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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了一个替身_姜不是生的【完结】(2)

  [古装迷情] 《始乱终弃了一个替身》作者:姜不是生的【完结】

  本书简介:强取豪夺/狗血爽文

  长公主姜姮是当之无愧的天潢贵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要天上的月亮,都有人为她伸手一探。

  半生辉煌又肆意,值得为姜姮所念念不忘的只有一件憾事,她心里头有一个人,那个人看得见摸得着,可偏偏说不得“喜欢”二字。

  直到那日,她闲来无事,去城外斗场消磨时光,却见到了在黄沙地上,与兽厮杀的一人。

  一个罪奴。

  其实,那人只有五成相似。

  姜姮窝在高位上细细打量了半天,嫌他眉眼之间锐气太盛,又嫌他不屈不挠。

  可这又如何呢?

  只要五分相似,就足以暂慰她心。

  姜姮起身,随心一指,便定下了辛之聿的归处。

  “这罪奴,今日起,来我长生殿。”

  *

  辛之聿身上曾有数道疤痕,是他一刀一枪,以命相搏,搏来的尊誉。

  如今长生殿内,有全身的刺青和烙印盖住了剑伤。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辛之聿垂下眼,指尖轻颤:“我可成为殿下手中刃,脚前犬,为何……殿下偏偏要我做这榻上的宠儿?”

  那娇媚的公主面露惊讶,一派天真,她答:“因为是爱啊,你爱我,所以,你该臣服于我。”

  姜姮用银针刺穿了他的耳垂,再亲手为他挂上了松石耳坠。

  也曾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深深俯身,颤抖地吻着她的指尖。

  既然爱她,那便臣服她。

  直到一日,一位贵客来长生殿拜见,两人迎面相视。

  那人与他有五分相似,只一身光风霁月,满口无奈地唤“阿姮”,说她傻,又问为何留他在身边。

  向来冷心冷肺的长公主还是笑,道:“只不过一个玩物,不喜就不见。”

  这时,辛之聿才知道,这从来不是爱,是他甘做了自欺欺人的傻子。

  *

  周都城破那日,有夺旗之功的大将军只求了一个恩典,他要接管前朝王室余孽。

  狱中,听闻消息的姜姮笑得花枝乱颤,说:“原来他是逃出了城。我说呢,怎么找不到他。”

  这凶名在外的少年将军掐住了姜姮的脖,像是恨极了她。

  盯着他耳上了七枚碧绿的松石耳坠,姜姮声含怜悯:“辛之聿,你真成了我脚前犬了。”

  只有被驯养的犬,即使被抛弃,还会巴巴地留在原地,等待着主人的回头。

  阅前需知:

  1.女主不洁,前期有白月光,中期有情人,女不洁男洁,贱男渣女(定义为中性词)女主视角全爽无虐,男主视角是超级大虐文

  2.成长型女主

  3.如果要批判,请温柔(鞠躬)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相爱相杀 轻松 美强惨 追爱火葬场

  主角辛之聿视角姜姮配角姜濬姜钺

  一句话简介:他,替身而已

  立意:珍视身边所爱所亲的人

  第1章 恶人恶人

  噗哧——

  圆头的木棍刺入了胸膛。

  一位面目狰狞的壮汉骑在瘦弱男子身上,双脚踩着另一人的胳膊,双手死死按着木棍的顶部。

  瘦弱男子目眦欲裂,头不断扬起,又沉沉落地。

  木棍被血肉吞没了。

  身下的寸地黄沙吸饱了血,呈现出浓郁的黑。

  “胜了!我胜了!”壮汉喃喃自语,双手仍然握着木棍,眼神麻木。

  死斗场的规矩,输则死,赢则生,此刻胜负已分,一局落定。

  护卫将斗场中央的一人一尸分开,斗场管事小步上前,探了瘦弱男子的鼻息,面朝向东,折腰敬答:“回公主殿下,是李甲胜。”

