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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_不落言笙【完结】(42)

  她下意识握上了他的手指,阻拦了他继续的动作。

  宁宗彦眉眼微沉,被打断后有些不虞:“放手。”

  “先别。”她声音颤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宁宗彦没动,他对她的抗拒很不满,神色隐含冷意:“你答应过我,要证明自己,莫不是要反悔?”

  倚寒视线莫名,似是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

  “我……给我些时间。”

  “多久?”他凝着她,逼问。

  宁宗彦需要从她无尽的妥协中获得信任,好像只有她听话、乖顺,他才相信她是爱自己,爱理应如此,奉献、燃烧、不死不休。

  倚寒侧着头唇瓣小心翼翼印上了他的手腕:“很快。”

  她只得如此敷衍,能拖一时算一时。

  似是被她讨好的动作取悦,宁宗彦神色缓和:“罢了,既然如此,我便索取一些别的。”

  他牵着她的手摁了下去,倚寒闭住了眼,她总是如此,想要逃避便闭上眼,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天旋地转间她被抱起了身,坐在了他的怀中,宁宗彦身躯高大,宽大的衣袖覆盖着她,韧物被她裹挟着,像木炭一样被烧得通红。

  她指骨酸涩,手心滚沸,敏感的耳垂忽而被濡湿含住,她不受控制的软了身子,莹润的指尖刮过皮肤,引得他喘息阵阵。

  只闻他闷哼一声,她顿住了,脸颊烧红,罕见的愠怒升腾而起。

  她忍住了烦躁,耐着性子说:“我累。”

  “娇气。”他淡淡评价,而后低头与她接了个湿润旖旎的深吻。

  如此,他放才得到满足。

  深夜,她起身打算回去,宁宗彦拦腰阻止她,他指腹搭在她的腰间,轻巧的点来点去,倚寒觉得他很幼稚,推开他的手。

  也不知道这动作又触及到他的哪根敏感筋,宁宗彦又道:“不许推开我,否则证明无效。”

  他冷冷威胁,倚寒只得忍耐:“我也不可能事事都如你所想罢,毕竟有些时候我也没有多想。”

  “那你便多想想。”他就是不容她拒绝,甚至有些无理。

  倚寒要他做事,不好立刻翻脸不认人,只好嗯了一声:“我二叔你打算何时处理?”

  “急什么,你先要我送走崔长富,又要我处理二叔,总得一件件来,太贪心会适得其反。”他平静的提醒。

  “我既答应了阿寒,便放心就是了。”

  倚寒轻轻嗯了一声:“我走了。”

  “慢着。”

  “又怎么了?”还能不能走了,黏黏缠缠的,她当真觉得烦。

  “这是何物?”

  倚寒视线一瞥,瞳孔骤然紧缩。

  宁宗彦的手中正把玩着她的一对儿木雕娃娃,她下意识上前厉声:“给我。”

  宁宗彦神情顿时冷了下来,似是不满她的语气,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倚寒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放柔语气:“给我吧。”

  “有何不好意思,你既偷偷雕刻我,怎的还不让我瞧。”

  倚寒顿时怔住了,神情凝滞,雕刻……他?

  这一对儿木雕娃娃是她与衡之的定情信物,她到底没舍得把木雕娃娃放到衡之的棺椁中,而是把她的头发放到了棺椁里,把木雕娃娃留给自己,以作念想。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她的身上也放了一缕衡之的头发。

  她一时欲言又止,神情怔然。

  说实话,二人为亲兄弟,模样自是有些相像,但气质与神态还是大不一样,但若是雕刻成娃娃,还真是难以分辨。

  但眼下既与他有了那种交易,她着实不想解释与衡之的一切。

  倚寒避而不谈:“雕得不好 ,没什么好看的。”她伸手抢了过来,隐藏在了袖中。

  索性宁宗彦神色尚且温和,对她的举动没多想。

  “冯承礼的事我过两日就着手,他杀害衡之,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三年间他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与弟弟的过往是真切存在,他可以不当一回事,毕竟也有他的原因。

  他也容许她对崔衡之在意,但不能过多,也算是全了那三年的相处。

  倚寒点了点头:“好。”而后她紧紧握着木雕娃娃回了雪砚斋。

  翌日,天色大好,已经在寿合堂多日深居简出的老夫人破天荒的摆了早膳,叫各院的人来用膳。

  每逢月中,老夫人这儿传膳已经成了惯例。

  倚寒起身梳洗后便与忍冬往寿合堂去,半路上她恰巧遇上了宁宗元。

  “三弟。”她客套又疏离的喊。

  “二嫂嫂,你也是要去祖母那儿?”

