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唔……”
“沈!知!梨!我就不该来救你……嘶……下嘴轻点!”
沈知梨骑在他身上,钳住他的手腕,眼神迷离,坏笑着打量他的身子,手掌一点点探了进去。
“额……别……别乱摸……”
“沈知梨你别后悔!”
“你知道我是谁吗!”
唇又压了上来,沈知梨对他又啃又咬又亲,“你是我的小暗侍。”
她指腹压住他的唇,认真地问道:“你想做我的男宠还是驸马?”
“我是暗侍!”
“哦,洗衣做饭的暗侍?”
“对!”
绝对不是什么男宠和驸马。
沈知梨手肘撑在他衣裳大敞的胸肌上,托腮笑眯眯望着他,“我要是去和亲,你没驸马的位置了,只能做个男宠。”
鹤承渊纠正道:“我是暗侍!不是你的男宠!”
沈知梨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圈,撇着嘴若有所思,随后余光瞧见一壶酒,顺手拿了过来,捏住他的下颚灌了进去。
“咳咳……沈……”鹤承渊呛得脸色涨血,手上费力摆脱吊着他的红纱。
“我是公主,你要唤我殿下,真没礼貌。”沈知梨给他猛灌了几壶,仍不罢休,张嘴在他胸口留下深深的牙印,“盖章了,这里只能有我。”
“不可能!”
“你说什么?!”
“我说不可能!”
“放肆!”
“沈知梨,你再咬一下试试!”
……
次日,鹤承渊酒劲还未褪干净,头脑发涨,拖着散架的身子站在镜子前,衣裳凌乱挂身,满身咬痕的肌肤裸露,红一块紫一块,不是她扑上来咬的,就是缠上来揪的……
手腕被折腾的红肿,喉咙胀痛。
地上酒壶乱倒,他已经记不清被捏着下巴强行灌入多少酒水了。
他扶住发胀的脑袋,床上的人哼唧一声。
鹤承渊后背发凉回眸看去,他一身凌乱不堪,她倒是穿得整齐缩在被子里。
“……”
床边一摊乱七八糟卷一块的被褥显然是他夜里的床。
“……”
用完就丢……她会负责才怪!
他穿好衣服,露出在外的痕迹搓了又搓,无论如何都去不掉。
这解释不清的痕迹,叫人看见,他真成男宠了!
索性,他披散头发将脖子严严实实挡住,又戴上面具,就是这红肿的唇……该怎么解释……
门被敲响,他打开门来,宋安睡眼朦胧端着两碗醒酒汤,“老板娘让我给殿下送酒汤来。”
鹤承渊正要接过一碗,抵消晕眩的脑子,哪知,宋安眼疾手快端起一碗仰头喝了,随后把仅剩的最后一碗塞给他。
宋安揉着眼睛走了,“殿下的药我一会儿给师父送去,她醒了记得让她去太医院取。”
走前还顺便带上门。
鹤承渊:“……”
只剩一碗怎么喝?!
沈知梨脑袋要炸了,醒来的时候,一张金色面具的脸怨气深厚堆在床边,暗侍双手环胸,凶巴巴坐在地上瞪着她。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嘶——”她嘴角火辣辣的疼,摸上去裂了个口子,“你晚上咬我了?”
“!!!”
倒打一耙!没有王法!
沈知梨凝视他即将爆发的神情,大笑道:“好了好了。哎哟哎哟,嘴张大了,好疼。”
“哼——”鹤承渊别过头去。
“本公主会对你负责的,放心。”
鹤承渊冷嘲热讽道:“呵,倒是不知道公主殿下打算怎么负责。”
“三妻四妾。你放心!我只会有你一个小妾,绝不娶三!”沈知梨手指并拢举到额边。
“你!!!”
沈知梨戳戳他气鼓的脸颊,笑得仰倒回枕上。
犀利的目光刺破面具,她视而不见,从他怀里瞄到金灿灿的玩意,迅速抽出来,是根金簪。
“还给我!”鹤承渊伸手夺,遭她躲开了。
“女子的发簪,准备送我的吗?”沈知梨拿在手里把玩,指尖一抵,竟然拔出尖刺来,做工如此精细,居然还是根武器。
“自作多情。”
沈知梨抓起发往脑袋上一钗,“我收下了,不过你这几个月的俸禄全拿去买金子,可没钱赎身了。”
出个区区公主府还要赎身,真是可笑,等今日饮完药,他立马就走。
鹤承渊不理会她,甩着张阴沉的脸。
沈知梨发现床头有碗黑漆漆的汤水,“这是什么?你给我准备的醒酒汤?”
“不是我准备的。”
“阿渊,你人真好。”沈知梨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
“我说不是我准备的!”
沈知梨从床上起身去洗漱,“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簪子都送了,一碗醒酒汤还起大早帮我熬……”
“不是我!”
沈知梨完全不听人解释,“你果然关心我。”
“……”
他就该一口喝了!渣都不剩。
鹤承渊大步流星往外走,沈知梨急急忙忙跟上。
“阿渊去哪啊?”
“太医院。”
“去太医院做什么?”
“宋安说治我眼睛的药送过去了。”
“什么!那我们快去!”沈知梨抓住他的手往太医院的方向狂奔,嘴中还没完没了叨叨个不停,“你的眼睛要是不及时治会留下遗症,到时就欣赏不了本公主的美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