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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庶子皇商妻[女尊]_何日鸡鸣起【完结+番外】(57)

  萧沅堵了他的嘴,不叫他说这等自轻的话。

  黎清欢也自暴自弃,仰起头回应得激烈,不懂萧沅为何大难临头还要与他做这种事情。

  可身体感受着火焰的冲袭,灼热难耐,他在萧沅怀里,四肢缠着她矫健的腰背,又痛又爽,撕心裂肺放纵的快感。

  也许正是命悬一线,才该做这些。

  礼义廉耻,身份地位,在生死面前哪儿还顾得上。

  所有隔阂都消失了,只剩下你和我身体相缠,最原始无上的快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朝黎清欢眨眨眼。

  两人年纪相差不算小,即便是情人关系,萧沅在黎清欢面前总是长辈样儿,难得做如此青春俏皮的举动,一下逗乐了她的小人儿。

  两人抱着滚在石板地上,彭咚两声,撞击到一处凹凸不平墙壁,四条腿乱磕。

  壁门应声而开,翻滚的惯性带着两人滚落一道斜坡,又悄然闭合。

  里头是个暗格,藏在地底下再不见火光,漆黑一片。

  这道坡不算长,萧沅先护着黎清欢的头,待抬起狼眼环顾四周没觉出危险来,才拍拍身上的灰,把黎清欢给拉了起来,燃上火折子。

  没灭。

  黎清欢躲在萧沅身后,既怕也好奇,问:“这是哪儿?”

  她们落在一个平台上头,前面还有一条不算窄的甬道,布满灰尘蛛网,当是好多年未有人进来过,不知通往何处。

  等她们站定,头顶又传来几声闷声爆响。

  萧沅伸手探了探,周围石壁坚固,上面的火应该波及不到此处。

  她们暂时安全了。

  第44章 残影果真像个猫儿

  “狐狸!”

  城门大开,一破衣女子策马而来,后头跟着大队兵西南军

  马。

  涿州城内的士兵足够自足,但如今伤得伤散得散,特殊时期,总要有强力镇压才不至于生出动乱。

  而且就算罗珩不问她嫂子借人,孟箨那架势是要冒着杀头的罪带兵冲进来救人的。

  柳沧澜正灰头土脸站在路中央组织帝卿府已逃出来一干人等集合,先安顿百姓,余下帮忙营救援助。

  见到来人他双眼骤亮,下意识伸手去抓,轻巧一跃被罗珩带上了马。

  暗纹红袍在动乱中依旧显得华丽鲜活,高贵得衬得起做她的皇夫。

  罗珩低头用鼻尖亲昵蹭了蹭他的下颌,尖尖的脸抹上灰痕,她的人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眸底杀意渐重,一双笑眼布满冷峻。

  柳沧澜浑身都是房顶坍塌抖下的灰土,又知罗珩从小龟毛,洁癖重,最不喜沾尘,从容如他也不好意思地躲了一下,嗔道:“脏死了。”

  若是往常罗珩怎可能沾这些脏,可脏在柳沧澜身上,她也没那么介意了,带着兽类的安抚。

  罗珩含糊:“你什么样我没见过,不嫌弃。”

  夫朗差点没了,哪还在意这些小事,刚才心脏停滞的感觉让她想通了,管她什么纲常伦理,都是狗屁。

  她要娶柳沧澜哪儿需要顾及那些庸腐之人说道,有母皇和父后支持她便够了。

  柳沧澜心性刚强不输女子,听她如此剖白浑身的刺都消了,也就难得在罗珩面前露出几分娇羞男儿态。

  “等等!帝卿…”忽然他眉头一锁,刚危难关头见着人欣喜,把安乐帝卿落原地了。

  罗珩也不是那种有夫郎忘了哥哥的混蛋,解释道:“无碍,有皇嫂在。”

  柳沧澜实在是个爱操心的性子,又提醒道:“今日黎家父子在府上做客,黎二公子逃出来的路上与我们失散了。”

  罗珩转瞬了然,道:“怪不得我刚看见萧沅的人在门口,等会儿我过去看看。先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柳沧澜这才点点头,他该在原地指挥百姓撤离,担起作为相府之子的责任,如此临阵退缩到后线实非他所愿。

  但罗珩向来说一不二,但有她在,他也可以稍作喘息。

  而罗湜半月未见妻主,一见面就被人扼住手腕,痛得皱眉骂了句:“野蛮!”

