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菲雪咽了下口水，决定听取他的意见。
“可我还没有到最大程度。”程南柯不满意现在就量。
“那你什么时候才......最大。”金菲雪问不出口了, 声音越来越小。
“你不知道？”程南柯反问。
真问到金菲雪盲区了。
她觉得什么时候都挺大的......
程南柯见她呆愣的小表情，只好凑近她耳边，“再好好想想。”
“我, 我想不出来。”金菲雪委屈地对上他的目光。
“就是在快......”他嘴型刚压下去一点，金菲雪就立马堵上了他的嘴。
“可以了，我知道了。”金菲雪被他说得心里燥热，她感觉自己都要出汗了。
她俯身，压下腰，开始用手，又觉得太慢，就准备上嘴。
“不行。”程南柯拦住了她，“这个不行，太脏了。”
“那我又没办法，手使不上力气。”金菲雪甩了甩自己的左手腕，“你知道的。”
程南柯被她堵得没有去路。
“那你弄给我看吧。”金菲雪挑挑眉，终于说出了心心念念的想法。
“就知道。”程南柯并不意外，金菲雪已经低头看他的手看了有一会了。
这个行为，要么就是想他的手对她做点什么，要么就是想看他自己用手做点什么。
金菲雪看着那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沾着湿润，缓缓握着，她忍不住覆盖上他的手，“每个人手的长度都不一样，你觉得我的一拃有十五厘米吗？”她虚虚地伸出手指比划着，“怎么感觉不准呢。”
她勾着程南柯的手指，“你的一拃有二十厘米了吧。”
“从这里，到这里。”金菲雪故意使坏，“前面这一段要算进去吗，小程老师。”
“你知道的，我从小数学不好。”
程南柯咬牙才忍住，他略带痛苦地呻吟了下，“算，那里......也是一部分。”
“莫名其妙的胜负欲上来了，程南柯。”金菲雪得意地笑笑。
程南柯眉头轻挑，“胜负欲？和谁比？”他本清冷温柔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就，你们男的，不都。”金菲雪意识到话不太对，她本意是和她这些年看过的漫画和小说比，反正这东西，她又不是小孩子，多了解怎么了。
“你还看过别人的？”他问。
声音颤抖着听起来还挺可怜。
“哎呀，就看过你的。”金菲雪怕他再多想。
“我的，也不好看，对吗。”他声音变得很轻。
“好看。”金菲雪硬着头皮夸。
程南柯不说话了，他手也停了，倒是没有消下去的意思，“你量吧。”
“这样就可以了？”金菲雪随口问道。
程南柯瞥了她一眼。
“咳咳。”金菲雪觉得程南柯的手比自己的好用，她拿他的手比划着。
一拃，再多出一点。
好像超过当初公式算的了。
“准吗？”程南柯看她比划半天。
“不太准。”金菲雪小声回答，“不过我可以在16.5的位置，打个结。”她取过湿漉漉的丝巾。
水滴啪嗒啪嗒落在上面，程南柯有些挣扎地挺腰，“别折磨我了。”
“不行，说好要锁上的，不然你怎么安心工作。”金菲雪“认真”建议。
“你说，是前面的16.5还是后面的16.5。”金菲雪用丝带轻轻扫过。
“我不知道。”程南柯缓缓闭上眼睛，别过脸。
“那我选，这里的16.5。”金菲雪在根部系了个蝴蝶结。
“好看吗，蝴蝶结。”金菲雪问他。
部位变得微紫。
原来还挺粉的来着。
“解开，可以吗，解开吧。”程南柯连一分钟都没有撑过。
“不行，解开了就不是好狗狗。”金菲雪继续逗他。
程南柯脖颈伸着，凑上前，“那你亲亲我，好不好。”声音沙哑得可怜。
金菲雪算他比较乖，于是低头准备吻。
却被程南柯咬住了下唇，他用了点力气，近乎撕扯，将她的下唇含在嘴里，吮吸咬着。
“疼。”金菲雪骗他。
程南柯挺起身子，直直地吻着她，恨不得下巴压在她脸上，吻得意乱情迷，两人呼吸急促缠绕在一起，她柔软的舌头卷在他唇间。
金菲雪感觉丝带在她手腕上扫来扫去的，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是他在动。
“程南柯。”金菲雪想抽出手腕。
程南柯粗粗喘着气，扼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解开吧，好宝宝。”
勒得都发红了，留下痕迹都要被水再晕染一下。
丝巾拧干的水，和其他的水，都要分不清了。
“好。”金菲雪听话地解开了丝巾，“那就换到这个16.5厘米吧。”她话锋一转。
“嗯......”程南柯闷哼了下，“就这么喜欢欺负我。”
“嗯，就喜欢欺负你。”金菲雪将一侧的膝盖轻轻压在老板椅上，“就这么绑着，你能出来？”
“出不来。”程南柯垂下头。
“我不信。”金菲雪挺身，将膝盖跪在他大腿上。
“别。”程南柯额头冒出薄薄的汗，他咬紧牙关，脖颈青筋暴起。
“总能挤出来的。”金菲雪玩心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