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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忘恩义?摄政王撑腰,不原谅_初点点【完结】(163)

  “可哀家瞧着心疼。”太后道。

  果然叫魏公公去告诉顾院判,替骆宁专门调制一种祛伤疤的药。

  骆宁道谢。

  御书房的小内侍来了。先给太后、萧怀沣行礼,才说:“王爷,陛下等着您呢,问了好几遍。”

  太后:“是何事?”

  “还是万佛寺的事。”萧怀沣道,“不是说有金矿吗?皇兄估计问此事。”

  太后:“去吧。”

  萧怀沣站起身,又回头看一眼骆宁,“你多陪一会母后,等我忙好了过来接你。”

  骆宁应是。

  上次他有点不悦,这次心情倒还好。

  估计是此刻提到了她的伤,让他想起骆宁遭受的无妄之灾,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骆宁和太后,就是有说不完的话。

  “……这次旧疾复发,我自己着实有点吓到了。”骆宁对太后说。

  太后很感叹:“哀家何尝不是吓一跳?”

  “母后,过完年便是大婚,我有件事想求求您。”骆宁说。

  太后:“你说。”

  骆宁示意她遣下宫婢,只两个人低声说话。

  她把上次跟两位嬷嬷说的,又同太后说一遍:是关于她不想要孩子这件事。

  她不知进府之后会如何,雍王是不是需要她服侍,她想未雨绸缪。总不能婚后再来谈此事。

  等到了婚后,才说她不想生育,恐怕太后会猜疑是雍王出了什么问题,把责任推给骆宁。

  要是这样,就惹恼了雍王——因小失大,不明智。

  骆宁一直想,怎么跟太后说。

  嘉鸿大长公主的计划,反而在这件事上推了骆宁一把,给了她一个极好借口。

  “……等过了三年,我身体彻底健康了,再生育不迟。”骆宁说。

  太后着实没想到她会说这么一番话。

  她有点想笑,又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骆宁在有些时候,非常不像个孩子。可能是从小没有父母偏疼,导致她什么都要靠自己,在人情世故上很成熟。

  太后想到此处,心口便是微微疼了。

  骆宁很多时候像她的小闺女,柔软又贴心。

  “阿宁,将来莫要后悔。”太后沉吟良久,才如此说。

  没有像嬷嬷们那样,跟她分析利弊。她相信,骆宁肯提出这个要求,自然是什么都想过了,不需要太后再赘述一遍。

  “是,绝不后悔。”骆宁答。

  太后:“你这句,哀家记着了。若以后哭的时候,哀家可是要把此话拿出来,摔在你跟前的。”

  骆宁也笑起来:“母后同意了?”

  太后的笑意敛去。

  她在这个瞬间,想到了太子。

  当年每个人都急:她自己、她丈夫、她身后的家族、她的婆母等,每个人都要太子妃生出嫡长子。

  既是嫡也要长,要比任何人都快。

  她也的确争气。

  可结果呢?

  她的长子从诞下那一日,就体弱多病。如今不仅沉迷炼丹,还子嗣单薄。

  若晚几年,哪怕她生的不是长子,一个嫡子名头,就不能确保他做皇帝吗?

  当然可以。

  只是那时候,太后年纪太小,对自己与身边的人都无信心。

  “……急什么呢?注定的事,慢慢来。”太后说。

  像是说给骆宁听,更像是说给初嫁的自己听。

  “多谢母后。”骆宁要站起身行礼。

  太后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起身:“无需客套,坐下吧。”

  “母后,这件事我会同王爷商量。您不必替我说。”骆宁又道。

  她知道,太后和雍王母子感情没那么深厚。

  这件事由太后去说,可能会让雍王误会。她可以自己说,等他同意了,再告诉他,她先时跟太后通过气了。

  “阿宁,这样很好,夫妻俩就该有商有量。”太后欣慰。

  骆宁在万佛寺受了一次大刺激,却也解决了她的一个困境,有得有失。

  她在寿成宫用了午膳。

  饭后,雍王才过来。

  “你可吃过了?”太后问他。

  雍王:“回府再吃。”

  看向骆宁,“走吧,母后要歇午觉。”

  骆宁站起身,向太后告辞:“母后,我改日再来看望您。”

  太后点点头。

  骆宁随萧怀沣往外走。

  回去时,乘坐他的马车。他问骆宁,和太后聊些什么。

  “……聊了一件事,不过暂时不能告诉您。等以后吧。反正您记着,腊八节这日的事,不是我有意隐瞒,只是暂时不便说。”骆宁道。

  萧怀沣眉头蹙起:“何事这样神神秘秘?”

