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吃吃吃,送钱送钱
嘉树:你好日子到头了
璟深:大度大度
下章嘉树发现了,文案第二部分,嘉树正式上位!字数多就正式小黑屋。
每次写这种想替公主都收了,喜欢的点上代1v2预收《悖果》。
晚安啦小宝们。
第43章 费列格通河
邢嘉禾被邢嘉树从病房拖出来。
甩开身上有伤的人轻而易举,她没那样做。她从十岁就知道“我在明敌在暗”的道理,真相没明了前,必须搞清楚。
其次,以邢璟深现在的能力不足以和嘉树抗衡。钱已经给出去了,她得把他安全送回江家,
让他为自己创造最大价值。
重要的是,愤怒算不上报复。
邢嘉禾任由邢嘉树拉着,路过邢淼时,她表情复杂明显想说什么,屈于邢嘉树的淫威放弃了。
到病房,邢嘉树背对她说:“先去洗手吧。”
她正有此意,顺从他的命令。
洗手洗嘴甚至想刷牙。
浴室门毫无征兆地打开,嗅到烟味她不满质问:“这是医院,你才做完手术,为什么抽烟?”
邢嘉树耐心、轻手轻脚锁上门栓,不疾不徐走向她。
脚步停在背后,邢嘉禾抬眼,男人站在半米远的位置,镜面反射的视线锐利森冷,脸部肌肉因衔咬香烟,微微从左向右拉扯般扭曲。
“为什么这么久?”
她有点怕他这样,记忆里他用高尔夫球杆打人的模样太深刻,以至总有种会被殴打的错觉。
“什么意思?”
他奋力吸了口香烟,吐出夹杂叹息的白烟,“我等了你96秒。”
神经。她继续洗手,“你没事做?”
很长一段时间,嘉树没说话,烟雾冉冉升起,他的目光逐渐深不可测。
他如此冷静,她的血液都变凉了。
由此产生一种致命恐惧,不止来源她的背叛,还有不受控的,即将被迷惑俘虏的预感。
整个身体因怨恨自己的无能而颤抖。
没用的东西!
突然,一股热量飞过耳边,她本能偏头躲避,镜面微小火星溅起,半截烟蒂掉进盥洗台。
她正想回头,男人一个箭步,猛地突袭,砰地声,粗暴地将她的头按向镜面,胸膛紧紧压住脊背。
蹭到颧骨的烟灰残留热量,邢嘉禾最讨厌弄脏脸,怒气值直接点满,她骂骂咧咧挣扎,他舔了下她的侧颈,掏出针管果断利落地扎进去。
她惊恐瞪大眼,“你给我打什么东西!”
“让你冷静的东西。”
邢嘉树推入针管,控住她脑袋的大掌用力,她的脸被镜子挤到变形。
跳动的神经随进入血管的药剂平复,肌肉逐渐松弛,邢嘉禾的怒火硬生生被压制。
这疯子居然、居然给她打镇定剂!
她气得七窍生烟,吐出的词语却软绵无力,“该打镇定剂的人是你……”
他拔出针头,俯首舔她皮肤的针眼,一滴血不浪费,然后咬开针管吐掉,反手将剩余药剂灌入自己嘴巴。
如此神经质的操作,邢嘉禾眼皮直跳。
她错了,大错特错。
她不该自大到认为能把控一个精神病。
不能硬碰硬,必须顺毛捋。
“嘉树,你误会了。”她尽量让语气诚恳,“事情是这样的,我看到那些绑匪枪口对准你才冲出去,我以为自己能解决他们,没想到害你受伤,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多么爱你,所以难以接受,无颜以对,只想逃避。”
“你想惩罚我吗?但在此之前,先念情书怎么样?”
针管往镜面左下角一砸,“你见过那种利己主义、没良心的人吗?他们外表看起来善良,剥开一层皮便可以发现内在其实是怪物。”
他盯着镜里的她,声音带着冰冷笑意,“而我,一眼就能分辨。”
“知道为什么吗?”
龙头的水滴答,滴答,强烈紧张感让人站不住,邢嘉禾两条大白腿软得像失去壳的蚌肉。
到底怎么回答才能避免更糟糕的结果。
医院卫生间不比酒店,空间狭窄,方才进来时也没开排气扇,她就穿了条单薄的连衣裙,他也少见的没穿西装,绷带能有多厚,两人前胸贴后背,很快冒出黏腻的汗,隐约从他身上透出的血腥、消毒水味漫漶在空气。
“回答我。”
她两眼一闭就是夸,“因为你眼睛漂亮。”
邢嘉树轻哂,修长食指抚上那张可恨的小嘴,搔弄把玩着圆润唇珠,动作粗鲁又熟练,“可我觉得邢璟深的眼睛更漂亮,更合你胃口,不如挖出来做成标本串成项链挂你脖子上。”
“这样,你就能天天看见了。”他垂着白色长睫,唇边噙着笑意,这角度让那张纯白面容圣洁而悲悯,犹如教堂里的神像,“阿姐,喜欢什么款式?”
