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近乎上瘾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和眉眼。
“只是推迟了一点儿。”她小声和他说:“没骗过你。”
“......因为不舍得。”
景煾予亲了下她的眼睫,弯唇问到:“那什么是空头支票?”
他声音还有点哑,混着温热又含混的笑:“生日许愿,说一天比一天更爱,是骗我的?”
姜蝶珍就这么一件硬气又认真的事情,居然还被对方怀疑了。
她有点羞恼,扭着坐近,想要把自己埋入对方的怀里。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一点水汽晕在她的脸颊上:“不是吗?”
姜蝶珍有点理直气壮,像勒索他的凶徒。
她咬了咬他的指腹,又用舌抵出来:“这件事特别真,你不可以不信。”
景煾予笑了声,他用有点湿的骨节侧刮了她的鼻梁。
他看到她有点羞又有点怕地闭上了眼睛。
于是男人侧头温热地吻了她的耳廓:“那就再说一遍。”
姜蝶珍痒又不能挠,歪着头把小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里。
原来这才是最坏打算。
哪怕隔着衬衣。
他身上起伏流畅的肌肉线条已经让她红了脸:“才不要,好羞耻的。”
景煾予拢住了她的脑袋,用鼻音哼笑了一声:“信什么,讲出来,让我看看是不是这么不堪听。”
他的嘴唇好烫。
亲下来的时候。
姜蝶珍耳膜捕捉到了男人忍耐的吞咽声音。
性感地让她蜷紧了脚尖,像是被烫一样灵魂一颤。
她小声呜了一下,哆嗦地去吻他作恶的唇:“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景煾予风度翩翩地这么坐着。
男人被她莽撞地吻,激得眼睫颤了下。
她叫他老师。
学他的模样,毫无章法地用舌绕着他的唇上下舔舐。
似乎想要求饶到,希冀他松开齿关,把她小小的舌头放进去。
她本来就坐在他的腿上,手又被他桎梏着,上半身扭捏不安地挪动。
一时间有些重心不稳。
姜蝶珍额头撞到了他下颚上,有点娇又失落地呜咽:“嗯。”
男人看她没有着落点。
下意识用宽大的掌心贴合在她纤弱的腰上,渡来力量和热气。
姜蝶珍被他扶稳,却并没有得到他压覆而至的吻。
她有点羞恼用卷起来的手蹭了下他的裤腿,捏起来一点点,又无着落地放下去。
明明毫无招架能力,她还用一些拙劣的伎俩,招惹他注意。
男人也注意到了,规训似的单手捏住了她的两只手。
她背在身后的小小手掌,被他用指腹绕着圈揉捏一样玩着。
她的掌心好软,又粉又白。
哪哪都这么惹人犯罪。
景煾予捏了一下她细嫩的臀腿,用气音笑起来:“到底是什么空头支票。”
“你.....”她漆黑的头发铺陈了整整一背脊,勾勒出窈窕又磨人的曲线。
姜蝶珍侧仰着头看她,眼睛水光潋滟地惊人:“...煾予,我之前许诺的所有,我会全部实现的。”
她忍住了磨痒的感觉,虔诚又认真地历数着每一次他陪她攀登的顶点:“不骗你,是真的。”
“宁宁。”他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瞳,占有欲和燥热封锁住了他的眼耳口鼻。
他终于没耐性地做出禁欲姿态,咬文嚼字地拷问她。
“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铭刻在心底。”
他呼吸更沉也更浓,烫得她脊椎都在颤抖。
“这些承诺,用爱来兑换的话,一直都是特等奖劵。”
景煾予话音刚落,解开了缠住她手腕的领带。
他让她攀住他的肩膀,把她从沙发上捞起来。
男人抱着她往卧室走。
姜蝶珍细若蚊呐地小声埋怨道:“我特别坏,你太纵容我,会被我骗到什么都没有的。”
男人上楼的时候,被前进的惯性牵扯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吻她。
听完她埋怨的话。
景煾予动作一顿,低笑着抚摸她的黑发。
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她的鼻尖,随即说:“骗呗,那些情话一辈子不兑现也没关系。”
姜蝶珍睡裙被他扯乱了,莹白的肩膀露了一半在空气里,惑人地厉害。
她还以为她会因为她自诩的“坏”和“骗”,而惩罚她。
谁知道,景煾予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的臀,似奖似惩。
她赎罪的忐忑被他滚烫的手掌撩拨成了甜蜜地折磨。
姜蝶珍语气落寞地湿又嗲:“你没信过吗。”
她只感觉要被他玩死了。
体温和衣料的磨蹭在其次。
她的湿和他的揉捏亲吻也只算是位居第三。
此刻她被他的臂弯拢住腿弯。
就像之前很多次,被他单手抱在怀里一样。
她的心悬在半空,几乎在祈求一样地期待着他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
景煾予摁亮了灯。
他的手指净白又长,拢住她的脑袋把护住放到在床上。
光晕在他的眼睫侧边惠泽地洒下来。
他的声音沉得厉害:“现在,你亲眼见证我行不行。”
他偷换了概念,把“信”改成“行”。
男人把掌心搭在她小小的手掌上,他垂睫看着姜蝶珍咬住下唇,磕绊地解着他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