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的儿子。”
权酒震惊:“可是……”
凤灼视线落到床单中心,抓紧权酒的五指:
“阿酒,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完完整整只属于他。
权酒:“………”
“二狗,你们这系统剧情到底怎么回事?”
一点也不靠谱。
001:“系统给出的剧情,来源于原主生前的记忆,如果有人曾经干扰过朱颜的记忆,那系统接收的剧情肯定跟着出现错误。”
权酒:“……你还敢再靠谱一点吗?”
001:“好像是敢的。”
权酒:“滚!”
随着凤灼的话落地,屋内的气氛又变得微妙起来。
权酒心底有些没底。
既然知道她是第一次,那她以前“假装宠幸男宠”的事情,岂不是全部露馅了?
他这么聪明,会不会猜到她其实不是“朱颜”?
如果知道了,他又是什么样的反应……
凤灼没有松开她的手:
“我替陛下更衣。”
他指尖伸向她的衣带。
权酒根本来不及躲,外衣就被人扯散。
权酒:“………”
看样子,好像没打算杀她?
等等,不对,!
这里是凤灼的房间,她为什么要在这里更衣?!
她震惊看向凤灼,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男人的内力明显比她深厚,将她禁锢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爱,爱卿……”
凤灼束发及冠,穿戴整齐,连腰间的银色月锦带都不曾散开。
他将权酒搂在怀中,在她耳边低语。
“陛下想要充纳后宫?”
权酒:“………”
凤灼并不打算放过她:
“陛下觉得景将军如何?”
“不如何!”
权酒果断认怂。
这种时候,她疯了才说“景川堂好帅好帅“!
凤灼低低笑出了声:“臣也觉得。”
他指尖拔下她发髻间的簪子,三千青丝倾泻而下,阵阵馨香充斥在两人的鼻腔。
“陛下……”
他泛着冷意的指尖抚摸着她的后颈。
权酒:“……嗯。”
凤灼语气固执又坚定:
“你只能是我的。”
他解开她最后一层里衣的腰带,将人轻轻放倒在了被窝之间。
女人修长白皙的两条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之间,时不时晃荡。
明明是入冬的天气,两人却都出了一层薄汗。
等到十指紧紧交握的那一瞬间,凤灼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不要离开我。”
权酒闭着眼睛,修长的脖颈扬起,露出诱人的弧度。
“凤灼,我们明天开始治腿吧。”
她想让他做个正常人。
他就应该站在朝堂之上,被所有人仰望,而不是遭受背地里的指指点点。
凤灼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好。”
…………
第二天,权酒就准备好治疗需要的所有药材。
凤灼非常配合,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连最基本的质疑都不曾提出。
………
下个位面,大家想看什么?
第205章 千古女帝,1V4修罗场43
治疗的过程并不简单,药浴配合针灸,足足花了一个星期,凤灼的双腿才有了一丝痛觉。
“真的有知觉了?”
权酒拿着银针,在他穴位上点插。
男人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因为常年在室内活动,透着一抹不健康的白。
凤灼仔细感受了一番,确定腿上传来久违的疼痛感,他平静的眼底闪过一丝波纹。
“有。”
权酒的反应比他高兴多了,抱着一盒银针,继续给他扎穴位。
“其实最麻烦还是接下来的复健,你腿部肌肉畏缩太久,需要慢慢恢复,一定不能操之过急。”
凤灼看着蹲在她双腿之间,满脸含笑,明媚皓齿小女人,身体里的某种情愫又开始不安分。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可爱……
等权酒刚收针,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把拉过她搂在了怀中。
权酒:“………”
万年老处男开荤以后是真的可怕。
………
南北边疆战火四起,权酒每天除了给凤灼治腿,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看战报了。
确定凤灼的腿伤有所好转以后,一行人打算启程回京。
临行前夜,权酒刚走进房间,就敏锐发现屋内的摆设不对劲。
茶杯她明明顺手放在房间最中心的桌上,可现在却被转移到榻上的小桌上。
有人动过她的东西。
她脚步在门口停下。
不可能是打扫的宫女,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私有物,所以每次打扫时,只会打扫桌子和地面。
她抬眸扫过四周,发现除了茶杯以外,周围并没有其他异常。
她装作没发现异常,继续迈步向前走,可浑身的警戒值已经拉满。
“吱呀……”
她没走两步,敞开的大门就被风吹上了。
权酒后背绷紧,更加警惕。
蓦地,一阵疾风从左侧方袭来!
她不客气抬手反击,可来人竟然不躲,任由她含着内力的一掌打在他的左胸口。
“姐姐,好狠的心……”
墨溪语气含笑,嘴角流出一丝血渍。
被打一巴掌也是有好处的,就比如现在,他把权酒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
权酒:“………”
疯子。
要知道她这一掌是对着心脏打的,要是内力再大一些,他就直接没命了。
墨溪闭上眼睛,深深嗅了一口权酒颈间的香气,嘴角露出一抹享受的笑。
“姐姐还是这么甜。”
权酒:“………”
这里是千秋国的大本营,她没想到墨溪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孤身一人前来。
“墨溪,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墨溪听了反而睁眼笑了。
“我想干什么……姐姐不知道吗?”
权酒:“………”
她错了。
如果时间还能重来一次,她当初就该把墨溪放在身边,让他每天默写300遍,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再把刑法的每个条例让他逐字逐句背诵……
“这里都是千秋国的人,就算你武功高强,那也没有胜算,你现在就走,我就当做没见过你。”
权酒对这一枚碎片感到头疼。
墨溪却突然抬手,一把覆盖上她的锁骨,缓缓往下……
“姐姐可还记得,我们是拜过堂,成了亲的夫妻?”
他目光在权酒身上流连。
权酒:“……你明知道,那天做不得数。”
墨溪眼底闪过一抹偏执:
“我说作数,那自然就作数。”
权酒:“………”
行吧,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墨溪含住她的耳垂,轻声道:
“姐姐欠我的洞房花烛夜,是时候补回来了。”
权酒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居然没了力气,她皱眉看向墨溪。
“你做了什么?”
墨溪右手在她面前伸出,男人指缝指尖,夹着淡淡白色粉末:
“……只是一点软骨散,姐姐不要怕。”
他提前服了解药,这软骨散对他没用,权酒刚才却吸入了不少。
权酒:“………”
mmp老子能不怕吗?
她眸光看向门外,就等着凤灼和景川堂发现她不见以后,前来寻她。
可墨溪却仿佛看出她的心思。
“他们不会来了。”
权酒听出他语气中的笃定:
“你又做了什么?”
墨溪将她抱上了床:
“今夜雍军大举进攻蟾州,景川堂和凤灼焦头烂额,没有功夫顾得上你。”
权酒想和他好好聊聊:
“墨溪,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谈,梁国答应和你合作只是暂时的,你有没有想过千秋亡国以后,梁国下一个针对的又是谁?”
“大雍灭了,又与我何干?”
墨溪风轻云淡笑着开口,仿佛一个国家的灭亡无足轻重。
他眼底布满疏离淡漠,没有一丝情绪。
权酒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完了,二狗,这小老弟被我养疯了。”
她本以为他攻打千秋国,只是想要做皇帝,可没想到,雍国对他而言根本屁都算不上。
001:“答案很明显了,他攻打千秋国就是为了你。”
权酒:“………”
墨溪已经褪去她的绣花鞋和外衣,整个人倾身覆盖上她,伸手探入她衣领间的五指有些颤。
拜堂当晚,他是铁了心要她,下药的时候份量很重,权酒现在还活着,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