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瑾:...
她迟疑地反复在危险边缘试探,“我跟常人体质不一样,越冷越喜欢出汗。”
易鹤川哼笑,强行将许怀瑾的裘衣脱掉,脸上有怒气聚集,“我怕你是舍不得我妹妹给你披上的裘衣吧!”
这是如何得出的结论,许怀瑾守不住裘衣,白净的手指放在裘衣的毛领上,衬得白净的手更加通透细腻,易鹤川握住许怀瑾的手放在唇边轻咬,垂眸看向脸蛋通红地人儿,问道:“可是还想着我家妹妹?”
许怀瑾连忙摇头,撇清关系,“不曾想。”
易鹤川重重咬下,将许怀瑾拉到怀里,摸着她纤瘦的身体,柔声道:“以后断不可跟其他朝臣走得太过近,知不知?”
温热的手在许怀瑾身上游走,让她惊得慌,她握住易鹤川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转过身主动亲吻上他的唇,闪烁的眼睛不安地转动,试图易鹤川的大掌能够离开她的身体。
许怀瑾年幼时在军营,同出年龄段的孩子都还不通**,回都城任职交得朋友也不多,就只有游子安和范寅此等正人君子,在她瞧来,易鹤川喜欢亲吻,若是她亲上去易鹤川自然不会再胡乱摸。
可她猜错了,刚吻上去,易鹤川便迫不及待的反客为主,吻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温热的大掌更是用力的捏她的身体,许怀瑾吃痛,她伸手去推易鹤川,可易鹤川力气过大,她根本推不动。
滚烫的胸腔贴着她的身体,烫得她全身发热,挣扎间,易鹤川的手掌已经覆上她身前,许怀瑾脑中的线崩断,她虽起伏不大,但终归是有,触感也跟男人不同,再这般下去,易鹤川定会知晓她的身份。
许怀瑾不再挣扎,她拉低易鹤川的脑袋,牙齿用力咬上易鹤川的下唇。
鲜红的血珠不断往外冒,尝到唇缝间的铁锈味,易鹤川才清醒过来,他低眸看向许怀瑾身下,再扫向覆在许怀瑾身前的手,瞬间,易鹤川脸色变得黝黑,不再对许怀瑾乱来,将她推到旁边盯着炭炉瞧。
离开易鹤川的怀抱,许怀瑾连忙将裘衣夺过来披在身上,坐得离易鹤川更远些。
易鹤川听到身旁的动静,没再为难许怀瑾,把玩着身旁的铁嵌。
许怀瑾不知易鹤川心中所想,她现下只愿能尽快到府下马车离开易鹤川身边。
马夫像是知晓许怀瑾的心情,不消片刻,便停下马车告知易鹤川已到府。
未等易鹤川下令,许怀瑾慌忙离开马车急切地回到西院。
张安在府门前等候易鹤川,瞧见许怀瑾匆匆而走,回头再见易鹤川嘴唇破皮,随意拢着裘衣下马车,便觉得事情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沉默地跟着易鹤川走到府内,身前的人似是十分的纠结,张安送着易鹤川走进书房,刚想为易鹤川将门关上,便听易鹤川让他进去。
张安站在书案前,见易鹤川眉心微皱,捏着书案上的宣纸细细揉搓,始终不说话,他忍不住先开口为易鹤川解疑。
“将军可是遇到了难事?”
易鹤川抬眸看向张安,等了片刻,才耳尖绯红声音迟疑地缓缓道:“男人的胸可有过分柔软隆起?”
张安咋一听到这个问题,立刻想到疾走离开的许怀瑾,难不成这两人已到坦诚相待的地步?
可这许怀瑾身体瘦小,不像是肥壮之人该有的症状,张安不敢左右易鹤川的想法,他如实地将知道的事实说出来。
“肥胖者却有胸大柔软像女人,可若是瘦小者,属下还未见过此等情况。”
易鹤川觉得不对,他摸起来确实浑圆柔软,况他注意到情动时,许怀瑾并未有反应,她宁愿跟他唇舌相缠,也不喜他往她身上碰,易鹤川脑中有模糊的想法,却也害怕真是许怀瑾不喜他,畏于他的权利才甘居他下。
思索许久,易鹤川终是下了决定,他抬眸看向张安,果断地吩咐道:“暗中盯住许怀瑾,她沐浴时通知我。”
张安不敢揣度易鹤川的心思,只觉得易鹤川刺激,居然想要窥探许怀瑾洗澡,真是奇怪的癖好。
冬日里冷,许怀瑾嫌难洗衣裳,洗澡的频率并不高,易鹤川焦心地等了三日,才得到报告,许怀瑾夜间煮水准备沐浴。
许怀瑾烧好水,提着桶将浴桶里倒满水,确定将门窗锁紧,她才将衣裳尽数脱完,躺在滚热的浴桶里泡水,将身体烫得通红。
浴房里热气腾腾看不清物,许怀瑾干脆闭眸,享受这舒适的一刻,想到易鹤川,许怀瑾心里胀得厉害,越是与易鹤川靠近,像是越喜欢他,对他的依恋更加重,可畏于身份,却又不敢太过靠近。
真真是烦心的很。
易鹤川赶来西院,借着暗哨早已准备好的暗门,悄无声息走进浴房,便见许怀瑾散着发丝,脑袋舒适地向后仰,挺着雪白的胸脯,纤瘦的腰身轻动温热的水波冒着热气,撞在许怀瑾身上。
易鹤川僵住片刻后,脸上的喜悦根本压制不住,粗喘的气息在身后响起,许怀瑾意识到有人,她朝后一看,见易鹤川站在身后,她吓得慌乱地蹲进浴桶里。
易鹤川踏着步子走向许怀瑾,蹲在浴桶边,与许怀瑾的视线齐高,许怀瑾想要躲,可浴桶不大,再躲也无地方躲,干脆扎进水里不出来。
易鹤川脱掉外衣,将手袖高挽,眼眸幽暗地伸手摸着许怀瑾的脖颈,在许怀瑾不安地逃离时,柔声威胁,“怀瑾是要我动手呢,还是乖乖待着呢?女生家为官,犯得可是大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