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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酸橘_两口米【完结】(31)

  秦之屿就被吓得“哼”了声,偷偷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放手。”他额头沁出一层细汗,手伸进被窝儿去抓住那只使坏的小手。

  她真是他祖宗,胆子比什么都大。那儿跟腹肌能一样吗?是她能摸能碰的吗?是她一个张口闭口都说不喜欢他的姑娘能玩的吗?都没打算对他负责,就敢这么随便地上手。

  凭什么?

  “不要。”梁问夏不是听话的主,反骨大大的。秦之屿不让她做什么,她还就非要干什么,“我都还没开始玩,为什么要放开?”

  她觉得好玩儿,抓着的手非但没放开,还抓得比刚才更紧。

  秦之屿又痛又爽,倒吸一口凉气,就差给她跪下了。抓着她手腕的哪只手也越发用力,说话声音都打颤,“松开点。”

  “求你了。”他咬紧牙关补充一句。

  梁问夏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一下全放开,见他脸上写满了难耐隐忍,有些不解。

  “你……”疑惑地盯了好一阵儿,懵懵地问了句:“很疼吗?”见他不说话,她真就放开了手。

  秦之屿前一秒刚松了口气,后一秒那口气差点儿没提来。

  梁问夏挣脱开他的手,不声不响,没有任何阻-隔地握住了他的命。这次没用力。

  某人又“哼”了声,彻底丧失了语言功能。

  他喘着粗气,“问夏,你……”想她出来,又不想她出来。

  “这样也疼?”梁问夏歪了下脑袋,疑惑地看着他,“我没用力啊!”

  她呆呆地看着他的样子实在太可爱太诱人,秦之屿没忍住,扶着她的脑袋亲了上去。

  没错,伤口再痛也想亲她。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盖被头。

  在室外接吻跟在室内接吻不一样,在床上亲嘴跟在床下亲嘴也不一样,白天待一处跟晚上睡一起那就更不一样了。

  有的时间地点能控制自己,而有的不能。

  比如现在就不能。

  黑暗最易激发人体内暗藏阴暗,也是情-欲的催化剂。

  梁问夏不讲武德地将手地伸进了秦之屿的口口,秦之屿也不客气地伸出爪子往她裸-露的腰间去。

  心理防线早就决堤,绅士风度也丢到了十万八千里。

  没有假模假式地问梁问夏能不能摸,也没装模作样地在干坏事前打声招呼。

  她先都下手了,他为什么不能也上手?秦之屿心想他这不算趁人之危,算是礼尚往来。

  秦之屿一只手扶着梁问夏的后脑勺,另一手横在细腰把她抱起来掀翻在床,手直接就从她上滑至肚脐之上的衣摆探进去。指尖触到一层比正常衣料偏硬的棉质布料,他知道那是什么。另一只手绕她后腰,摩挲几下直奔目标将束缚解开。

  眼一闭,心一横,手代替那层偏硬的布料覆上去。

  他手落下的那秒,梁问夏瑟缩地抖了一下。

  那感觉很奇怪,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有点儿痒,还有点儿……舒服?

  “你摸我干什么?”梁问夏猛地睁开眼,伸手推了他一下。

  她永远有本事问出些秦之屿答不上来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索性不回答,俯身下去堵着她的嘴。

  梁问夏抓着口口,玩过之后也不觉得多有意思,很快就放了手,专心接吻。秦之屿不一样,他诧异又喜欢。

  梁问夏觉得痒,又觉怪异,无意识出声喊他,“秦之屿。”

  秦之屿“嗯”了声,嗓音闷在吞咽声中。

  “痒。”

  她蜜一样甜的嗓音传进耳朵,秦之屿浑身骨头都酥了,安抚地吻她,“我也痒。”

  “停下来。”

  “停不了。”

  第19章 昨晚谁亲的谁?

