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部人都认为真迹早就毁坏成为尘埃融为天地中,能从千年流传下来的真迹肯定是皇族王室,王权富贵的大世家。但能维持千百年根系的家族,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幅真迹象征着情意绵绵、一往情深。
只可惜纸张被水泡皱发黄,还染上了点点霉斑,字迹被晕染到看不清字体结构。画上的人脸更是看不清丁点轮廓。
如果在别人眼中,这幅真迹恐怕已经没有了修复的可能性。
早年她陪外公修复的真迹不算少,毁坏的程度也都大小不一,得到了外公的真传,她眼睛细着呢。一眼就能够看出问题所在。
这幅画前期肯定保护的很好,也经人手修复过,所以整体构造还算完整。只是被水泡水染皱,精致细腻的程度远不如往常。
诗淮拿出手机将这幅画给拍了下来。
她有信心,自己可以修复好这幅画。
做完这些后,她不再停留,悄悄退出地下室,刻意没有将地下室的门关严实。假装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
下午周栩刚回来,就被老太太叫过去跪祠堂了。
周栩一脸懵的看向陪在奶奶身侧的妻子。
若瑜眼神慌张闪躲,看天花板看瓷砖地,就是不敢看他,明显一副心虚的样子。
周栩低笑一声,也没多问,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听奶奶的话直接进了祠堂。
若瑜看着丈夫没有任何犹豫,也没多问一声,就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了周栩,为了奶奶,你忍忍先。
第49章 周栩清冷禁欲?周栩恪守章法?
今天周栩因为自己把江安的事情告知奶奶了被罚跪祠堂,若瑜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趁着夜黑的时候偷摸来到祠堂那块。
因为这次进祠堂的是大少爷,佣人都知大少爷是最恪守礼节的那一个,受罚也是心甘情愿,会安分待在祠堂一整夜。所以也没有专门刻意守在祠堂门口。
如果是二少爷跪祠堂,那估计要十来个保镖轮流值班看着才行。
祠堂门口无人看守,若瑜轻而易举的推门进去。
听到门口传出的动静,周栩侧眸看去。
妻子纤瘦的身姿映入眼帘中,周栩唇角牵起淡笑。
他没从蒲团上站起身来,而是招手示意若瑜走到他这边。
若瑜很乖巧听话,小步走到周栩的身边。
她将另一边的蒲团往周栩罚跪的地方挨着,有样学样的陪周栩一块跪着。
气氛陷入一片静谧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较好。毕竟是自己害得周栩跪祠堂呢。
和他结婚五年多,听到最多的就是‘老二去祠堂跪着’,从来没见他被罚过。
如今能见到周栩罚跪,属实是稀罕。但左右都和自己有关,自己干脆陪周栩一块罚跪算了。
见妻子同自己一块跪在蒲团上,周栩眉头微微蹙起,伸手搂过若瑜的细腰,不让她跪着。
“你没错,不需要跪。”
若瑜被迫被周栩拥入怀中,她抿了抿唇,推开周栩。
想到现在还是在祠堂重地,清规戒律之地,她们两人太过亲昵不好。
周栩被若瑜推开,也没在有下一步动作,腔调温润:“江安那件事我早就该罚,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若瑜脸颊微微一红,自己心中的顾虑却周栩猜的一干二净。
她小幅度的点了点脑袋:“嗯。”
周栩看着妻子脸颊微微泛着粉嫩的模样,喉结微微鼓动,忍不住伸出长臂再次将她揽入怀中。
若瑜望了一眼面前摆着的牌位,她低声道:“不行……这里是祠堂,我们俩姿态太亲昵不合适。”
周栩:“无妨,周家列祖列宗不会这般斤斤计较。”
若瑜:……
你不在意,你家祖宗不在意,但是我在意啊!
若瑜本想反抗一下,但她每动一下,周栩桎梏她的动作就越发用劲儿,接连几次都是这样。周栩是铁了心的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搂搂抱抱。
能耐不过周栩,若瑜只能放弃抵抗,任由周栩搂着自己。
妻子不在反抗自己,周栩这才开口切入话题,腔调低沉问道:“怎么今天想起来和奶奶说这件事了?”
这个问题让若瑜内心咯噔一下,她目光闪躲,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脸:“就,突然想到了……”
周栩眸光渐渐沉下,唇角牵起。
他的妻子是真的很不会撒谎。
“嗯?”周栩微微俯身,唇瓣轻轻剐蹭着若瑜,“确定不和我说实话?”