  倚寒点了点头,宁宗元便道:“那正好便一起去罢。”

  她闻言虽觉不适,二人身份尴尬,毕竟宁宗元也是当初裴氏拟订兼祧的人选,她还没拒绝,宁宗元便说:“走吧,他们应该人已经齐了。”

  说完他自顾自的往前走,末了还回头看她:“二嫂嫂,走啊。”

  倚寒便只好跟了上去。

  一路上宁宗元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闲聊,倚寒很是敷衍的回着,不过他多数都是围绕孩子的事,倚寒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二嫂嫂,实不相瞒,次兄离世后我总就觉得不踏实,我怕……怕璟哥儿也有那毛病。”

  倚寒一怔,默了默正色看向他:“若是提早诊治,可能会没那么严重。”

  宁宗元愁眉不展:“祖父尚且由冯老太爷诊治都是如此,我不知这天下还有什么大夫能治得好,我与雪娘说过这个担忧,偏生她坚持认为璟哥儿没问题。”

  倚寒沉默:“可以同祖母说说。”

  “二嫂嫂,你能不能帮璟哥儿看看。”宁宗彦诚恳的望着她。

  倚寒扯了扯嘴角,浅淡的拒绝:“三弟,我无能为力,天下大夫何其多,也不只我一个。”

  璟哥儿是公府曾长孙,身份贵重,叫她看?出了什么岔子她又惹祸上身摆脱不得。

  倚寒脚步加快,想摆脱他。

  可宁宗元不死心,一直跟在她身边,倚寒略有些不耐,但考虑到他是为了孩子,她忍下了他的胡搅蛮缠。

  “二嫂嫂。”宁宗元忍不住碰上了她的肩膀。

  “你们在做什么?”愠怒低沉的嗓音喝止了他们,二人转身看向来人。

  宁宗彦脸色不虞,看着宁宗元的手。

  宁宗元意识到了什么,收回来手,悻悻:“长兄。”

  “我想叫二嫂嫂为璟哥儿瞧病,二嫂嫂照顾次兄多年,经验丰富,我就是想叫她瞧病,结果她死活不同意。”他语气带了些埋怨,似是在指责倚寒的冷漠。

  宁宗彦神色异样,带着丝丝冷意看向倚寒:“是这样吗?”

  他的反问似是带着不信,语气还有些阴阳怪气,倚寒顿觉莫名,这有什么好不信的。

  宁宗彦确实是不信,所以会下意识反问,只因她有过前科,而他对她始终没那么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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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刚才晋江崩了,更新不了[爆哭]

  侯爷是敏感肌

  第32章

  “是……”她心头涌起不适, 既是对他管制不满的语气,又是对宁宗元死缠烂打的烦躁。

  宁宗元理所当然的认为长兄会站在他这儿,毕竟他们是血缘, 璟哥儿是他的侄子。

  “璟哥儿若是病了,拿我的名帖去请太医, 她又不是大夫, 寻她做甚。”

  意外的,宁宗彦果断拒绝了此事。

  宁宗元瞪圆了眼,颇为愤愤,还想说什么宁宗彦已然打断他:“走罢,祖母该等急了。”

  他率先离去, 倚寒紧随其后, 宁宗元到底不敢忤逆兄长, 悻悻打消了念头跟在他身后。

  三人同时进了寿合堂, 宁宗元脸色不太好看引得妻子注视,他便悄悄把刚才的事说了, 末了还嘀咕一句:“兄长如今怎的如此偏袒二嫂嫂。”

  薛氏闻言, 想起昨夜冷笑:“那可不,到底是有那方面缘分的, 能不另眼相待, 怎么,你嫉妒了?”

  宁宗元大怒:“你胡说什么, 你如今胡搅蛮缠没完了是吧。”

  “对, 我就胡搅蛮缠, 兄长说的没错,有那么多大夫怎的你偏偏就要去招惹她。”

  宁宗元脸色涨的通红,一时语塞, 好像心底隐秘被戳破一般。

  薛氏看在眼里,更觉悲凉,什么夫妻也不过如此。

  二人剑拔弩张,倚寒却浑然不知自己被牵扯进了家长里短,落座在长桌下时她的手被另一只大掌紧紧捏在手心里,捏得生疼。

  她脸色发冷,手腕暗暗使力挣脱,奈何纹丝不动,二人僵持了会儿,她也挣扎累了,宁宗彦暗暗捏了捏她手腕内侧,以示警告。

  用膳时他也不放开,倚寒无言,只得随了他去。

  她伸筷欲夹盘中鸭肉,却闻裴氏道:“鸭肉乃寒凉之物,你也是精通医理的,自己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怎的如此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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