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雅姐先和我们说说呗,”
几人眼底透着即将要办大事的兴奋。
孙雅眉头紧蹙,低吼,“不想死就给我闭嘴,”一脸的不耐烦。
几人高涨的情绪因为孙雅的态度,瞬间荡了下来,谁也不敢再说话。
孙雅不再搭理几人,视线一直盯着学校后门,她现在只想知道,陈芸想干什么。
暮烟出来的时候,看到几人等在那里,背着书包不紧不慢朝几人走了过去。
“到齐了,那就走吧!”暮烟也不管他们听不听,走在最前面,孙雅不敢问暮烟要去哪里,只能跟着走。
她身后的几人则是不敢问她,沉默的跟在她后面。
二十分钟后,暮烟把几人带到了一个烂尾的尾楼里,
“孙雅你先来,每人先打二十个巴掌。”
孙雅后面几人听见暮烟的话,彻底懵圈,
其中一人最先反应过来,“陈芸,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指使雅姐打人,”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口中的雅姐,打了一巴掌。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看着打她的孙雅。
她为什么这么听陈芸的话,她一点思绪都还找到,孙雅的巴掌就无情的一下又一下打到了她脸上。
孙雅原本就看不起这几个人,和他们一起,就是闲着无事找个狗玩而已,
打她们,她可从来不会手软。
一时间,空旷的烂尾楼里,只剩下“啪,啪,”的巴掌声。
暮烟悠哉的靠在水泥柱子上听了近半个小时的响。
孙雅打完,那几人脸已经肿的和馒头一样。
暮烟貌似不忍的轻声啧了一下,“疼吧,”接受到几人怨恨的目光,暮烟微微一笑,
“现在给你们个报仇的机会,打回去,每人打她二十个,打完就能走,打不完今晚就得在这儿过夜。”
孙雅一脸惊恐的看向暮烟,“你不能这么做,我爸很有钱,被他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你会死的很惨。”
暮烟斜了半个小时的身子,这才缓缓站直,“我就喜欢人家威胁我,越威胁我,我越兴奋。”
丸崽:……你是不是变态。
许是暮烟过于兴奋,一巴掌打过去,孙雅被她扇到在了地上。
暮烟甩了甩微微发麻的手,“谁不出手,我就赏她二十个这样的。”
话音刚落,最先被孙雅打的女生,举手示意,“别,我来”。
要不是怕自己会是下一个陈芸,她当初才不会和她狼狈为奸。
孙雅平时把她当狗,今天她也要让她尝尝被人打的滋味。
一个开了头,剩下几个也不再犹豫,毫无间隙的接棒开始打。
正如孙雅说的那样,他爸很有钱,在他们学校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第二天,那几个打过她的女生就被学校开除了。
而她对谋划昨天那场打局的暮烟,没有一点印象,她只记得被那几个人打,因为什么,她死活记不起来
第66章 被霸凌的她(6)
入夜,暮烟精神抖擞的躺在床上,眼前的屏幕上正播放着让人不适的画面,
画面里,一个穿金戴银的男人坐在包厢沙发上,肆意的用脚在踩一个女孩子的手,周围起哄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哭什么,金爷踩疼你了吗,”男人轻声问完,不等女孩回答,又把冒着火星的烟头捻到女孩手背。
“啊,”
包厢躁动的音乐声盖过了女孩的惨叫,小小的包厢,一时间好像被划分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狂欢的人在肆意摇摆呐喊,被欺凌的人在呐喊声中被迫承受着痛苦。
凌晨,狂欢的人群散去,躁动的包厢恢复安静,本就不大的空间,这会夹杂了烟酒味和血腥味,让人一闻就忍不住想吐。
画面关掉,丸崽恶狠狠道:“真想把他的脚剁下来喂孙雅家的狗。”
暮烟翻了个身,侧躺着,“考完试就去,怎么样。”
丸崽瞬间乐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大佬,你最近对我这么好,我都有点不太习惯了,”
他让她整那个黑胖子,她就出手整他,他让她慢慢割红毛的jj,她就真的慢慢割。
丸崽恍惚间出现一种错觉,他才是大佬,她只是一个听他话的小弟而已。
他有点想要飘了。
“要不,我送你去报废场一趟,”
寂静的夜,暮烟轻飘飘,没什么感情的一句话,好似刽子手里的那把冰冷的刀。
毫无防备的就砍到了丸崽的后脖颈,惊的浑身寒意四起。
丸崽:“大佬,我开玩笑的,明天月考,您赶紧休息,我给您站岗,”xxxxxxxx。
暮烟轻哼一声,闭上眼不再理他。
站岗?
