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煾予:“陪老公睡觉都哭。”
他弯唇笑了下:“这么久不说想我,一点苦也舍不得吃啊。”
“你....你......最坏,最坏!”
姜蝶珍胸前急促地起伏着,细白的手在发抖,湿红的眼睫彰显着受过的委屈。
她用手肘撑着床单,被他领带捆住得手腕动起来很僵:“你闹我...你不信我的真诚.....”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能做到。”
然后闹得最厉害的小乖,就被头顶的那个男人亲了。
这是今晚他第一次主动地摁着她的后颈,恣意吻了下来。
姜蝶珍只感觉她唇齿全是景煾予的味道,绵长又深,没完没了地在她退避的时候迎上去。
他撬开她的齿关,绕着她的舌,含混地不给她一点余裕。
她酥麻又昏沉地抱住了他的手腕,有点求饶意味地小声呜咽了下,像被人玩狠了的毛绒小兽。
“小乖。”景煾予滑了下喉结,哑声叫她的名字。
他把手搭在她的手掌上,指引她继续解他的衬衣扣。
他观测着她颤抖眼睫的频率,浮出一点撩拨她的逸趣:“被亲就不哭了。”
男人温柔地把黏在她太阳穴的头发搓掉:“这么好哄啊。”
姜蝶珍看着他脖颈上之前被她磕出来的红痕,潮红着脸,下意识想躲。
她到处都泛起了晕粉色,被蒸的细汗也出来了一点。
景煾予看她用脸磨蹭他的掌骨,柔声问:“喜欢被我亲啊。”
她不搭话,牵起他的手,咬他的掌心,眼泪和口水一起掉落。
他的声音有些难以抑制地忍耐:“小乖喜欢被我亲哪里。”
男人英俊的脸上,深邃的眼瞳一点儿也没有放过她的选择和慌张。
他用指腹摁着她湿漉的嘴唇:“诚恳点儿。”
她模糊地仰头望向这个掌握她全部渴求和感情的男人。
她的手腕伶仃,泛红的指尖都好细,搭在他青筋起伏的掌背上。
交叠在一起,示意他,是这里。
他掌心的温度烫的惊人,覆落在她停驻的地方几秒钟。
景煾予视线顿了一下。
他薄又漂亮的唇就跟着探了下来。
男人挺拔的鼻梁撩人地触碰她。
她很快意识就涣散了。
后来稍微恢复了一点儿。
看不到他的脸,她又有点慌地小声唤着景煾予的名字。
她拉她的手指,触碰自己的嘴唇,小声说:“再亲亲我。”
姜蝶珍强调道:“一直要亲。”
景煾予顿了下,扶住她的后颈。
他捧着她的脸,把她的眼泪全部舔掉了。
姜蝶珍舒服地轻哼。
他视线和她撞在一起,她脱力地有点垂下头。
男人指节很重地搭在她的下颚上,腕骨上青筋起伏清晰性感。
他撑着她的脑袋,灼烫得温度让她的意识恢复了一些。
男人沉声道:“所有承诺我都信,但并不希冀那么早实现。”
姜蝶珍感受到,他咬噬着她脆弱的锁骨,隔着好轻薄地衣料揉她。
她羞耻又磨人地嘤了一下,脚背绷紧。
景煾予冷白的耳畔皮肤泛了点红,他又忍不住吻了下她的唇。
“多晚都好,人在无限接近幸福的时候最幸福。”
姜蝶珍溺毙在他的眼瞳中。
她心底好甜,想融化掉:“我那些话,都是以一辈子为单位的。”
男人望着姜蝶珍笑,有点散漫的模样:“嗯,我很好哄的。”
姜蝶珍在他覆在她头顶的时候,闭上眼睛,抬起下颌吻了上去。
她伸手从他的臂弯摸索上去。
景煾予已经把她箍紧,没有一小点儿叛逃的余裕了。
她的手摩挲着他脊椎的起伏,缠紧,似点火一样悄声在他的耳畔吹气。
等到男人呼吸不匀。
她软声似哼吟一样地问他:“我只会这样哄你。”
景煾予一遍遍地吻着她,每一个地方。
直到她指节泛白地颤着,气氛好折磨人。
姜蝶珍无辜又缱绻讲:“不会别的了.....你用吗。”
景煾予模棱两可,在上方含混地嗯了下。
她因为半强迫的失控感,露出眼白的时候。
“自找的。”男人眼睛渴望地几乎泛红,他骤然笑了:“用坏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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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呆在他怀里太久。
久到她终于适宜他舒服的温度了,愿意心声剖白。
姜蝶珍安静地听他心跳的声音,讲话的时候有点湿黏,充满依恋:“好像我从很早之前,就承诺过,想要你见证我最盛大高光的时刻。”
“我加入巴黎高定协会客座会员,本季是第一次走秀。”
她眼尾还有些稠红了一点,纤薄的背被他禁锢在掌中,有一搭没一搭拍打着安慰。
景煾予沉声“嗯”了一下,用唇好轻地碰了碰她的额角。
姜蝶珍的声音柔糯:“没有撒娇让你来巴黎陪我,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她往他怀里蹭了蹭:“小苑和仲若旭在法罗岛,被大家祝福的时候,我特别想哭。”
“......朋友幸福当然值得激动到掉眼泪,但更多的是,我想到了你。”
姜蝶珍摸索到了他另一只手。
她小小的手,穿过他手掌上的每一个起伏,和男人十指紧扣:“我也想要在万众瞩目的时刻,和他们分享对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