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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_不落言笙【完结】(51)

  倚寒没说什么,反正她要离开,这关系也没必要再维持。

  她刚刚进院,忍冬便跑过来说:“少夫人,侯爷回府了。”

  她心头咯噔一下,后了然:“嗯,知道了。”

  “侯爷叫您过去呢。”

  她一滞,犹如听错:“叫我过去?”她记得上次他叫自己滚。

  “是啊,夫人催促您过去呢。”

  倚寒笑了笑:“今日就算了,我身子不适。”

  忍冬欲言又止,杨嬷嬷出来打圆场:“侯爷好不容易回府一趟,万一明日又忙呢,您还是快去罢。”

  “不去,你替我回了母亲和侯爷,我今夜不去。”她似是打定主意,神情懒懒,忍冬声音畏缩,“侯爷还有一句,要是您不去,他不介意来。”

  倚寒闻言脸色愠怒,却拿他没办法,早知道他不太正常,阴晴不定的还计较什么。

  “知道了,我去。”倚寒冷着脸道,忍冬便没再说话了。

  漏夜,她前去沧岭居。

  只不过这日的寝屋如同她第一日来时没有燃灯。

  倚寒脚步迟疑,侧头问砚华:“你们侯爷不在?”

  “侯爷在后面。”

  倚寒顿时后背升起一股冷冷的麻意,直接告诉她里面不能进。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似乎……走不了。

  她审视了一下局势,还是跟着砚华走,二人绕过寝屋,来到了后院,沧岭居的院子并不是四四方方的,而是曲折环绕,有不少抄手游廊。

  砚华带着她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屋子:“侯爷在里面。”

  倚寒打量了一番这屋子,便小心翼翼地踏了进去,她往里走,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至的潮气,心里越发疑惑。

  直到进了屋,颇为意外的发觉此地是一处汤泉。

  屋内古朴奢靡,中间有一处四方的池子,四个角的蛇头喷涌着汩汩泉水,雾蒙蒙的热气熏得人脸色发红发热,衣袍都紧紧贴在皮肤上,屋内并没有人,倚寒往里走了两步,热气更甚,她后背都在微微发汗。

  “侯爷?兄长?”她叫了两声。

  忽而她身后拥上一道微凉,宛如冰冷的蛇类在她身上游走,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倚寒心头一惊,回身就要推开。

  奈何腰间力道骤然发紧,竟拥着她往后坠下。

  她喉头惊叫溢出,来不及反应时,她已坠入了水面,持续往下沉。

  朦胧的水下,她发丝悬浮飘荡,像是一团云,丝丝缕缕流动,她眼睛胀痛,看不清人影,只能胡乱地抓着。

  窒息感骤然传来,四面包裹的水叫她完全喘不上气,一种将死的绝望骤生。

  一只手忽而掰住了她的下颌,叫她撞进了怀中,两唇相贴,宁宗彦用仅剩的气息叫两个人疯狂纠缠,紧密相连。

  求生本能使得倚寒抓住了他,汲取气息。

  雪白的衣裙与玄色的衣袍在水中缠绕,逐渐看不清容貌。

  他死死握着她的腰肢,在唇齿间的气息即将耗尽时浮出了水面。

  哗啦一声,倚寒捂着唇疯狂咳嗽,她眼眸被水蛰得睁不开眼,大口大口的喘息,轻薄的雪白衣料紧紧贴着她玲珑的身躯,勾勒出美好的弧度。

  “你疯了。”她反应过来仇怨地瞪着宁宗彦。

  男人比她好很多,发丝仍然整冠,水珠顺着优越的眉骨滑落,他神情分外平静:“你我同生共死,不好吗?”

  倚寒没办法和他说话,她脸色冷冷挣扎着要往岸边游去。

  谁知宁宗彦欺身而上,推着她靠在汤泉的池壁上:“先前阿寒说给你些时日准备,现在已经准备够了罢,应该履行你的允诺了。”

  她上身被迫舒展,他的大掌则托上她的后腰下,压迫感极强的俯视。

  倚寒脑中嗡的一声,惊惧头一次浮上了她的脸,弓箭早就搭在他的臂弯,她退无可退,他旖旎吻上她纤细的脖颈,迫使她仰头,湿漉漉的发丝飘荡在水中,而她满目惶恐。

  第38章

  潮湿的气息紧紧附着在她的身上, 倚寒用尽浑身的力气去挣扎,奈何只是以卵击石,他轻松地压着她, 密密麻麻的吻刺着她的脖子。

  她死死咬着唇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眶滑落,融于那浮荡的水面。

  轻薄湿润的布料包裹着她伶仃的小腿, 依稀可见那细腻如玉的肤色, 脚上的鞋袜在入水时已然丢失,足踝被迫勾缠他的腰骨。

  他精壮的脊背流畅华美,充斥着美感,水珠没入腰骨,又在汤泉中荡开浅浅涟漪。

  倚寒脑中浑浑噩噩, 浑身力气在他的桎梏下已然这挣扎流失。

  细密的水珠在她玉带凹陷处汇聚成一点水意, 划过她的胸口, 四溅入水。

  宁宗彦修罗般的低语陡然在她耳边响起:“我知道阿寒舍不得死, 毕竟你夫君的仇还没报,他的那些遗物还在我这儿, 崔叔还在等你, 是吧。”

