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你弄坏了，弄坏你以后还玩什么，乖，听话。”程南柯渴求地望着她。
“你努点力啊程南柯。”金菲雪才不被他牵着鼻子走。
程南柯挺腰，难耐地在她腿下挣扎，他修长宽大的手还不忘摸在金菲雪的腿上，压着力气，让她压得更狠，某种程度来说，他还挺会找虐。
现在完全是被他带着力气了，金菲雪错愕地看向他。
因为她发现，丝巾打的那个结竟然被他的力气缓缓挣脱开。
又涨一圈。
程南柯不陪她玩了，起身，将金菲雪推到在办公桌上，桌面上的文件哗啦啦地全部砸在地板上。瓷砖地板倒影着两个人的动作，她的裙摆被撩起。
也是转身的这个瞬间，蝴蝶结自己解开了，它已经无法禁锢了。
金菲雪腿上的皮肤红得发烫，好像被磨掉了层皮一样。
“你怎么不听话。”金菲雪皱着眉，“你看，都把我的作品弄坏了。”
“对不起。”他认错地低着头。
“都怪你，多么好看的蝴蝶结，都是因为你。”金菲雪继续数落他。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颈两侧，“就让它坏吧，是我弄坏的，都怪我。”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都是我不好。”程南柯说着这些认错的话，手里的动作却把她的腰往下压，“我认错。”
金菲雪承受着他的歉意，死死卡在办公桌沿，手无力地撑着。
腿上温温凉凉被什么洒上了一样，像雨滴。
狼狈地洒在地上一堆。
但还是没有结束，程南柯打开办公桌最左侧的抽屉，里面密密麻麻摆了好几个盒子。
“你堂堂瑞丰总裁就在办公室藏这些？”金菲雪愣了下。
“以备不时之需。”他解释得明白。
“好了，腰抬起来。”俨然是命令的口吻。
金菲雪听得不自觉抖了下，微小的变化被程南柯看见了。
就像是他们互相窥视了彼此内心的秘密。
“这条丝巾很衬你，当初在店里看到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你。”程南柯低头，捡起那条湿漉漉的丝巾，只不过沾染了他的气味。
他慢条斯理将丝巾绑在她的左腿上，同样系了个好看得蝴蝶结。
金菲雪低头欣赏了会。
程南柯捂上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的目光分给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们再次接吻。
金菲雪还是选择原谅了他，程南柯很坏，犯了很多错事，所有的惩罚加在一起都算不了什么，该轮到她纵容他了。
瑞丰大厦的高楼顶层，雾色迷离，天又将落雨。
潮湿阴暗里，金菲雪哭着喊。
“蝴蝶结要被撞掉了。”她可怜兮兮地想伸手摸腿上的蝴蝶结。
男人从背后环抱着她，“掉就掉了。”扣着她的手，压在她背后。
丝巾像是失去翅膀的蝴蝶。
它有些沉重地砸在地上。
两个人好像都没有功夫再管它了。
第58章 . .
情书这事没完。
永远没完。
当金菲雪看见那些散乱在床单的情书被程南柯一封一封捡起, 再次完好无损地保存起来的时候，金菲雪就知道这事没完。
“为什么不给我写一封情书。”程南柯冷不丁地提起这一茬，“是不想吗？”
“怎么会。”金菲雪摸了摸鼻子，“关键人总是会变的, 我现在笔迹有些不一样了。”
“你觉得我想要的是这些字？”
也许是处女座的星座原因, 程南柯看似表面平静毫不在意, 但只要稍微犯错事情, 就会让他揪着以前记的仇不放。
这次是因为金菲雪对着公司刚来的几个小帅哥实习生有说有笑，他吃醋不爽了, 不爽也不直说，就暗戳戳地挑以前的事情。
“主要是甜言蜜语不是天天都说到你耳边去了吗, 你得让我酝酿酝酿，必须真情实感。”金菲雪拐弯抹角地哄着他，到哪再给他写情书, 她现在编五百字小作文都难。
“你今天就没怎么对我说甜言蜜语。”程南柯显然不认账。
“我早上不是喊你宝贝了吗, 我还亲你了。”金菲雪挺直了腰板。
“不够。”程南柯真想纠缠一件事情还是挺简单的，因为金菲雪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笔迹你是怎么模仿的。”金菲雪看向他。
程南柯轻声叹气，“你高中时候, 暑假补不完的练习册就塞我床底当失踪。”
“原来我没写完的作业都跑你床底下了。”金菲雪其实对练习册这种东西没什么印象, 今天丢一本, 明天丢一册的，丢了还好，不用交差, 轻松。
当然，她也根本不指望能找回来。
“嗯，然后, 用临摹纸抄写你的作业，或者用铅笔描，描了再擦。”程南柯如实地告诉她。
显然，金菲雪的表情就写着一句话——理解不了。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模仿我的笔迹呢。”金菲雪困惑。
程南柯沉默了，他其实给不出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答案，疯狂迷恋一个人的时候，对她的一切都是好奇的，如果真有答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