这什么变态发言?邢嘉禾想尖叫,哆哆嗦嗦地说:“胡说八道什么……”
“嘉禾,我说过你的一切我了若指掌。”他声音轻柔的令人毛骨悚然,手背如铁箍环住她的腰,强势到不容反抗,“背叛我选择他,想过被发现的惩罚吗?”
“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
“这里。”嘉树吻她的发顶。
一路吻到她脸颊,“这里。”
“这里。”吻她颤巍巍的睫。
他掰她的头,鼻尖蹭她的下唇,轻声叹息,“还有这里。”
“都是邢璟深的味道。”
她露出些许狼狈,佯装懵懂地说:“什么呀,你疑心病太重了。”
“说谎,你还说谎!”
邢嘉树再次将她的脸怼向镜面,右脸贴她的左脸,犹如两朵并蒂莲。
过去有多迷恋找相似点,如今就有多恐惧,她不愿面对,试图扭过头却被强硬摆正,他逼她看镜面倒影,低吼道:“看清楚!我们长得多像!不明白吗?你撒谎的表情,在我脸上出现过无数次,你觉得我看不懂你的心虚?”
“恬不知耻的荡.妇。”白光笼罩下,邢嘉树庞大的身影完全覆盖她,他红了眼,“失忆引诱自己弟弟,恢复记忆又引诱哥哥,说爱我,却用这张嘴吻别人。”
他脸上阴翳浓重,以一种介于愤怒与悲伤之间的表情注视她,撕裂了喉咙质问着:“血缘是豢养你灵魂的饲料?肮脏的禁忌感就那么让你沉迷?那以后和你流着相同血液的孩子,你的母爱是不是也会变质?”
邢嘉禾浑身颤抖,软绵绵的巴掌扇到邢嘉树脸上,“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也许是错觉,他眼里蕴着一片模糊水雾,看起来像委屈得快哭了,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那你呢?你又在干什么?把我转的钱转给邢璟深,用我的钱养他,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继续欺骗、迷惑我?让我容忍你们龌龊的行为?还是等你们的畸形儿出生让我当养父?”
他状态不对劲,简直像没吃药的精神病患者,他们明明都打了镇定剂,他还是这样,她害怕极了,狼狈解释,“……不、不是,我们没血缘……”
嘉树嘲弄一笑,“还说谎。”
三根手指塞进她的嘴巴,抵住舌头往下压,迫使她嘴巴不断张大,直到上唇系带,软腭统统显露。
邢嘉树看着通往咽喉的深红洞口,看着因为呜咽而颤抖,小舌头一样的红色腭垂。
如果他的舌头足够长,也许能碰到那粒小腭垂。
邢嘉树呼吸瞬间急促,但想到她为了邢璟深撒谎,与邢璟深接吻,胃中如火在烧,他开始挖掘,在她唇齿间抠弄,冷着脸说:“我倒想看看你的嘴到底能吐出多少污秽的脏东西。”
男人手指特别长,几次戳到喉咙,她干呕着,痛苦地翻白眼,唾液不断溢出。
而他表情极扭曲,兴奋、心疼、嫌恶,然后颤抖着将第四根手指塞进她嘴里。
完全合不拢嘴,唾液从唇角淌到脖颈,不止如此,他把舌头伸进她耳朵捣弄,唾液黏糊糊的声音充斥感官,这对有洁癖的邢嘉禾来说简直是噩梦。
她太害怕再干呕几次吐出来,光想一下胃酸和呕吐物就让人崩溃。
她抓着他的手腕,泪眼汪汪地祈求他停下。
邢嘉树失去了理智,他确信她和邢璟深有染。嫉妒、愤怒疯癫般涌上心头,他想伤害她,想让她身心遭到折磨,就像他为她承受痛苦一样。
盥洗台漫出水,高跟鞋踩在瓷砖打滑,她瘫软着半跪下,他也跪了下来,攥住她的头发,继续用四根湿漉漉的手指挖她的喉咙,试图粉碎那张嘴说谎的能力。
咳不出来,唾液变成粘稠胶质滴落。
他额头慢慢与她相抵,呼吸艰涩浑浊,明显发病了,很快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嘉树的病服掉了几颗扣子,染血的绷带散开,他盯着她,瞳孔那抹湿润的嫣红从眼睑透出,蔓延到颧骨。
而她发麻的嘴巴,傻傻地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