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瑾脖颈发痒,听到易鹤川的威胁,他不敢再动,任由易鹤川的手顺着脖颈外下摸,抚到胸脯前,还未触到殷红,易鹤川捏住许怀瑾的下巴往上带。
许怀瑾豁然从水里出来,她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饱满的山峰起伏骤大,看见易鹤川眼有浴火,消散不开,见易鹤川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前,许怀瑾震惊地瞪大双眸,雪臂横过彻底挡住身前的风景。
易鹤川笑出声,他双手穿过许怀瑾胳膊下,将许怀瑾从水中带出来,覆在她耳边柔声道:“别怕,我带你回床上去。”
这怎能不怕,光着身子到床上去,不知还会发生多猛烈的事。
许怀瑾想要挣扎,易鹤川将她抱在怀里,也不介意许怀瑾身上的水珠,将他衣襟打湿,他拿过方才脱下的外衣,裹在许怀瑾身后,易鹤川一口咬在许怀瑾肩颈下两寸,眼里的**躲不住,他轻笑,“怀瑾要是再挣扎,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哦。”
许怀瑾彻底歇气,她支支吾吾道:“不许。”
易鹤川看着怀中人儿可爱模样,打横抱将许怀瑾抱入房中,放下床帐,跟许怀瑾一起滚入床内,许怀瑾挣脱开易鹤川的怀抱,扯开棉被卷成一团,不让易鹤川再看她的身体。
易鹤川嘴角有笑,他慢条斯理地将湿衣服脱掉,将许怀瑾连同棉被抱过来,放在怀里,见许怀瑾头也埋在棉被里,他软着声音,低声诱哄,“怀瑾,我冷,衣裳都湿了。”
许怀瑾心里打鼓,她若真的将棉被给他就是引狼入室,甘愿被他吃掉,若是不给,她又不忍心易鹤川着凉,她蒙着棉被嗡嗡道:“我箱里有衣裳,你先拿我的衣裳穿着吧。”
易鹤川怎么肯,许怀瑾将他骗的如此辛苦,害他人神交战,心里深深唾弃自己,终是抵不过喜欢,放弃抵抗内心的龌龊,才下定决心对她动手,那曾想,她是女儿身,他所做的心理建设,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西院地暖没有那么好,易鹤川脱了衣裳没有盖棉被,还是能清晰可见的感觉到冷,他轻摇许怀瑾,柔声劝诱,“怀瑾的衣裳不合身,难不成怀瑾想要看我出丑?怀瑾不要裹得太紧,给我好不好?”
令人遐想的话传至耳中,许怀瑾更加不肯松被,死都不松,虽之前有献身给易鹤川的觉悟,可事到临头,她觉得十分羞耻,坦诚相待并不是说说如此简单。
易鹤川见许怀瑾躲得更厉害,这只小乌龟若是不强扯,怕是要躲一辈子,他伸手进去,扯住许怀瑾白嫩的手臂,带着她往身上压,动作迅速地扯开松开的棉被,将两人裹在里面。
冰冷的触感,让许怀瑾慌忙地想要起身,易鹤川搂住许怀瑾光滑柔软的腰身,看着她慌乱的起身。
许怀瑾察觉身上被瞧光,她伸手捂住易鹤川的眼睛,恢复女儿家的娇气,气呼呼地低声喊道:“不许看。”
娇滴滴的声音在易鹤川看来毫无震慑力,反而让他心动的紧,他侧身让许怀瑾躺在他旁边,手往上移,触上他心心念的饱满,轻轻揉捏,脸上止不住笑,“好,我不看。”
第40章 柔情似水
敏感的地方被揉捏,许怀瑾心中升起奇怪的感觉,她推开易鹤川的手,柔软的声音带了丝娇气。
“也不许碰!”
易鹤川心满意足地放开手,将光裸的许怀瑾搂进怀里,感受她身上的柔软,许怀瑾骨架小,脸也生得白嫩水灵,平日里还不喜与他人接触,他是真的看拙眼,现在才发觉身边的人儿是女儿身,还吃妹妹的醋。
易鹤川轻柔地吻着许怀瑾的脸颊像是对待绝世珍宝,“原来有名吗?”
许怀瑾羞得躺在易鹤川怀里大气不敢出,生怕易鹤川不开心便杀了她,她在易鹤川结实的胸膛喘着热气,将易鹤川的话在脑海里过滤一遍,才知晓易鹤川指的何事。
她轻声应道:“有。”
易鹤川越吻越得趣,害怕冲动之下真做了那事,怀中的人儿不喜,讨不得她好对他生厌,他生生忍下,埋在许怀瑾身前闻着她身上清淡的香味,声音微哑地柔声问道:“何名?”
两人的位置调换,换成易鹤川喘着热气洒在她胸口,许怀瑾痒得很,想要推开他,料想易鹤川不愿,她缩下身子抱紧他,让他脑袋磕在她肩膀上,她也好受些。
大腿不小心蹭到易鹤川身下,许怀瑾僵住,她犹豫好一会儿,才道:“将军还是先回主院的好。”
易鹤川**被舒缓,俊朗的脸颊含着笑,他低眸看向羞得埋在她怀里不肯出来的人儿,逗弄着她,“你还未告知我名,若是不说今日你可少不了一番受苦。”
许怀瑾不止脸红,身体也开始发烫,这将军平日看着如此清心寡欲,到这床上怎什么话都说得出,面对未知的恐惧,许怀瑾还是有些怕,她瑟缩着身体,乖巧应道:“之贻,许之贻。”
“之贻,许之贻。”
易鹤川重复着许怀瑾的话,将许怀瑾以往的名字柔声念叨好几遍,抱住许怀瑾翻身,让她压在他身上,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暗哑的撒着娇。
“之贻,你做了几年男人,应当是知晓我的。”
他掌着许怀瑾粉嫩的脸,看着她眼里波光淋漓,虽有些懵却为精致的五官添了不少娇态,引得他沉醉在里再也爬不起来。