  孟箨看他无暇的掌心多了几抹刺眼的红痕,俊美邪肆的脸上怒意直冲云霄,心里头想着,老娘生气都舍不得上手,在外头伤成这样,她哪儿咽得下这口气。

  不顾玉人挣扎,踢开间空屋子把人扛进去检查。

  两人妻夫这么多年打打闹闹多了去,罗湜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小绵羊,人前压制的小性子在她面前随意发挥。

  孟箨也全是应对的经验,叫他自以为的角力看起来像卖俏,动人极了。

  将他置在木桌上,捏着骨头摸索,发现膝盖也红肿着。

  孟箨瞧着愤怒之外全是怜惜,早知道跟个死人置什么气,反正现在王位和夫郎都是她的,这是谁也更改不了的事实。

  “离了我就把自己伤成这样?”她咬牙也没说出什么好话。

  罗湜还记着那日吵架,她威胁说要出去找男人的话,不想理又无奈服软道:“你快放我出去。”

  章邱云刚被罢免,涿州城如今无人当家做主,总要有他这个做帝卿的出面稳住人心。

  孟箨瞪起眼道:“瞎操什么心,将来皇位也不是你的。”

  话糙理不糙,罗湜差点被他霸道粗野的妻主气死,觉得这人甚是不开化,跟西南林子里的蛮子一个德性。

  他将被撸起的绸裤又放下,又被人拦住:“你歇着,我出去行了吧。”

  说完,孟箨就转身大刀阔斧走了出去,有她在谁敢造次。

  罗湜又好气又好笑,不多时他的几个侍子也进来了,说外头驸马用不着他们。

  好不容易置次气,还遇上这种几百年难遇的事。

  待侍子替他上药时罗湜也心里一轻,是他离家出走,若是孟箨不来找他给个台阶下,他也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

  难不成还要他主动回去。

  从小爹娘娇惯,生下便是帝卿,就算他不拘小节,这份傲骨还有。

  后来罗珩也回来,亮出纹牌,暂时接手了涿州城所有的管理权限。

  她和她嫂子两人,一个大暄皇女,一个西南王,轮着休息共同担责,事事都从手里过,不叫人趁机生乱。

  甚至不肯错放,严格封锁了整个城池,便是这边紧着救援,也将所有有嫌疑之人全部收押起来,容后再审。

  原本躲在暗处的吕施哪里想得到会出现这阵仗,丝毫不知道这大皇女是从那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

  倒霉事儿全赶在了一起,她无法只能先弃了被关在大狱里的章邱云狼狈逃往京城寻求庇佑,留得青山在在不怕没柴烧。

  事态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火被扑灭,孟箨亲率人马一点点寻着剩余有可能未燃完的炸药。

  中途受了点皮外伤,手臂炸开了皮。

  这于她小事一桩,平时演武场上肋骨断了都比这眼中,不过见自个儿王夫垂泫欲泣的伤心模样,可不多装得跟真的似的,袖子一卷把模糊的血肉都给露了出来。

  罗珩掌控着全局,这次挽救及时且涿州城当年便建了良好的地下水系,死伤不算惨重。

  但经济损失不可挽回,这都是后话。

  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好说。

  唯一令她很好奇的是,为何一直没能找到萧沅和她的小郎君。

  烧焦的树叶落到刚浇湿的地面,潜到地缝里,与野郊一处溪流汇聚,沿着石壁缓缓流进了暗室。

  萧沅脱了外袍,露出精壮腰身,正踩在水里捉鱼。

  这个地道连通一间暗房,除了盖着灰,桌椅床铺一应俱全,甚至还有梳妆台,台上放着哄小孩儿的拨浪鼓。

  这些东西估计放了好多年,用不得,只好把铺盖全部撤去,铺上自己的衣服,暂做休息调整。

  现下出去反倒更加危险。

  黎清欢身上安稳睡在里头,惊吓加上奔逃的疲累不知睡了多久。

  他闻着香味醒来,走出去,展臂扑向正背对着他烤鱼的女人。

  好好的桌椅板凳全被她劈了做柴,上好的香木,烤出来的东西别有一番风味滋味。

  黎清欢就静静陪着她,也不说话,火光打在两人脸上,明明灭灭,影子交叠着拉向甬道深处。

  萧沅瞥了发呆的黎清欢一眼,懒懒道:“不怕了?”

  黎清欢点头又摇头,他缩着腿坐到萧沅身边,靠着她,开始嘴馋。

  事已至此,吃饭最大,况且天塌了还有萧沅这种个儿高的顶着。

  “我渴了。”他道。

  萧沅懒得理会,下巴指指旁边温着的水让他自己倒去。

  她花钱养着黎清欢,又不是上赶着做仆的,不稀罕伺候。

  黎清欢温吞捡起个茶杯,慢慢润泽干涩的喉咙,也给萧沅倒了杯,看她仰脖子一饮而尽。

  跟新婚妻夫一般。

  他和萧沅好上之后,记忆里全是不堪入目的场面,极少有这样对坐着安安静静的时刻。

  悄悄抬眼看向对方,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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