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子一脸纠结,扯了扯权酒的衣袖:
“所以我有四个爹爹吗?”
权酒:“………”
你确实可能有四个爹,只是这种违反科学的事情,她没法同他解释。
“这孩子姓权,权倾天下的权。”
她一锤定音。
“大名权慕,小名小柚子。”
权慕,倾慕的慕。
景川堂完全没意见:“也行,陛下说了算。”
只要不姓胥,不姓凤,不姓墨,姓什么她没意见。
权酒抓住奶团子的胳膊:
“小柚子,这名字你喜欢吗?”
奶团子点了点头,黑眸明亮了几分。
他终于也有名字了。
胥烛作为最有可能是孩子父亲的嫌疑人,他盯着坐在床上权酒:
“你如果为难的话,这个孩子……我可以负责。”
权酒挑眉:“你如果负责,岂不是正中梁国君的下怀?”
胥烛:“我没有回梁国的打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这孩子带回国师府,让他一辈子做个闲散之人。”
那怎么行!
权酒DNA动了。
她还指望着这孩子养老呢。
“当年的事情……你不是自愿的?”
她怎么看,都觉得胥烛和梁国君不是一伙人。
胥烛没有替自己澄清,他垂眸看着床前的母子两人,道:
“我可以负责。”
自古以来,清白对于女子来说都尤为重要。
“我不需要你负责。”
权酒一脸“哒咩”!
胥烛没想到当初调戏自己的女人,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算算时间,权酒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个清白姑娘。
“阿酒是我的人,不劳国师大人费心。”
凤灼宣示主权。
胥烛:“她也是我的人。”
凤灼和权酒对视一眼,终于确定胥烛对当年的事情也不知情。
“国师可能有什么误解,阿酒和我在一起时,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凤灼跳出来道明实情。
胥烛震惊看向凤灼:“这怎么可能……”
他记得清清楚楚,女子身上的馨香和柔软的身段,他看向权酒,想要求证答案。
权酒:“摄政王说的是真的。”
胥烛十指微微蜷缩,一时失语。
一瞬间,说不出是失落更多,还是震惊更多……
凤灼这话的意思很清楚了,他和陛下的确发生过某种事情……
墨溪眼底闪过浓郁的杀气,终于明白当晚捡漏的人是谁。
景川堂嘴角一直挂着的笑容也僵硬了一瞬,他亲眼见过凤灼将人搂在怀里……
胥烛:“所以这一切都是梁如史的阴谋?可我脑海中的确有这段记忆。”
权酒:“一段模糊不清的记忆?”
“没错。”
“我也有。”
权酒接过话,看向几人。
“有什么手段可以干扰人的记忆吗?”
景川堂和凤灼对视一眼,找到了答案:
“蛊术。”
“所以他真的不是我的孩子?”
胥烛看向奶团子带着婴儿肥的脸。
墨溪冷笑:“生孩子这种好事,轮得到你?”
姐姐就算要生,也是给他生孩子。
当然,最好是不要孩子,孩子只会分散她的精力,她眼底只有他就够了。
权酒:“………”
“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景川堂当着其他三人的面,直截了当问出声。
其他三个男人的脸色立马就变黑了。
权酒盯着三双压迫性极强的眼睛,到了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
景川堂气得轻笑,妖孽的桃花眼轻挑,故意语气暧昧:
“陛下要了我的身子,却不打算负责,真当我是外面那种随便的男人?”
权酒:“………”
完了。
她有些不敢看凤灼的眼睛。
凤灼的反应看起来比她想象中冷静许多。
男人淡漠开口:
“嫁娶之事,自有陛下定夺,景将军这是在逼迫陛下?”