若瑜感知着唇瓣上的柔软,脸颊更红了,“我,我又没,没撒谎……”
语气越来越弱,明显的心虚表现。想让人不抓住她的小尾巴都难。
“阿瑜确定要瞒着我?”周栩的目光勾出几分欲念。
低沉的磁音如同砂纸般磨着若瑜的耳朵,让她浑身发痒。
红润的唇瓣被周栩的指腹来回摩挲,若瑜心脏跳的很快,生怕下一秒周栩会在这里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周栩会做的。
这人面上清冷禁欲,恪守章法,其实经常做一些违背表面的事情。
当年自己和周栩刚结婚那阵子,还没有辞去工作。周栩每天工作上也忙,自己上下班都是由司机按时按点接送的。
有一次天降大雨,司机说车底盘进了水,可能要晚些才能到。
若瑜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就让司机别来了,她等雨小些自己回去。
过了一个小时,雨势还是不见小。若瑜有些等不下去,打算自己打车回去。
就当她刚撑伞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大G停在自己的面前,是周栩来接她回家了。
这还是若瑜第一次坐周栩开的车,一路上他们谁都没有说话,音响传出的古典乐声才让空间少了些许尴尬的气氛。
车开到老宅附近的一段路,周栩突然停下了车。
若瑜眨巴眨巴眼睛,好奇问道:“怎么了?”
周栩淡声:“刚才接到通知,前面的路被淹了。”
“那,原路返回?”
“后面的路也被淹了。”
若瑜有些慌乱:“那,那怎么办?”
周栩目光沉沉的看向若瑜:“等水位降下去。”
若瑜看着外面下个不停地滂沱大雨,心中叹气,想着怎么这么倒霉。
要和周栩在不算宽敞的车内空间待上一整夜吗!?
若瑜又紧张又无奈,但周栩似乎并没有被这场暴雨影响到心情。
周栩会找话题和若瑜主动聊天,聊着聊着手上动作就开始不老实了。
好在方圆几百里都是周家的地段,无人敢擅自闯入。他们停车的范围也偏僻幽静,没有人会看到。又加上雨大,啪嗒在车上的滴答声能完美掩盖车内的旖旎喘息。
后凌晨结束后,周栩说水位降下来了可以走了,他们才回庄园补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奶奶还担忧的问自己昨天怎么一整夜都没回来。
若瑜不解:“昨天周栩说庄园被水淹了,进不来。”
奶奶嘴角一抽:“怎么可能?庄园哪里都好好的。这孙子骗你的吧!”
若瑜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周栩骗去车——?!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不同姿势不同地点,周栩都忽悠着自己做过。周栩就是吃准了自己脑子没有他转的灵光,总是会把自己耍的团团转。
自己还每次都只能吃哑巴亏。
周栩的心坏着呢,她可得小心点。
想着,若瑜伸手捂住周栩的唇,不准他胡乱,“这里是祠堂,你能不能放尊重些。”
若瑜又郑重其事的提醒了一遍周栩。
周栩拿下她的手,正大光明的亲了口她的脸:“先把瞒着我的事情告诉我”
“不然……”话说半截,周栩语气一顿,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若瑜一番。
就像是在看待一个秀色可餐的美味猎物。
透过金丝框镜片,周栩的眼神泛着饥渴与深沉的欲望,盯得若瑜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若瑜:……
第50章 除了这条命,我什么都能给你
诗淮没打算将这件事对周暨白隐瞒。
周暨白正坐在椅子上拿水果刀削苹果,诗淮则是坐在他的对面托腮,静静地看他削苹果。
周暨白削苹果的手法娴熟,将一整个苹果皮削下来也不带断的。
他将削好的苹果递在诗淮面前,“吃不吃?”
诗淮接下,没急着吃。杏眸依旧紧紧盯着周暨白看,没挪开。
周暨白将手腕抬起扫视了一眼腕表上走动的秒针,“被凝视超过三秒就算你骚扰,从现在开始数。”
诗淮:!!?
“我看我自己男人还不行?”诗淮又气鼓鼓的剜了他一眼。
周暨白唇角牵起,将水果刀随意扔在桌子上,大大方方的正对着诗淮。那眼神仿若很勉强,像是在说‘行吧,勉强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