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
“是,没错。”
二人比对了一下,确认了人后,拎垃圾般将王悠悠给拉了起来,她半边身体拖在地上,被拖着朝建筑内走去。
王悠悠惊恐地看着那建筑,最后一根弦断裂,彻底崩溃。
江城。
宴惊庭一如既往地来到公司,处理着下属送上来的文件。
阿黎敲了敲门,走进来低声汇报,“先生,已经都解决了。”
宴惊庭头也没抬,在一份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语气冷淡,“看紧了,别让她有机会跑出来。”
“我明白。”
想起了什么,宴惊庭抬眸看了阿黎一眼,“这件事别在知知面前提。”
阿黎再次点头,等宴惊庭不再吩咐,他这才离开办公室。
忙到中午,宴惊庭收了笔,看了看外面湛蓝天空,快过年了。
楚知意答应了孟珩与楚星河,等她在宴家过完大年初一,就前往京市拜访孟家人,并回家看望父母,把名字上了族谱。
作为女婿,宴惊庭自然也要跟着一起去的。
他还得想想要准备什么新年礼。
楚知意也在为这件事情所烦恼。
演播室里还在彩排,没有楚知意什么事儿,她刚刚和楚星河聊完天,楚星河给她讲了讲孟家都有什么人。
除了她见过的小舅孟珩,楚知意的外婆已经离世,外公身体还算健朗。
还有一个大舅,一个二舅。
二人一个从政,一个从军,在相应岗位的位置都不低。
两个舅舅的身份问题,便限制了楚知意不能买贵重礼物。
楚知意纠结得很,脑袋里闪过的所有礼物都被她一一删除。
等她下班回家,看到宴惊庭,又想起宴家还有几位老人呢,也得准备礼物。
宴家的几位到不必担心什么,因为她对婆婆,爷爷奶奶都了解,投其所好的送礼就行。
当天晚上楚知意就列出了一个给宴家老人送的礼。
她拿着单子给宴惊庭看,让他参详。
“怎么样,我记得清楚吧?”楚知意十分自豪的说。
宴惊庭扫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点点头,笑着说,“你记得倒是很清楚。”
他瞧见楚知意高兴片刻,很快又忧愁起来,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
见状,宴惊庭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十分有耐心的问,“怎么了?”
楚知意把自己的忧愁告诉了他。
“孟家两位长辈身份的确有些特殊,礼物并不太好选择。”宴惊庭沉吟片刻,“不着急,距离过年还有十来天,我和你一块想。”
楚知意听见他这么说,这才安心下来。
等二人将礼物给定下来后,没多久,便到过年的日子。
楚知意放了十五天的假。
宴家有传统,每到过年前后四天的时间里,是不会待亲戚以外的客人,这为楚知意减少了许多的应付那些贵夫人的时间,不像往年那般,被楚衡拉着,像是展览品一般,在其他人面前转悠。
而好几个月没见过的宴祁澜,在二十八那天,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
在看到宴惊庭的那一秒,他白着脸,颤巍巍的举起手,指着他心痛不已,“庭庭,我真是被你差点把命都给害了……”
第170章 爷爷!小叔又做错事儿挨揍了!
“叔叔,好端端的,您怎么这么冤枉我?”
宴惊庭不紧不慢,执起茶壶为楚知意添了一杯热茶。
楚知意一时间没有理解他们话中含义,只是看好戏一样的端起茶杯喝茶。
“庭庭,你是不是又为难你叔叔了?”宴老先生先一步问出来。
宴祁澜一边咳嗽,一边精神奕奕地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文文弱弱地说,“可不是,爸,您知道欧洲的工作有多难做吗?庭庭他把欧洲那边的工作都丢给了我,您唯一的儿子差点累死在岗位上。”
宴老夫人扫过自家小儿子还算红润的脸,又十分狐疑地扫过宴惊庭。
小儿子的确有些气虚不足,但她孙子也不是折腾自家叔叔的主,必然是祁澜做了什么事情,才惹得庭庭故意把工作扔给他做。
想明白后,宴老夫人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说,“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得罪了庭庭?”
宴祁澜一顿,目光在宴惊庭的身上打量,最后又转到他身边的楚知意身上。
楚知意正举杯喝茶的手一僵,在对上宴祁澜的目光时,她想到了一件事情。
她和宴惊庭说开白月光的乌龙时,她……貌似提起了是宴祁澜告诉她,一楼走廊尽头房间里放着宴惊庭宝贵的东西。
楚知意:“……”
咳。
她心虚地把茶水一饮而尽。
宴祁澜何等聪明,瞬间也明白了什么,气笑了,指了指宴惊庭,“好小子。”
“叔叔,谨言慎行,这是您从小教我的道理。”
宴祁澜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宴惊庭越大越难糊弄,且腹黑记仇得很,他不过是挑拨两句,这小子知道之后,就立刻从他身上找补回来。
等喝完茶,吃了饭后,楚知意和宴惊庭回到自己的卧室,她才忍不住问,“叔叔他在欧洲工作,不会真是因为那件事吧?”
“万一他在欧洲累出个好歹来,那我岂不是成了宴家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