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低眼朝他裆部扫去,这混蛋已经膨胀了。
“别如饥似渴地盯着。”邢嘉树扶额,“说吧,想让我怎么做才愿意放下枪。”
邢嘉禾抬下巴,“你把自己铐到床上,我知道你有手铐,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笑容扩大,“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可以这么做。”
“那就闭嘴,justdoit!”邢嘉禾尖刻命令。邢嘉树皱了下眉,一时间她竟忘了占上风的是自己。她感到恼火,催促:“快,别磨蹭,把自己铐起来!”
邢嘉树悠然自得地走到床边,变戏法似地摸出一副塑胶镣铐,将他的左手铐了起来。
她哼了声,“再紧点。”
他乖乖照做。
她放下枪,花了点时间平复焦虑,让肾上腺素消散。
“感觉好点了吗?”邢嘉树笑着问。
邢嘉禾看他这样就来气,笑笑笑,笑个屁。她着魔似地走过去,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力道之大,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手掌发麻还有点疼。
邢嘉树偏着头,“邢嘉禾,你没听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吗?”
“......你不是人。”
“......”
他扑上去,单手抓住她的右臀,双脚扫过脚踝,她仰面摔在地上,他试图把她夹在两腿间,她用尽全力往后爬,砰地撞到椅子。
被铐住的左手无法再够到她。怒火如胆汁翻涌,邢嘉树碰了碰右脸。
被扇过的地方刺痛依然存在,那种紧绷、瘙痒的灼热感,让呼吸加重。这种冲突使内心充满激情,他是不是该报复回去?
把她屁股扇到红肿,直到她哭啼啼地求饶……
“你会付出代价。”邢嘉树喘着粗气,银白发丝凌乱,右脸红手印鲜明刺目。
邢嘉禾活动手腕,“我已经付出了,顺便还支付了利息。”
几分钟后,她收拾好自己推开房间门。
“阿姐。”邢嘉树在背后轻声说:“别走。”
邢嘉禾转头,挑着眉,“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姐?”
“当然。”邢嘉树冷不丁问:“你是怕我本人,还是怕我的行为?”
“这不是一个意思?”
“怕我是指感情。怕我的行为......”他勾起意味深长的笑,“你让我戴上手铐,是怕我给你戴上手铐,爬到你□□,抓住你的膝盖,让它们第二天留下我手指的淤青。”
“怕我抚摸你,舔你,吞噬你的小X,直到你断断续续哭泣,祈求我停下,但你内心深处祈祷,我最好无视你的请求。”
他的目光上下扫视,仿佛她的裙子透明,他能一览所有角落。热气爬上脖子,邢嘉禾口干舌燥,“你有病……”
“我当然会无视你的请求,并且更粗鲁,必要时还会用暴力,直到你承受不住,过度刺激的神经剧痛,不止渴望我的舌头。”
嘉树疯了......
可她为什么没摔门而去?
尽管相隔甚远,他戴着面具,但那种阴暗与饥渴的气息让她的胃部一阵翻腾。
“你渴望我,希望我控制你,所以我想怎么用你的X就怎么用,我会让它鸣叫,饱受折磨。让你体验从未有过的快感。比你的莉莉蒂朵带来更多。”
她惊慌失措,“你怎么知道我的莉莉蒂朵?”
“你的一切秘密我了若指掌。”
目光交汇,邢嘉禾的目光像小动物警惕猎人,邢嘉树却异常淡定自然,昂贵的西装平整无痕,只有袖口洇湿了一小片,此刻他用两根手指捻玩着袖扣,就像刚刚那么对她一样,克制又疯狂。
“害怕吗?你应该害怕,因为你知道海啸逼近海岸时,根本不可能有幸存者。”
“你的哭喊和恳求都将无效,你会崩溃、失禁、支离破碎,因为你的身体比想象的敏感。等你筋疲力竭,我会将你拥入怀中,但你别误会。”他咬字极重,“我只是为下一次更猛烈的进攻。”
听到最后扭曲的话,邢嘉禾肌肉彻底僵硬,背后被薄薄一层汗水覆盖。她感觉自己被精神污染了,低声骂道:“五年前露西和我说你是个混蛋,我还为你说好话,这绝对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之一,你真的是个大混蛋。”
“如果我是混蛋,我现在就会拿走你的处女血,然后*你。混蛋不给你时间缓冲,想得到东西必须马上得到,不是吗?”
