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郑重点头,“真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同菩萨说过的,怎么可能有假?”
“说得也是。”沈雁归吸了吸鼻子,手背擦了泪,回到最初的问题,“那你亲我一下。”
“那不行。”
墨承影要下床。
“你嫌弃我?”
沈雁归不管了,她按着墨承影要强吻,墨承影自然不敢大力反抗,只是竭尽所能躲避。
像极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女,碰到强取豪夺的山大王,在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
“墨承影!我要生气了!”
这都连名带姓喊了。
墨承影只好妥协,“我听说怀孕期间,不能亲热,好卿卿,你忍忍。”
吧唧——
沈雁归趁他不备,亲了一口,“亲了。”
墨承影一脸震惊:“你……”
沈雁归以迅雷之势,又来一口,“又亲了。”
她那一脸小表情分明写着:我就亲,你怎么着?
墨承影捂着自己的嘴,愤愤道:“沈雁归!”
“么么么么么——”
沈雁归抱着他满脸亲,“又又亲了。”
“又又又亲了!”
墨承影不敢怒、不敢言,“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你傻不傻?”
“不傻。”
沈雁归气笑了,“不能亲热是不能让小王爷碰小王妃,不是不能亲嘴,笨!”
“真的?”
“真~的!唔。”
墨承影歪着脑袋,紧紧贴上去,虽然扑得生猛,但是将人放下去的动作却很轻柔。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天知道他方才忍得多辛苦。
墨承影抱着她生啃,跟吸髓似的,沈雁归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抽干。
好不容易松开,沈雁归大口呼吸,“你疯了?”
“木嘛!”
这回轮到墨承影一口一口往沈雁归脸上亲。
延迟性欢喜,近乎癫狂。
事实证明,墨承影延迟的不只是欢喜。
沈雁归先前胃口差,确实有过度劳累、脾胃受凉之故,这几日调理好了,胃口大开,便是给她一头牛,她也能吃得下。
墨承影就不行了。
自审问回来,他的胃口一日日差起来,这也吃不下,那也吃不了,甚至多闻一口都要吐半天。
吃什么吐什么,倒是比沈雁归怀孕的还要娇。
沈雁归只怕他接触了西域客商,又被赫连珏暗下了什么阴毒之药。
墨承影也担心自己得了新的怪病,想要避着沈雁归些。
沈雁归哪里肯?
她日日给他摸脉、看诊,便是瞧不出任何问题。
急得她开始学手相、看手诊,他们一边巴望着能够查出什么来、一边又害怕查出什么来,心情无比忐忑。
温院使和府医医首分别去邻县坐镇,若要紧急调回来,又得引起恐慌,叫人以为殷县这边出了大事。
沈雁归打发人,将梧州知州、暂时负责殷县疫情的温川柏召来。
温川柏搭了好半天的脉,一会儿啧一声、一会儿吸口气,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眉头肉眼可见拧成山。
“有话就说!”
墨承影耐心有限,对温川柏尤是。
温川柏张嘴、闭气,整个人好似被人点了穴定在那里,半晌,看向沈雁归。
“微臣斗胆,王妃心中应该也有答案吧?”
第265章 秘料
沈雁归心里确实有一个猜想,可是太过荒唐,连她自己都不敢信。
所以她没有回答,只是点头又摇头。
温川柏领会到她的意思,起身后退两步,双手抱拳道:“微臣和王妃……一样。”
怎么就一样了?
墨承影讨厌这种默契,因为他听不懂。
无名之火被点燃,他现在确实有点想让温川柏和王妃“一样”。
“微臣医术浅薄,大胆揣测,应是王爷爱重王妃之故。”
又道:“托王爷和王妃的洪福,城中瘟疫近来好转之势明显,只是现下仍在关键时期,离不得监管,微臣告退。”
温川柏提着小药箱出去。
墨承影一头雾水:“他、就这么走了?”
“嗯。”
沈雁归点头,“看完了,不就走了,王爷难不成还要留人用膳?”
“他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你的?”
“又吃醋了?”
“吃醋?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吃醋?”墨承影端起茶盏,眼神飘忽,“我只是看他连个方子也没开,怕是知州当久了,忘了怎么把脉了。”
说起这个,墨承影便能好好说道,“一个脉按那么久,我瞧他也是不行。”
“只是、少见而已,觉得新奇,所以多把了会儿。”
“能有多新奇?”墨承影放下茶盏,“总不至史无前例,能写进医书吧?”
“差不多。”
沈雁归正要说,窗边有人影晃过,她便附耳告知。
墨承影听罢,惊讶地合不拢嘴。
他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宋三娘端着托盘立在门口,“启禀王爷、王妃,民女新煮了粥、做了两个小菜,还有新腌制的小菜,请王爷和王妃品尝。”
“进来吧。”沈雁归道。
宋三娘将粥膳放到桌上,沈雁归伸手去拿空碗,宋三娘十分灵敏,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