙吗,怎么我自己不知道?”
姜蝶珍微微颤抖着。
她眼里蒙着欲。
她艰难忍耐着,洁白的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
男人目光梭巡地审视着她的神情,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逃避。
“保密工作这么好,为了月末的巴黎秋冬高定时装秀,连我也防。”
他压低了声音,性感又稠地咬字:“一句想我,渴望我来探望你也不说?”
他用挪到她腰际的手掌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垂眼用指腹剐蹭过姜蝶珍微红的膝盖。
姜蝶珍眼神悄无声息地转向他所在的方向。
她被他的尾音浸得很软,黏哑地很小声地解释道:“我有很想你。”
她穿着小白丝的裙边,那卷有点弯绕的布料像波浪一样绕在他的裤腿上。
好乖又好折磨。
姜蝶珍往他的手掌蹭了蹭,耳垂都泛红了:“在山梨县的时候.....天天缠着你,觉得自己好粘人,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裴爷爷身体不好...我总是想办法鼓励你,好像很打扰你。”
她用脸去蹭他的掌背,亲昵又乖巧。
男人的呼吸在她的头顶,性感极了,好凶又潮。
他呼吸时难以避免地裹挟着他的荷尔蒙味道,落在她的皮肤上。
景煾予指腹搁在她唇上。
任由她讲话的时候,一点点用温热的触碰蚕食他的理智。
他说:“所以呢?”
姜蝶珍情绪有点低潮,不安地说话。
“我许诺了很多...是不是在你面前,都成空头支票了呀。”
她有一点不小心,伸出舌头抵到了他的手。
姜蝶珍尾音又吞掉了,戛然而止,比嗲声嗲气叫着的小猫还磨人。
她含糊地吸了一下鼻子,想用被他抱到膝上后,桎梏住的手指挡住眼睛:“好羞耻,有点逃避看见你。”
她被男人玩着舌,捆在身后的手痒得虚抓了下:“感觉我自己是个骗人.....骗人精。”
景煾予情绪有点散。
他的指腹很痒,被她小白裙摆蹭过的裤腿也很痒。
他没太专心地听她讲话,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的嘴唇上。
男人把手往后,拖住她的脖颈。
姜蝶珍仰起头,感受着男人用鼻梁轻柔地蹭她的脖颈。
他说:“骗了我什么?”
那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说想要夺回话语权,想所有人证明他存在。
想要在盛大高光的时刻给他求婚。
想要在父母祝愿的目光中,让亲友见证两人的婚礼。
已经让他等了三年多了。
她不想再让她等了。
她水色的唇张合了几下,含住了他的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