  东方欲晓, 晨光熹微。

  一缕光亮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钻进屋内,映射到大理石纹的光洁地板,在空中形成一缕细小彩虹。

  房间中央的大床围着一圈白纱圆顶蚊帐, 蚊帐内套着白底红色小樱桃的空调被下,少男少女依偎在一起。呼吸一致, 睡得很熟。

  梁问夏是被热醒的,后背似有团火架着她烤。

  艰难地睁开眼, 发现身后躺了个人,手脚都扒她身上很紧地箍着她。更要命的是,屁股的位置, 有个硬硬的东西。听呼吸声和周围散发的气味, 应该是个男的。

  像, 很像,非常像……秦之屿。

  睡意瞬间跑没,梁问夏拼命挣脱开缠在身上的束缚, “蹭”一下坐起身, 十分之忐忑地偏头往旁边儿看。

  确定睡在她床上的人真是狗东西后, 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一秒不带犹豫,果断伸出腿, 将睡眼惺忪正欲说话的男生, 一脚用力踹下床去。

  “砰……”地板震出好大一声响。

  “你为什么在我房间?为什么在我床上?为什么……”梁问夏钻出蚊帐,双手叉着腰站在床沿, 居高临下地指着地上没穿上衣的秦之屿,一字一句大声质问他:“抱、着、我?”

  狗东西的狗胆儿真是逐日渐长, 都敢不经过她的同意,就上她的床。还敢不穿衣服抱着她睡觉。

  想死是吧?

  秦之屿疼得龇牙咧嘴,心道冤枉。

  他对天发誓, 昨晚最开始,他真的只打算送梁问夏回房间,真的只想把她送进房间就回自己房间睡觉。进房间前,他也绝对没有痴心妄想地产生过一丁点儿要跟她睡一张床的念头。是她非要他进来的,进来后事情就变得不可控了。

  狼狈地从地上起身,秦之屿见床上站着的人气势汹汹,横眉竖眼。

  放弃上床的打算,就地而坐,打着哈欠不卑不亢地道出实情,“昨晚你非拉我进你房间,又哭又闹不让我走,胡搅蛮缠硬将我拽上床,撒泼打滚命令我陪你睡觉。”

  “你放屁。”梁问夏不相信自己会干出这么荒唐,这么丢脸的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秦之屿有些心虚地瞧她一眼,打着哈欠回问:“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他刚才说的那些被她强迫的话,虽然没撒谎,但有夸张的成分在。总而言之,半真半假吧!

  昨晚什么事?

  还没等梁问夏回想昨晚,秦之屿继续补充:“梁问夏,你先好好想想,昨晚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实在太困,他说完又打了个哈欠。被她又踢又踹折磨了一整晚,天亮才好不容易眯睡一两小时,就这还是用他的手脚捆着她的手脚换来的。不困得哈欠连天,就不正常了。

  经过昨晚,秦之屿也算开了眼。

  他没见过睡觉这么不老实的人,比小时候的闹腾还过之不及。

  前一秒乐呵呵地把他当块宝,八抓鱼似地缠他身上。下一秒嫌弃他如臭狗屎,冷心冷肺叫他滚,用力推开他的同时还要给他一脚。没将他踹下床去是绝对不不会罢休的,那脚跟佛山无影腿一样踹个不停,直到他被踹得滚下床才消停。

  其实跟她睡一张床不是什么好事,他左右烙饼似得翻了无数遍身,睡得囫囵煎熬。即使不动不碰,不亲不摸,只睡在她旁边,某处都硬到爆炸。整个人像被扔进火炉,经受高温的四面烘烤。

  不受折磨的最好办法是走,回他自己房间睡,但秦之屿舍不得。好不容易得来一次跟梁问夏同床共枕的机会,他怎么可能走?

  “我能对你做什么?”梁问夏瞪大眼睛,立马回怼。

  狗东西话说得过于暧昧,十分之容易引人产生遐想。没由来的,她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后怕,随即又很快否定那些自己吓自己幻想出来的画面。

  她对秦之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能对他做什么事?不过……他下唇上红肿干裂的伤口是怎么回事?那个位置,除了被人咬的,还能是摔地上被他自己牙齿嗑的?

  “你不要趁我喝醉断片,就给我乱按罪名。”她嗓音尖细,心跳如擂。

  秦之屿没说话,双手抱臂坐在地上,仰着脑袋静静地看着她。还好死不死地伸手摸自己的下嘴唇,食指指尖在昨晚被她咬出血的伤口处来回摸索。

  被他一副淡定自落的样子盯得心里发毛,梁问夏迅速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能想起来的画面不多,大多都是喝醉前的,但喝醉后的,也不是一点没有。

  越想眉心皱得越深,越想脸颊颜色越红,全身都快烧起来。确实亲了,还不止一次。

  “想起来了?”秦之屿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想起来了。

  比他预想的结果好。没有立马翻脸破口大骂,也没有冷脸动手揍人,更没有露出很嫌弃的表情,只有小脸连着耳根通红一片。

  她这是害羞?没有生气,没有恼怒,而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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