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程南柯声音很轻。
“你们男生是不是私底下都看过片，就是那种，你知道的吧。”金菲雪和他不在一个频道里，她显然兴冲冲的，完全没注意到程南柯情绪的变化。
“知道。”程南柯安静地回答她，将她整个人扶了下，怕她摔下去。
“你以前看过吗？”金菲雪眨巴着眼看他。
老师家长眼皮子底下的好学生，整天不是写题就是写题的天才学霸，私下会看片吗。
程南柯摇头。
“你肯定看过。”金菲雪拍拍他的脸，如果没看过他就假装没事亲口说出来了，不说就是心虚。
程南柯还是不说话，他也没让金菲雪起身，她只要在他怀里，他就低头抱着。
她没有推开，他就偷偷用力抱得更紧。
安静了会，“谈恋爱是什么感觉。”金菲雪问他。
程南柯俯身，脸贴在她的脸上，“开心。”
金菲雪被他抱着，呆愣了几秒，下意识地也伸手去抱了抱他。
从那晚后，程南柯就不怎么给碰了，牵手都要求好久，如果谈恋爱对程南柯来说是开心，但是金菲雪却觉得有些无聊。
好景不长，她申请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金菲雪在家里和金秋平大吵了一架，画纸撕成碎片，木质的画板虽然坚硬但还是被掰成两半，金菲雪已经被逼到绝路，不得不选择离开了。
只是最让她崩溃的是，金秋平找到了那张她藏在床底的那副画。
那副程南柯的裸身肖像。
没有画脸的男人身体出现在女儿的画纸上，金秋平快疯了。
其实，离开的时候，金菲雪想过要和程南柯保持过联系，只是年少的情感太过稚嫩，那个时候的她否定了自己的所有，干脆就一刀两断。
生活上的巨大变动，让她没有精力和时间去顾感情，每天准备材料，还要受着金秋平的谩骂下，她活得心烦意乱，后来干脆把小猫也交给了程南柯。
手机上程南柯给她发的消息也是不回的。
——你以后打算去哪
——我们以后还可以在一起吗
——看到了消息，记得回我。
——是不是心情不好
——你最近总不和我说话
——我做错什么了吗
时隔七个小时，金菲雪已经到了机场。
——我喜欢你
——理理我
她拔出电话卡前回复了最后一条消息。
——程南柯我们分手吧。
第62章 备孕end .
金菲雪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 整个人飘乎乎的，靠在程南柯怀里就睡了。程南柯将她圈在怀里，两人的婚戒放在床头柜上，戒环稍微大的是程南柯的, 小一点的是金菲雪的。
大的圈着小的。
睡意朦胧的时候, 程南柯微微睁开了双眸, 瞥见了金菲雪当年亲手做的戒指,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执意要用, 金菲雪带着他做了她手上的那枚。
他看着那枚戒指，想到金菲雪在它身上花费的夜晚。那个时候, 她的脑海里应该只有他吧。
程南柯吻了吻金菲雪的发间，又将她搂得更紧了，他的爱意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流露出来, 嗅着她身上的清香, 说是备孕，倒对于他来说是纵容了。
哪怕已经足够，他还是会不断索取。
修长宽大的手缓缓摸向她的小腹，轻轻揉着, 怕她明早起来过于酸痛, 程南柯就这么看着她, 直到缓缓合上眼睛。
连睡觉都变得奢侈起来，他的眼里只想有她。
金菲雪早上是被吻醒的，她以为是猫猫被程南柯放进屋了, 然后跳上床舔她的脸颊，后知后觉才想起猫猫已经被送去程家了，触感也更像是吻。是程南柯。
他轻轻吻在她的耳垂下面的肌肤, 靠近她脖颈，时而用鼻尖蹭蹭，“睡醒做的话，也容易。”
“我没醒呢。”金菲雪再次闭上眼睛，脑袋蒙在被子里装死。
“我不压榨你。”程南柯又把她从被窝里捞起，“先洗漱，吃早饭，我做好了。”
金菲雪松了口气。
趴在餐桌上，金菲雪慢条斯理地用筷子去夹煎蛋，金灿灿的，她看着都没怎么舍得吃，眼里盯着餐盘的时候，感受到程南柯看向她的眼睛。
不知道谁是谁的食物。
这栋房子的选景靠近江边，坐在金菲雪的位置往窗外看，可以俯瞰江面上阳光倾落下的波光粼粼。偏僻安静，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其实，我觉得没有必要完全按照我们计划进行。”金菲雪试图提出建议，她眨巴了下眼，“你难道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吗？”
“你说的没自信是指？”程南柯眉头微抬。
“一发就中呗。”金菲雪举着牛奶杯，声音含糊得不敢大声。
“是没自信，流出来多少，你心里没数吗？”程南柯淡定地和她斗嘴。
两人的对话金菲雪是不敢听下去了，她真想堵上程南柯那张嘴。
“你太把这件事情当任务了，从昨晚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有些紧张。”程南柯抱着她，捏了捏她有些微红的脸。
“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