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挺色香味俱全的。尝了后,也挺色香味俱全。
她没问他厨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的了,饭桌上很安静。
温溪吃得挺饱,最后还盛了碗汤喝。
“北京的那个菜馆是因为你开的。”
他突然蹦出这句话来。
温溪把碗里的汤喝完,说:“我知道。”
依旧是陈裕收拾洗碗。
温溪吃饱后休息了一会就带着温夕夕出了门。
不同于在大城市里,小县城和乡下白天普遍是是很宁静的。
温溪喜欢带着温夕夕到处溜达。
碰上不认识温夕夕这个品种的人,他们总会问这是狗还是猫,温溪会笑着说是猫,他们又会问什么品种,随后摇摇头说没听过这个品种。
溜达了一会,太阳太晒,她们又回去了。
陈裕正躺在沙发上睡觉,听见脚步声,他迷迷糊糊睁眼,看见是她,就目不转睛。
温夕夕现在已经不怎么害怕陈裕了,但它还是不怎么让陈裕抱,只跟在温溪脚下打转。
看见温夕夕,陈裕就会想起他的二十一,也不知道听有没有乖乖的,虽然赵祁临每天都会给他发二十一的视频,但他难免还是会担心想念。
温溪那天在景德镇买的茶具她放到了柜子里,准备过年的时候再拿来用,其中还有几个水杯,她挑了个最喜欢的用,剩下的都放到柜子里。
这会她又想起来,从里面挑了一个她最不喜欢的,丢到茶几上,“你用这个杯子喝水。”
陈裕视线落在那个水杯上,看起来和温溪的杯子是同一个款式的。
做完这件事后,温溪倦意渐渐来袭,干脆也到楼上睡觉。
再醒来那会,下午五点多,她睡了两个多小时。
家里静悄悄的,外头斜阳笼罩,紫色的云霞挂在天边。
巡视一圈,温夕夕也没在房间里,温溪打个了哈欠,往外走,刚走出房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往旁边的房间看去,隔壁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上,大大敞开着。
温溪放轻了脚步,靠在门框旁往里看。
陈裕正抱着温夕夕,他的手掌在它的身上轻抚,温夕夕呼噜声很大,他时不时在它脸上亲亲。看起来很喜欢温夕夕。
不知多久,陈裕终于察觉到她的视线,回过头对上她没有表情的脸,愣了一下,刚想解释,温溪又已经先一步离开。
温溪把中午的饭菜热了一下当做晚饭。
晚上吃过饭,温溪先一步去洗澡洗头,吹干头发,她坐在梳妆柜前擦水乳,温夕夕爬在窗台上往外探头看月光,她随意抹了抹脸,起身过去把温夕夕抱起来,又把窗户关上,不让它去到阳台,低声训斥它,漫不经心地转回身,抬起头就看见陈裕站在门口。
不着寸缕地站着。
暗室内,只余床头暖黄灯。
第64章 64
温溪向来安之若素的神情有了一丝裂缝。
她惊讶地张了张嘴,叹息似地哈出一口气,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偏过头不看他,咬着牙道:“陈裕!”
陈裕手上还拿着浴巾,但没遮,脸上是羞耻的红。
那盏暖黄灯光线太柔和,人体在这光线下也如同西方雕塑般曼妙诱人,温溪只是看了一眼,脑海中就难以挥去。更何况,她确实很熟悉他的身体。
陈裕朝着她走近,温溪余光能看见,她有那么一瞬的僵硬,抱着温夕夕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实在是太突兀了。
这男人是疯了吗?她咬牙切齿。
他越走越近,温溪把温夕夕往床上一丢,伸手想要推开他,手心触及到的却是微硬的胸肌,和滚烫的温度。
她侧过身往窗边走了几步,并不看他,“你这是干什么?求/爱?还是发/情了?”
陈裕也不在乎她这些难听的话,从身后缓缓抱住她,结实有力的臂膀横在她胸/前,呼吸喷洒在耳际,“为什么不敢看我?”
温溪耳朵敏感,酥麻了一阵,下意识咽了咽喉,推开他,往外走,“陈裕,我没什么心思玩儿这些,你回房间去,把衣服穿好!”
后头几个字温溪几乎是咬着牙在说,一字一顿的。
陈裕其实早羞耻地面红耳赤,但他强忍着,好几次都想转身就走,这样尴尬的事,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头脑一热给做出来了,可听到这会温溪说这话,他又不高兴了,还偏想缠着她,反正在她面前,他早没什么脸面了。
“我身材挺好的。”
他说着,脸更加滚烫。
温溪呼吸微微急促,刚想说什么,他忽然拉住她的手放到他身上,顺着胸膛往下,手指滑过腹部,她隐隐听见他忽重的呼吸声,一道微妙的喉音自他口中溢出。
他还要在往下,温溪甚至能感觉到那一处的热气。
他在她耳边小声地说:“我给你口好不好?一定不会弄疼你。”
温溪愣了一下,他已经自顾自拉着她往床上躺。唇舌的柔软和灵活,在那十分钟里温溪确切地感受到了,最舒服时温夕夕想往她身上踩,她都给拦住了。
他终于抬起头,把她的双/腿往他/腰/上/缠,想凑过来亲她,温溪嫌脏,没让。
于是他又往下,亲吻她的一团,一下又一下,吮吸着又咬。
部位相互磨蹭的一瞬间,温溪清醒了点,她推开他的头,偏过头呼吸,周身热气氤氲,蒸得她脸很烫,随即她又用力推开他的身体,翻身坐起来,她起来喝了一口水压了压那股热,“你回你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