  “王爷真想知道?”骆宁用激将法,“不应听的,也非要听?”

  “本王没那么无聊。”

  他坐正几分。

  他将骆宁送回镇南侯府,叮嘱她注意保暖等。

  又问她,“燕窝吃着有用吗?”

  “是。”

  过了两日,太后叫人送了一盒药膏,是顾院判亲自配的,能淡化伤疤;另有雍王府送的燕窝,足够骆宁吃上两年。

  第205章 自负的王堂尧

  骆宁待嫁的日子,等待得无比煎熬。

  镇南侯府充斥着一种很紧张的气氛,包括骆崇邺在内。

  除夕,家里热闹得有限。

  而正月的春宴,只设了几席请了亲朋,一切从简。

  正月过完,骆宥去春山书院念书了。

  他身边,多了一名“书童”,高大壮实。是雍王府的人,特意派给骆宥的。既是保护他,也是教他武艺。

  骆宥专注读书,课余时间习武。每日都很累,吃得多、睡得沉,个子长得比周淮快多了,一天一个样。

  骆宁耐心等着大婚。

  日子极慢,又极快,不知不觉到了熹平七年的二月。

  距离骆宁大婚还有二十日。

  家里一切准备妥当了。

  这段时间,雍王外出了一次,他没在京里过年。具体何事,骆宁不知,就连他外出这件事,都是崔正澜告诉骆宁的。

  崔正卿跟着他一块儿去了。

  骆宁不得不出门一趟,是因为祖母给她一个陪嫁的庄子,因开春一场大雪塌了房舍。

  砸死了两只猪,还砸伤了一位管事的腿。

  那是种桂花的庄子,只四户人家,都是骆氏家仆,替骆宁打理。

  出了事,骆宁这个主人家就应该出面一次。

  她带着丫鬟秋华、秋兰,还有蔺昭一同去了。

  庄子上还有一栋大宅子,两进院落,前前后后三十多个房间,都是青砖墨瓦,牢固结实。

  “……你们先搬到大宅住,房舍重新盖。”骆宁对他们说。

  又给了钱,叫他们重新盖房舍、买猪仔养,又贴补伤腿管事三个月的月钱,叫他安心养伤。

  众人感激。

  忙好了,骆宁回城。

  在城门口遇到了官兵盘查,听闻最近大理寺有一桩命案,从西南城门进出的人查得比较严。

  骆宁下车,她的马车也要接受盘查

  就遇到了办差的王堂尧。

  他着官服,表情严肃坐在旁边,并不上前亲自查看什么,只是监督。

  瞧见骆宁,他眼神微动。

  骆宁则下意识看了眼他的右手。

  他站起身,朝这边走过来。保持适当距离,他并未行礼,淡淡开了口:“骆小姐,可是寻我有事?”

  骆宁:?

  她路过而已,怎么成了寻他?

  骆宁七情难上脸,故而没有瞬间把她的不悦展露。待她意识到,想要蹙眉时,就显得很刻意。

  “我只是回城。”她语气更淡。

  王堂尧嘴角一沉。

  距离很近,骆宁瞧见了他的眼。眼皮很薄,折皱浅而内敛,眼尾微微上扬,使得他五官都鲜活明艳。

  偏偏表情那样严肃。

  再看他,他不仅是严肃,更多是自负。

  不屑于给旁人一点好脸色。

  “万佛寺的事,我知晓得并不比你多。”王堂尧又开口,“你若有疑问,不必问我。”

  官差检查完毕,骆宁转身上车,没有再搭理他。

  雍王的傲慢,是一种尊贵权贵的外溢;而王堂尧的傲慢,则是自大,所以格外令人不爽。

  落在马车上,骆宁还是有点无语。

  她对蔺昭等人说:“他竟以为,我特意去寻他。”

  “可能太多人围着他转,妄图靠近他。”蔺昭说,“那位公子,的确好容貌,比崔公子还胜一筹。”

  在那之前,蔺昭一直觉得崔正卿特别俊美,风流不羁,是盛京城里头一等的英俊贵公子。

  “那也犯不着如此自傲。”骆宁说,“怎的我没见过美人吗?”

  她娘就很好看,打小看惯了的。

  “大小姐,您就是美人,还用看旁人?”秋华说。

  骆宁失笑。

  她问蔺昭:“蔺姐姐,您觉得王堂尧的右手废了没有?方才他说话时候,我盯着瞧了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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