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方式只能多参与对方的生活,用口头和肢体语言,和对方互动、熟悉。
周末开始的第一晚,梁曼秋和戴柯没着急逛街,窝在酒店,一遍又一遍交流。
起头还有插播广告似的相拥倾诉,后来半夜,嘴巴被用来接吻,几乎失去语言功能。
如果单音节感叹词也能称为说话,他们断断续续说了一个晚上。
最后一次,梁曼秋受不住皮肤干痒,把差点睡着的戴柯扒拉起来,“哥哥,帮我涂身体乳。”
戴柯快累趴,闭眼小憩,“你自己涂。”
梁曼秋:“我涂不到后背。”
戴柯倏然睁眼,盯住她,“我不在,谁给你涂?”
梁曼秋:“哥哥在就靠哥哥,哥哥不在自力更生。”
没等戴柯大放厥词,梁曼秋又补充:“你帮我涂完,我帮你涂,互相帮忙。”
戴柯顿了顿,接过梁曼秋递来的身体乳,挤沙拉酱似的,往梁曼秋趴姿的后背画出无数道s。
凉意丝丝,冰激着梁曼秋。她不由莞尔,“涂那么多,一会要抹很久才能吸收啊。”
“双人份。”
说罢,戴柯半撑着自己的重量,压住梁曼秋。
梁曼秋低呼一声,就知道戴柯不安好心。
乳液瞬间摊平,变暖,润滑了彼此干燥的肌肤。
梁曼秋成了戴柯的底盘,笑声带着他一起微微震颤。
“哥哥,你好懒。”
戴柯:“这叫高效。”
他发达的胸肌有了另类的作用,像两大块化妆棉,给梁曼秋的后背推满的乳液。
偶尔,她甚至能感觉到两颗突兀的装饰品,扫过她的蝴蝶骨,痒得微妙,他就是故意的。
戴柯完工翻到旁边,趴着:“轮到你了?”
“涂就涂。”梁曼秋老老实实用手干活。
戴柯:“两只手没我一半大,要擦到什么时候?”
梁曼秋:“不赶时间呀,慢慢来。”
戴柯:“用你比手大的地方涂。”
梁曼秋:“哦。”
她坐到他双膝间,撑着床垫,翘起两只比手大的脚掌,慢慢给戴柯按摩后背。
戴柯扭头剜她一眼,“梁曼秋,你找死!”
“哥哥,我的脚比手大呀,没错吧?”梁曼秋强忍笑意,还不知死活轻蹬他的屁股,长年锻炼,可比她的翘挺又有弹性,有趣多了。
戴柯:“专挑这种时间挑衅老子。”
戴柯记不得用了几个套,最后一只是空的,跟风干的肠衣一样,没有内容。
梁曼秋唇角压下笑意,“这种时间好呀,干完活就该好好按摩。哥,不要说话啦,说话也费劲。”
周六早上,照旧是梁曼秋的生物钟先起效。
她轻轻摇醒戴柯,不然酒店的早餐时间要结束。
“哥哥。”一开口,梁曼秋声音沙哑,像其他妹妹叫戴柯。
戴柯:“你声音变了。”
话音刚落,梁曼秋和戴柯面面相觑,他的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
梁曼秋咯咯笑,以五十步笑百步:“鸭公嗓。”
戴柯清了清嗓子,灌水,恢复一点点:“你老公的嗓。”
职业的关系,戴柯平常作息日夜颠倒,有时连轴转,不眠不休,有时又能连休多天,比如现在。
自从他开始工作,梁曼秋基本不再叫他起床,让他多睡一点是一点。
但今天他们有出行任务。
梁曼秋说:“该起床吃早餐了,今天我们要去故宫。周末估计人不少。”
为了这一天,梁曼秋恶补故宫历史,勉强达到业余导游水平,可以像当初在丽江木府一样,给戴柯讲一路。
多年共同生活,梁曼秋和戴柯配合默契而高效,一个用卫生间,一个用设在外面的盥洗台,很快可以拎包出门。
在室内穿上所有衣服,两个人都焐红了双颊。
梁曼秋说:“哥,幸好我们没有在北方长大,不然房间有暖气,冬天叫你起床,掀你被子都不管用呀。”
戴柯说:“你可以关我房间的暖气。”
论馊主意,梁曼秋远比不过戴柯。
梁曼秋:“那可太费劲了,我还得跟着你受冷。你就不能自觉一点,说‘再来一次,我一定按时起床,不用麻烦你’。”
戴柯:“你做梦都梦不到这种好事。”
第105章 去你心里。
去故宫的路上,梁曼秋给戴柯介绍今天安排的路线。
戴柯:“这是你的地盘,地头蛇说了算。”
梁曼秋:“哪有。”
她还担不起地头蛇名号的重量,只能算一个半吊子导游。小时候的戴柯才像翠田街道的地头蛇,没有他不熟悉的路线,总能带她买到可口小吃,还有住在各条街巷里的小伙伴。
戴柯说:“我今天就跟你走了,老婆大人。”
他第一次不在床上叫她老婆,正经又不够纯粹,故意调侃而已。
梁曼秋微微红了脸,“我第二次去故宫,不够熟悉,可能还会绕路。”
戴柯:“又不是我们家,不用太熟悉。”
梁曼秋忍俊不禁,“迷路就找警察哥哥。”
戴柯:“我是警察,又不是警犬,不负责找路。”
一路不断有旗装打扮的格格和皇后路过,穿插了寥寥几个皇子,看得人眼花缭乱。在历史氛围浓厚的故宫附近,各种古装打扮混迹在现代装的人群里,一点也不违和,反而有一种民族文化多元性发展的观感。
戴柯怂恿:“梁曼秋,你要不要搞一套试试?”
梁曼秋:“可是我们今天出门有点晚,加上化妆做头发的话——”
戴柯打断她:“12点前进去就行,我们不用讲解,不着急。还是你以前拍过了?”
梁曼秋摇头,“以前就跟室友来逛逛,她们都不拍。你也要跟我一起拍么?”
戴柯只给她一个“可能么”的眼神。
梁曼秋嘿嘿一笑,“如果我试格格装,我也想不出你适合什么角色。”
阿哥不行,世上只有一对小燕子和永琪。
将军的铠甲又太笨重。
公公……算了,梁曼秋提也不敢提,还不想屁股开花。
主要是戴柯肯定不愿意变装。
除了裸装。
“哥,你就当我的御用摄影师吧。”她说。
梁曼秋显然预先做过功课,直奔店铺选了服装做造型。
选的是一套粉色系的宫装,明艳的大拉翅旗头,把一张鹅蛋脸衬得越发俏丽可人。
若不是裙摆下支出一双运动鞋,活脱脱一个从清宫穿越来的格格。
梁曼秋笑着撩起裙摆盖了盖,盖不住,“一会别把它拍进去。”
戴柯上下打量一番,评价:“珠圆玉润。”
梁曼秋小嘴一撅,略有格格生气的风范,“别告诉我是哪个zhū。”
戴柯肯定狗嘴吐不出象牙,警犬也吐不出。
“夸你还不乐意。”
戴柯也不恼,揽着梁曼秋的腰走出店铺。
梁曼秋笑道:“哥哥,你多夸几次我就习惯了。”
在午门口,戴柯拍了一张梁曼秋的全身照,随手发家庭微信群:火尧我鸟女子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