“显然我不是。”邢嘉树口吻平静的命令:“那么,Princess01,请你现在立刻回到我身边,否则我会把你*烂。”
【作者有话说】
调......进行时
嘉禾一个说不要但想要的小可爱。
嘉树一个激动到晕厥的嘴炮王。
之前的浏览记录是嘉禾的……
看在六千的份上原谅我[可怜][可怜][可怜]
留言红包包,我决定下次3000字准时
中午好小宝们
第17章 恶囊石沟
马修来到长餐桌旁,邢嘉树正在往面包涂抹茶酱。他们身处纽约中央公园一栋富丽堂皇宅邸。这间房子所有窗帘只在晚上拉开,因为它的主人厌恶阳光。
装潢古典艺术氛围浓厚,墙壁挂满文艺复兴风格的油画,几乎每个角落都摆放了神像。看起来庄严又奢华。
但这一切白费了。因为邢嘉树闷闷不乐,一动不动地盯着盘子,过于厚重而长的白睫和苍白皮肤让他看起来像真正的吸血鬼,此刻正面对人类的食物无法下咽。
马修将手里的时尚杂志放到桌面,从女佣手里接过热巧克力,夸张叹气,“看您的表情,我猜测所谓的取血并不顺利,您的姐姐......”他差点没打住,如果把姐姐和邢嘉禾连一起说,他肯定会
被派到非洲过苦日子。“公主不愿意给你吗?”
是的。他,以及另外四个恶棍,作为邢嘉树的狗腿子,都这么叫他姐姐。
“和愿不愿意无关。”邢嘉树失去胃口,放下抹刀。即便如此,他保持着餐后感谢主馈赠的习惯。
他边默念祷词,边思考他为什么无法扛住穴的压力?
无阻隔触碰容易昏厥,即使只有一次——这彻底毁了他的计划,糟糕的是,他想不到解决方法。
他的舌头碰不到膜,且无法忍受戴乳胶套的手指和所谓的莉莉蒂朵玷污他的解药。
他设想过直接用树破花,问题是他可以接受直接饮用,却无法接受血流经那根污秽的东西再到他嘴里。
这就是为什么那天邢嘉禾用“你个软脚蟹”等乱七八糟的比喻词骂完逃之夭夭,他选择暂时放过她的的原因。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梵蒂冈在美国设立的UNESO的官方观察员,表示邢嘉树表现出了激进的一面,召他回梵蒂冈接受教育。
向苦酒的圣杯、向十字架低头时,他深知自己的罪孽,所以回到纽约,他禁食惩罚自己并睡了三天地板。
邢嘉树感到胸中涌起一种旧时的仇恨,它从五年前就开始在漫漫长夜不断滋长,带着它原始的力量,侵蚀着他的理智。
只要吸血鬼症痊愈,说不定他就能摆脱对邢嘉禾恶心的感情与欲望。
“那么,和什么有关?”马修问道。
邢嘉树没兴趣告诉任何人,扶着额,换了新话题,“邢嘉禾在做什么?”
马修是个计算机高手,曾黑进白宫内部网络,在邢嘉禾的电子设备里安插监控对他而言实在大材小用。
“首先我得告诉您,截获各种情书时,我不小心截获了公主发送的一封类似遗书的电子邮件。”马修掏出手机,平方桌面推过去。
遗书?
邢嘉树皱着眉看向屏幕。
【致爸爸妈妈:
最近纽约不太平,如果我哪天出意外,存款、不动产、品牌会员卡的清单直接找冯季,他比我记得还清楚。
Ps.
Scoop很小气,折扣很低,妈妈如果想买,可以请CBK的私人顾问帮你挑衣服。(不过我觉得你直接找爸爸就行,你们四十五岁,老大不小了,努努力还可以生个像我一样的漂亮公主。)
之前我和教授一起去了华盛顿特区,与立法者和白宫的工作人员会面,讨论了关于未成年保护法和社会服务法,我写了篇SCI论文,妈妈如果认同可以联系国会提出议案。
我电脑里还有几个胜诉率低、令人发指的性侵案,有的女孩才十二岁,拜托妈妈帮她们脱离困境,最好把欺负她们的人物理阉割。
我写了部邢氏继承人的小说,在“高阁.doc”的目录里,请帮我联系出版社发表。
......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我认为按照中国传统烧些祭品非常有必要,以下是我列出的清单,如果全部配齐,我做鬼也会感谢你们。
Chanel白色、粉彩、天蓝色等衣裙(53)同色系包(8)皮穿链面包车包(1)
McQueen浅黄色花朵礼服(1)
YSL深绿缎面套裙(1)安东尼玫瑰系列高跟鞋(3)
Chloe牛仔裤(20)
RickOwens荷叶边连衣裙(3)
Manolo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