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灼热的气息贴了上来,还带着丝丝酒气。
靳星燃被灌了不少,但离醉还有一定距离,手环住她的腰,着迷般去亲她的脸颊。
金酿月皱皱眉,她现在完全没这个心思,想把他推开,但适得其反,他一改往日的言听计从,并没有松开她,反而继续亲个不停。
真烦人。
这很大程度妨碍了她数钱,金酿月又推了一下,还是没有什么用处,这下她连拆红包都做不到了。
两人姿势现在很古怪,她能感觉到,他的东西此刻正顶着她,似乎马上就能冲进来。
不由腹诽,他是铁打的吗?忙活了一天,他还有心思做这个?
再次将人挥开,他却像个八爪鱼似的,重新黏上来,裙子也被掀开,手指不老实摸索起来。
金酿月皱眉,惊呼一声,“你弄疼我了。”
靳星燃这才把手缩回来,道歉的时候还是紧紧贴着她,“抱歉,我今天喝得有点多。”
金酿月“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他愿意抱就愿意抱吧,别耽误她数钱就行。
但靳星燃怎么可能老实,只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就又偷偷贴蹭起来,声音喑哑得厉害,“明天再数好不好?”
“不行!我今晚数好,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存起来的!”
靳星燃趴在她肩头,轻喘了一下,这可是新婚之夜,只数钱,未免太浪费了。
叹口气去捏她的耳垂,“明天再数吧?我那份,也都给你,好不好?”
金酿月重复道:“真的都给我?你不会反悔吧?”
靳星燃在她耳边轻笑,“真的,绝不反悔。”
金酿月这才把红包都收起来,他今天也来了不少亲朋好友,估计礼金不少。
她原本还不太好意思开口要的呢,他既然主动开口了,那她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屋内装饰了不少气球和彩带,明天清扫是个大工程。
靳星燃得了她的允许,立刻迫不及待进行刚才还没完成的动作。
礼服裙子很贴身,金酿月撑着桌子作为支撑点,嗔怪道,“你怎么这么着急?”
这种感觉……好奇怪……
靳星燃吻着她的后脖颈,心情很好,“昨晚的单身夜,应念念没张罗些奇怪的布置吧?”
金酿月脸红着,说不出话来。
靳星燃也太小气了,应念念真的没他想的这么乱来,只不过是恋爱时间持续不长而已。
就算去酒吧会所点几个男模,也真的只是喝喝酒唱唱歌而已,没有下半场。
倒是还有另外一个玩得更花的……
靳星燃看她不说话,脸色沉了一下,动作越发用力。
。。。。。。。。
春天到了,小猫还没有发情的迹象,但也该去做绝育手术了。
无论是小核桃还是流星,看起来都是大猫的样子了。
昨晚闹得太厉害,小猫在门外叫得也很厉害,门上都留下了一条抓痕。
金酿月敲着猫脑袋,“谁干的,力气还不小。”
小猫不语,埋头吃罐头中。
气球和彩带已经被收拾好,靳星燃状似无意,“前天的单身夜,玩得开心吗?”
金酿月摸小猫脑袋的手一顿,她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翻篇。
第53章 守卫老婆(10) 为什么都要来觊觎他……
金酿月摸小猫脑袋的手一顿, 她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翻篇。
“这话不应该我来问你吗?你的单身之夜是怎么度过的?玩得开心吗?”
“我能怎么样度过?毕竟我那几个朋友你可都见过……”
剩下的话没说,但意思很明显——
可个顶个的都是老实人呐。
金酿月悻悻不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应念念只是爱谈恋爱, 在人前一向是规规矩矩的, 倒是二堂姐金酌茗,喝了点酒,就发起疯来, 真的叫了鸭子。
虽说她真的什么都没干,但被靳星燃这么问起来,还是很心虚。
正好小玳瑁吃完了罐头,斯文地舔舔爪爪,金酿月把它抱起来,亲了亲小猫脑袋, “小核桃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 你其实是一只小猪吧?”