  李甲是流窜于四姆山一带的流匪,曾杀害往来商贾一百二十八人。死者名为张乙,因欠债百两,毒杀岳家,手中亦有人命八条。

  都是罪无可赦的恶人。

  管事三言两语交代了斗者来历后,面带笑,静立在一旁。

  鸡狗不如人聪慧,斗鸡斗狗,不如斗人有意思。

  与其看市井小民为了白银二两小打小闹,又不如瞧这些穷凶极恶的罪人为了一线生机,被激了兽性,以命互殴。

  恶人自有恶人磨。

  传出去,又是一个噱头。

  因此,这死斗场开张不过三两年,就已成了长安城内一等一的“销金窟”,上至庙堂宗亲,下至小巷贩夫,都将此当作消遣取乐的宝地。

  四周唯有鸦雀横飞,万籁俱寂。

  预想中的喝彩声和奖赏还未出现。

  管事迎来送往,也算见过大场面,此刻也未慌了手脚,仍恭恭敬敬地弯着腰,目视脚尖。

  直到妩媚多姿的宫女将廊上画帘掀起。

  帘上珠玉相击,声声悦耳。

  管事深深低下头,只无人处借余光瞧了瞧,随着步履轻行,有重重叠叠的深红华衣堆在了玉色的石阶上,衣摆处的祥云琼花纹理由金丝糅就,浑然天成般,可谓花团锦簇的贵气。

  这样张扬华丽的装扮,翻遍整个大周,也只能寻见一人。

  “阿姐,你觉得如何?”

  又一个半大小子跟了出来,他身上所着不过寻常布衣,靴子也普通黑靴,只腰间垂了一方圆润无暇的玉章。

  可无人敢轻视他。

  龟首玉章,太子私印。

  此小子便是太子钺。

  太子与昭华公主一母所出,今日出行,便是太子钺为博得阿姐一笑,特地寻人安排的。

  这二位,便是真正的贵人了,管事深深地低下头。

  “嗯……还行。”昭华公主懒懒地倚在花榭上,神情恹恹,话里头的敷衍之意,溢于言表。

  身为天子的掌上明珠,这天下的稀奇珍宝,姜姮都见了个遍。

  两年前,为了她一句“想要伸手揽月”的戏言,更有高达千尺的揽月台就被建起。

  眼下的几个恶人,她瞧来瞧去,也不过两手两脚,有眼有鼻的普通模样,实在乏味。

  太子阿蛮问:“阿姐,你不喜?”

  姜姮蹙眉:“也不是。”

  “那是为何?”

  姜姮往下瞥了眼,所见不过一坨胡乱的红肉,一个杀红眼的疯子,还有几个等赏图赐的商

  贾,懒散道:“只是嫌无趣。”

  无趣二字,比恶语更可怕。

  那管事立刻掬起了一脸谄媚的笑:“还请殿下指教。”

  哪位殿下,却未明说。

  阿蛮亮着一双眼,巴巴地盯着她。

  想到他今日微服私访,只为陪自己消磨时光,姜姮耐着性子解释:“先不说这李甲和张乙力量悬殊,只瞧俩人眸子,便能看出胜负。”

  她笑了笑,轻描淡写:“这俩人,早就不想活,送上场来,不过糊弄人而已。”

  那胜了的李甲被按着脑袋,双手缚在身后,跪在地上,毫无反应。

  管事闻言,双腿一软,也没站住。

  姜姮继续道:“有一把刀悬在脑袋上,反正要死,早晚而已,想着想着,结果身子还没死,这里先死了。你说,还有什么看头?”

  谁乐意看死人?

  真正可看的,是那些有生气却挣扎在生死一线的人。看他们为了活不择手段,歇斯底里,到最后,活着可赞,亡了可惜,生死都算有意思。

  “这里?”傻弟弟还不懂。

  姜姮瞥了眼,点了点阿蛮的脑门。

  这是极其寻常的举动,可偏偏这被点脑袋的人,是当朝储君。

  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斗场内外的宫女、侍卫、陪客都低下头,装作没看见。

  这太子却笑出了声,一派天真无邪样:“是啊,不过是行尸走肉,果然无趣极了。”

  “阿姐,你还想去哪儿逛,阿蛮陪你。”

  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亲昵。

  “不逛了,累得很,今早没睡痛快。”

  上头的贵人交谈随意,下头的管事提心吊胆,他一咬牙,豁了出去,高声道:“回公主殿下,在下还准备了一场斗戏,在此之前从未有人观过,请殿下赏脸一看。”

  话语算是恭敬,但这人太不识好歹。

  阿蛮不愉地看了过去。

  管事连声道:“是人与猛虎相斗!”

  见姜姮投来一眼,他忙忙解释,“虎是疆外成年雄虎。而人是朝廷罪奴……”

  说完这话,管事有些心虚。

  这朝廷罪奴都是犯了大过错的,却罪不该死的,本该流放边疆,或没入宫廷为内侍,这斗场也是使了手段,才留下了一人。

  却听那金尊玉贵,本该不食人间烟火的昭华公主缓缓开口问:“这虎是饿虎?”

  “是!殿下明见,这畜牲被饿了四日,因在塞外咬死了人,才被地方官府捕了起来。”

  食过人,饿着肚。

  那该是怎样一头凶兽呢?

  阿蛮笑道:“那罪奴不会见到饿虎,先吓昏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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