权酒头皮发麻。
完了,阿酒都不叫了,直接叫她陛下,百分百生气了。
权酒嘴角抽了抽:二狗,我感觉我好渣。
001:真正的渣女是不会有愧疚感的。
权酒:谢谢,有被安慰到。
景川堂主动上前,自觉替权酒穿衣服:
“我可不敢逼迫殿下,只是后宫空了这么久,文武百官都有意见,我只是在替陛下分忧。”
墨溪拦下他,试图抢过权酒的衣服:
“我来。”
景川堂抓着衣服不松手。
墨溪冷意闪过,直接动手,景川堂不落下风,两人为了一件衣服直接打了起来。
权酒:“………”
不得不说,帅哥打架也好帅,如果有包瓜子就更好了。
“小柚子,过来。”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奶团子听话走过来,坐的笔直,仿佛在军训。
权酒:“想学武吗?”
奶团子毫不犹豫点头:
“想……”
凤灼接过话:“我可以教他。”
奶团子立即眼巴巴望向他。
他想变强,只有强大了,才能不受欺负,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凤灼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教你。”
……
三天后,册封太子的仪式顺利完成,奶团子正式入主东宫。
同一时间,周国的使臣已经将自家太子受伤的消息送回了周国。
周国国君震怒,发动百万雄狮力压大雍国边境。
墨溪不得不赶回大雍国,接受周国君王的怒火。
权酒提出出兵支援大雍国的时候,朝中大臣没有一个愿意。
大雍刚打完千秋国,他们对墨溪恨之入骨都来不及,又怎么愿意伸出援手。
权酒不得不亲自挂帅出征。
第216章 千古女帝,1V4修罗场54
出征前一夜,权酒就被偷偷潜入寝宫的男人压在了龙床上。
权酒看着包裹行囊齐全的景川堂,傻眼了。
“你也要去?”
景川堂语气威胁:“陛下不想我去?”
权酒:“………”
虽说四个碎片是同一个人,自己救自己说得过去,可是这几个人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对于景川堂来说,墨溪只是情敌。
景川堂道出自己的立场:
“你想多了,我不救他,我只是去保护你的安全。”
权酒:“那你也没必要半夜偷偷过来……”
“有必要。”
景川堂挑起她的下巴,将人逼到床脚。
“陛下为了别的男人出征,我很生气。”
权酒:“你有话好好说。”
“不想说,只想做。”
景川堂直接运功,把衣服震碎。
权酒还没来得及心疼,整个人就被捉住脚踝,拖了过去。
今晚的景川堂格外粗暴,导致第二天权酒上马时,动作都有些僵硬。
景川堂大手一挥,就有人拖来一辆马车。
权酒惊了:“你什么时候备的马车?”
景川堂:“昨晚你睡着的时候说腿酸,我就想这马车你肯定用的……”
权酒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巴。
旁人站着十几个侍卫,他就不能含蓄点吗?
景川堂乖巧收声,只是上了马车以后,这人又开始不安分……
“陛下放心,这马车的材质隔音,外面的人听不见里面的动静……”
权酒:“………”
材质都隔音了,这狗男人分明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就当两人气喘吁吁,呼吸都凌乱时,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陛下。”
权酒一听这声音,所有旖旎的念头顺利烟消云散。
下一秒,帘子就被人从外面掀开。
凤灼的脸映入眼帘。
景川堂:“………”
他绝不相信凤灼不是故意的。
马车里的一男一女都有些狼狈的,权酒腰间的白色腰带散落在地,景川堂胸前的衣襟松松垮垮,空气中还弥漫着某种暧昧的气息。
凤灼扶着马车的五指收紧,眼底暗色翻涌,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他才抑制住情绪。
“既然马车这么宽,景将军肯定也不介意多我一个人。”
景川堂冷着脸:“介意。”
突然被打断,没人开心的起来。
“那就先谢过景将军了。”
凤灼就当听不见,自顾自进了马车。
景川堂:“………”
马车特别大,坐七八个人都没问题,他当初特地让工匠留出这么大的面积,就是为了在出征途中,可以和权酒尽情享受马车的每一寸地方,可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