小核桃一脸生无可恋, 被两脚兽亲就是它的命运它了解。
等到好不容易满足了金酿月的吸猫欲,它立马跳走了。
金酿月意犹未尽, 吸完了一只还想去吸另一只。
小三花最近脾气越发好了, 抱个几分钟是不成问题的。
可她刚要起身,就被靳星燃又按了回去。
她回头瞪着她,恼怒道,“你干什么?”
靳星燃憋着笑:“你也不想被别人发现, 你其实是个土豆变的吧?”
说完就要来亲她。
金酿月笑骂道:“都说男人婚前婚后是两个样子, 果然不假。之前我还是土豆大王, 这才多久,就变成土豆精了?”
靳星燃微微一愣,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知道他给她的备注的, 不过这也不算。
握着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即便是半年过去,但这才是真正的新婚燕尔。
“小的知错了,大王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我计较。”
金酿月道:“我是个小气鬼,偏偏要跟你计较。”
靳星燃莞尔,附在她耳边,“只要大王放过我,今天晚上一定我一定更加卖力,把大王伺候得很舒服……”
他的谄媚奸佞之语还没完全说完,手机就想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卢令慧。
金酿月这才去找自己的手机,假期时,她手机都会设置静音,一看已经有五六个未接来电了。
靳星燃接通电话,按了免提,卢令慧的大嗓门立刻从手机里传来,“你们俩快回老宅来一趟,来了好多警察……”
金酿月大惊失色:“我们家破产了?!”
卢令慧呸了一口,“什么破产了,你大伯父人没了!”
金酿月拍拍胸口:“不是破产就好。”
几秒后才惊讶道,“大伯死了?”
前天在婚礼上时,金康乐还活蹦乱跳得很呢,他平日里体检报告也都很正常,怎么会好好的,突然死了?
联想到卢令慧刚刚说的好多警察,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妈你不能说明白吗?”
卢令慧不耐烦道:“你们来了自然就知道了。”
说罢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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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别墅还未来得及布置,但气氛总不像以前那样欢乐。
金酿月一进大门,就看到大伯母孙碧莹在跟警察掰扯,“这肯定是场意外,我们家属不想再查了,能不能把遗体交还给我们,就这么结案?”
她依旧打扮精致,珠光宝气,很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气度,即便发生了这种大事,也很从容淡定,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警察很为难:“不行,这得按照程序走。”
孙碧莹笑得很是勉强。
旁边有个女警于心不忍,安慰道,“金太太,您放心吧,这件事情不会泄露出去的。”
虽说是死了主心骨,但偌大一个家里,只从金老太太和金康平脸上看出了忧伤的神色。
年纪都不小的母子二人,此刻正挽着手垂泪哭泣。
大堂姐金醉欢,正在吸着一支女士烟,缭缭烟雾下,依旧是谁也瞧不上的一张冷脸。
二堂姐不停敲打着手机,悲伤没看到,倒挺不耐烦。
啧,做丈夫、做父亲到了这个地步,也真是够失败的。
婚礼结束后,金离愁就回学校了,要再回来,还要过两个小时。
金酿月小声问道:“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令慧眼里也并没有哀伤的意思,如果死的是金康平,她掉几滴眼泪还差不多。
她谨慎瞧了还在哭的金老太太金康平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大伯,年纪大了也不老实,昨天夜里出去偷人,吃太多壮阳药,死了。”
金酿月张大了嘴,手心被靳星燃捏了一下,那句感叹便硬生生咽了下去。
怪不得呢,孙碧莹可是个最爱面子的人,这种死法,估计她只会埋怨他怎么不早点死。
金酿月不再说话,静静等待。
靳星燃代替她说了一些慰问的漂亮话。
等到尸体解剖完,确定死因,孙碧莹也懒得跟金康乐的小情人计较,迫不及待就联系了火葬场,恨不得立刻把骨灰罐捧回来。
这副心急样子,把别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包括金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