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园的时候,她身上披着陆寻昭的西服外套,而陆寻昭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衣。
很快就被薄雾浸湿了。
她深知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不舒服,于是好心邀请他一起。
言简意赅的话说完,姜棠抿着唇,长长的睫羽垂下遮住瞳仁,刻意避开他别有深意的目光。
挣扎着抽出手,想要接着把剩余的纽扣解开。
陆寻昭没再阻止她,站在原地任由她摆布。
直到贝壳质地的纽扣悉数解开,若隐若现地露出线条流畅的腹肌,如同雕刻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解完衬衣,指尖下移便要去解他的金属皮带。
似乎才发觉动作熟练的有些大胆了,她移开手,莹白指尖坏心思地在他腹肌上戳了戳:“你自己…脱。”
手感很好,她没忍住多摸了两把。
刚要转身想去放满浴缸的水,手腕蓦地被拽住。
陆寻昭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细腻肌肤,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情\欲。
下一秒。
熟稔地将人拉至身前,手臂顺势揽上了她的腰侧。
“陆……”
姜棠错愕的话刚出口,陆寻昭冷玉般的长指抵住她瑰色唇瓣:“别说话,就一会。”
什么一会?
脑袋还在晕晕乎乎的转动着,忽然唇瓣上一热。
陆寻昭俯身吻了过来。
这次的吻不同于以往浅尝辄止。
而是带着侵略性,一路攻城掠地,似乎要汲取完她口中最后一丝空气。
突如其来的吻如同狂风暴雨,她招架不住这么猛烈的亲吻,指尖下意识攥紧了陆寻昭胸前敞开的衣领。
若不是有陆寻昭的手护在她腰后,此刻她怕是要软成一滩水,滑坐在地上了。
也不知这个吻持续了多久,在感觉自己快要到达缺氧边缘时,陆寻昭的攻势缓了下来,或轻或重地亲着,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抵在陆寻昭胸膛的手恰好在他心脏位置,姜棠开着小差,悄悄感受着他有规律的心跳。
蓦地听见他低声问:“数出来了么?”
姜棠抿着发红的唇,仰起亮晶晶的星眸,比红苹果还熟的小脸上划过一丝茫然。
似乎在问:“什么?”
“心脏跳了多少下。”
陆寻昭的嗓音带着亲吻过后的磁性,仿佛会勾人心魄般。
小心思被发现了,纤细指尖下意识蜷起来,姜棠喘着有些乱的呼吸,哑着声音回答:“不、不记得了。”
“那罚你——”
“再数一次。”
说好的就一会,结果陆寻昭跟亲不够似的,手臂揽着她腰肢,把她抱上干净整洁的洗手台面上。
姜棠白嫩后背抵住光滑的镜子,被迫仰起脑袋,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吻。
被吻的偏过头去时,余光还能在镜子里明晃晃看到彼此意乱情迷的模样。
呼吸陡然急促了些,她移开眼强迫自己不去看。
嗓子已经哑得彻底,说不出一句整话,她只能发出细小呜咽。
等到真的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姜棠浑身上下哪哪都是红的,纤薄身体裹在纯白浴袍里,攥着浴袍领口的手微微有些抖。
她再也不敢相信陆寻昭说的一会了!
摊开手心看着被磨到近乎破皮的娇嫩肌肤,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感觉上面还有残留的甜腻味道没洗干净。
一想到在浴室亲到险些擦枪走火的时候,陆寻昭竟然哑声让她用手……
真是要了命了。
她的手不干净了呜呜呜。
经过陆寻昭这样一番打岔,倒是让她没心思重拾起难受的情绪,用空调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躺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次日。
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厌其烦地响起铃声。
姜棠下意识蹙起眉头,从薄被里探出白皙的手在身侧摸索,企图找到扰她清梦的罪魁祸首。
没找到疯狂响动的手机,她索性把被子扯过头顶捂住耳朵:“好吵,快关掉。”
陆寻昭睁开狭眸,环在她腰侧的手绕着她乌黑发丝,另一只手轻而易举捞起手机。
看了眼。
“你的。”
看到上面跃动的名字,长指轻轻捏了下她白嫩脸颊:“你经纪人的电话。”
一般情况下,陶娜主动来找,准没有什么好事。
姜棠瞬间清醒,从床上爬起来。
因动作太过剧烈,轻薄空调被扯掉一大半,导致陆寻昭半边胸膛暴露在视野中。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被子往他身上扯了点,盖住一室春光。
转而接通电话:“陶娜姐,怎么了?”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唔……好消息吧。”
若是坏消息过于坏,先听完了她怕是没心思再听好消息了呢。
“公司点名让你去参加一档生活社交类真人秀。”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姜棠有些诧异。
一向以利益为先的领导层竟然会主动给她这个小糊咖安排工作,怎么想都不太正常,其中必定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