真有什么异常,他除了能发警报通知她之外,还能干什么。
月考的试卷,暮烟随意答了答,把成绩控制在和原主差不多,但有一点进步的分数上,她就停了手。
陈芸不想再让信任她的老师失望
只是信任不是一天没的,要想再找回来,指定也不能靠一次月考成绩就能挽回。
考完试,暮烟走出考场,眼瞧着一群人涌进了卫生间。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朝学校外的商场走去。
十分钟后,暮烟瞬移到了一间装修奢华的卧室。
两米宽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睡得正熟的男人。
暮烟走近床边,男人的侧脸完全出现在她眼前。
男人睡觉打鼾的样子和他在包厢里踩女孩手的样子,一样让人厌恶。
暮烟拿出自己最近研制的新药,掰开他的嘴,给他弹进喉咙。
她把书包摘下来,找出麻绳把男人的手脚绑在床头和床脚。
然后又从书包边上的侧包里拿出一盒银针,她随手从盒子里抓了一把银针,稳准狠的对着男人的腿弯就扎了下去。
几乎同一时间,男人就疼的睁开了眼,瞳孔因为疼痛募的放大。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银针倏地被拔走,又扎了下来。
男人在床上像只被扔进了热锅的泥鳅一样拼了命的挣扎,嘴巴一直开开合合,只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暮烟随意扎了几十下后,停了手,
男人此时已经疼的满身冷汗,身上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浸湿,沾在身上。
他趴在床上,侧着脸看向暮烟,眼神里只剩疑问。
暮烟把银针放到床头柜上,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床边,
“你想知道我是谁啊。”
暮烟见他眨了下眼,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根银针,语气散漫,
“我是你爹的祖宗,你爹在那边看不惯你在这里为非作歹,求我让我来把你带走。”
男人见被耍,眼中顿时露出凶光,连着挣了几下被绑住的手腕,除了让自己手腕更疼外,没有任何用处。
暮烟在他挣绳子的时间,已经戴好了医用手套,
“留点力气流汗吧,你的苦才刚开始呢,”话音落,暮烟扯过男人被绑住的手,怜惜一般摸了了摸他的食指,随后朝他微微一笑。
下一秒,手里的银针就扎到了男人的食指上。
十指连心,男人几乎同一时间,就因为噬心的疼,绷紧了身体,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被憋成了猪肝色。
暮烟看到他那副惨样,十分庆幸自己先给他提前喂了哑声药。
让他一点声音也不能出,不然,这会她的耳朵怕是都要被他喊聋了。
暮烟趁热打铁,又把他剩下的手指扎上银针。
男人中间受不住晕了几次,又被暮烟用银针扎人中扎醒。
全部扎完后,暮烟看着男人手上来会晃动的银针,满意的拍了拍手,
“疼吗,”她轻声问,“你还记得你踩了多少个人的手吗,被踩手指就是这个感觉,知道了吗。”
男人趴在床上,全身感官因为手指上噬骨的疼,被放大了无数倍。
暮烟的话悉数进了他的耳朵,但他已经分不出脑力来想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当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间他斥巨资装修的卧室,有一天会成了让他饱受苦痛的牢狱。。
暮烟任他疼着,她双手插兜,走出房间。
“嚯,这金狗,”
暮烟一走出房间,就在男人房间门口看见了一个蹲坐着的半人高的狗,稍显惊讶的轻呼了一声。
丸崽:“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亏心事做多了,所以才弄一只黄金铸的狗,放在房门口辟邪。”
暮烟摸了下金狗,“他要是有自我剖析的功能,还会做这么多不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他就是纯粹想显摆罢了,”
随后,暮烟不紧不慢的在别墅里溜了一圈,顺便找到了一些“好东西”。
她拿着东西,回到房间时,男人手上的银针已经被他自己蹭掉了。
暮烟没再给他扎上,掰开他的嘴,又往他喉咙里弹了一粒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