  “你冷静点,宁宗彦, 你答应过我的, 要给我些时间。”倚寒声线发怯,好似无根地浮萍, 晃晃荡荡的无处可落。

  “时间已经给的足够多了, 我早该这么做。”他神色平静道。

  倚寒脸色苍白如纸, 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狠狠地死死地咬着,直到嘴边尝到了血腥味儿。

  与此同时, 宁宗彦亦撬开了她的严丝合缝,他倒抽一口气,丝毫不觉痛意,唇瓣含住了她的耳垂柔软地舔舐。

  他舍不得她死,毕竟她欠自己的还没还呢。

  他握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仰着的头低了下来,不许闭眼,面对她所不想面对,坚强如倚寒,也忍不住闭上了眼,微微抽噎,惊与惧交杂令她瑟缩。

  “即便你再喜爱你的夫君,现在这样对你的人也是我。”

  他面冷如霜,躯壳却似火,烧得她快化了,她的泪痕被蒸干,他心头缺补的那一块在这一刻被填满。

  倚寒胸口涌起一阵阵恶心,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宁宗彦一遍遍在自己的耳边强调是她要对自己证明,他只是在索取他该得的。

  只要她乖顺些,给足了他好处,什么都好商量。

  挣扎许久,她累了,索性放弃了。

  肺腑间好似被一双手拧紧,叫她喘不过气,渐渐的她好像真的有些发晕,精通医理的她很快便意识到是这里面太过闷热,而她又待的时间太久,导致喘不上气,很快就要晕过去了。

  但是她没有告诉他,只是任由自己意识一点点抽离,仿佛这样就不用去面对。

  宁宗彦在持续的**中冷静了下来,因为妇人太久没有发出声音,他忍不住伸手去抬她的下颌。

  却发觉她软绵绵的,双目紧闭,脸颊泛着被热气蒸腾而出的潮红,濡湿的发丝黏在她的侧脸,而她不省人事。

  他下颌紧绷,霎时间没了心思,抱着她上了岸,扬声吩咐砚华去请大夫。

  而他抱着她进了后面的房间,里面气温适宜,大夫来后说她是汤泉泡得太久,心情激愤,导致血液飞速流动,热晕过去了。

  ……

  草长莺飞,日头罕见的猛烈,倚寒冷着脸坐在凉亭内,有一搭没一搭的拔着手里的草,身边除了忍冬,又站了一名陌生的女使。

  二人宛如左右护法,死死的看守着她。

  她一身金线绣海棠的雪白交领衣裙,微风拂过,悬浮的轻纱好似是天际流动的云雾。

  距离那一日又过去了三日,这三日,她基本是走到哪儿都有人看管。

  倚寒不免担忧她自己能不能走的掉。

  但自那日后,她再没见过宁宗彦,但他留给自己的酸痛依然在。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管是走动还是坐下,只要一用力便酸痛。

  她忍不住暗暗骂了他两声,他竟敢强迫自己,她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她坐得累了,起身就要往鱼池边走,裙摆拖拽在地上,显得步步生莲。

  她迎着日头眯了眯眼,却闻一阵嘈杂声渐起,她转头看去,却发觉是大理寺的官员与一妇人在纠缠。

  倚寒定睛一瞧,发觉那是薛氏。

  “你们放开,若是敢动我一下,我父亲饶不了你们。”

  崔氏也忍不住说:“是不是搞错了,你们抓人怎的抓到我儿媳身上了。”

  为首的衙役冷冷道:“没错,三少夫人,您涉嫌公府火灾案的参与,跟我们走一遭罢。”

  薛氏眸中闪过惊慌,后极力镇定了下来:“你们有什么证据就要叫我跟你们走。”

  “证据自然是有,您去了就知道了。”衙役也没有上手,而是冷淡的请她走。

  崔氏吃了一惊:“你……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干什么了?”

  薛氏还在嘴硬:“我没有,母亲您救救我。”

  几人在那儿纠缠了一通最后还惊动了国公爷,在劝说下薛氏先跟着离开了。

  倚寒盯着那儿出神,忽略了身侧的人靠近:“放火的是薛氏的人。”

  低沉的嗓音令她瞬间回忆起那日的噩梦,条件反射的避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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